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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将军听不见春君说了什么。
幼不幼稚的,就算听见了他也不会有反应。
他只看见了春君的眼神,那样秋水似的一双眼,含情脉脉地回望他。
操。叶归澜在心口爆了粗。他觉得春君这样
的人真是生来就哪哪都在勾引他,从小一直勾引到大。
叶家世代从武,刀尖马背上过日子的。叶归澜他爹是将军,他就是小将军。
小将军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是个孩子王。
称霸久了,总归有点得意忘形。他爹又甚少有时间管他,小将军在市井孩子间就沾染了点流氓气质。
他随他爹前往临阳的时候,就是在为非作歹时初见春君的。
那时候还不叫春君,该叫季家少庄主。
叶小霸王带着手底下的孩子兵把当地一个“不服管”的穷人家孩儿堵在小巷子里欺凌,说要他看看小将军的威风。
正巧遇到季少庄主路过,咯哒咯哒的声音就停在一群孩子后边。
孩子们转身,就见一个身形和他们相仿的人坐在轮椅上,应当也是个小孩儿,脸上还带了个面具。
小将军教训人被打扰了,凶神恶煞地问那小孩:
“哪来的?还不快滚。”
小孩儿不愠不怒,像没看到小将军的凶恶脸嘴,他问:
“你们在做什么?”
做什么?你威风小将军在教育不听话的兵。
但叶归澜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回答,不然多落面子。他趾高气昂,用鼻子看人:
“关你屁事。”
小孩儿沉默了,像没想到会有人这么粗鄙不堪。而被压迫的孩子此时却忽然奋起反抗,挣脱了一群蛮子的压制,探出脑壳爆发出尖锐的抗议:
“要杀人啦!!欺负人!!少庄主替俺做主!!”
被称作少庄主的轮椅小孩儿这才又说话了,他说:“你们放开他。”
说放就放?他小将军的面子往哪搁?叶归澜几乎不做任何考虑,他恶声恶气:
“你这个小怪物,在教我叶小将军做事?”
“将军?”
被叶归澜骂是“小怪物”的小孩终于打算回击,他先重复了一遍叶归澜自称的名讳,然后嗤笑他:
“你也配么?”
叶归澜的脸涨的通红,他从小被孩子们捧着惯着做霸王的,生平第一遭被人质疑。要不是这小怪物看着瘦弱的很,他立马就想上去把轮椅掀翻掉。
“小残废,你找打?”
小怪物的语气不屑极了,他问叶归澜:
“叶将军来临阳是为百姓谋福祉的,是临阳的大功臣。你做了什么好事,能算得上个将军?你爹做的善事,全给你拿来作威作福么?”
叶归澜忍无可忍,这个人字字句句都击打在他心上,幼小的自尊心就当着一众小弟的面被戳得满是窟窿。他怒吼一声冲上去,竟是不管老弱病残都决定揍他一通了——
倒的却不是季少庄主。
“尸横遍野”的是叶家军。
不是叶小将军不能打,是敌人不讲武德。
叶小将军万万没想到这个小残废身边跟着三四个贼能打的暗卫,哗啦啦地跳出来天神下凡似的把叶家军全撂倒了。
暗卫抱起被他们欺压的那个孩子跟着小残废扬长而去,小残废坐在轮椅上往回望,顿了顿,想了想,落下一句胜利陈词:
“你四肢健全,却为非作歹,你才是残废。多学学多看看,你爹是个好人。”
人生在孩子间首败的小将军没认真听他说了什么。他趴在地上抬头看,巷子外的光打进昏暗的小巷,他忽然觉得小残废虽然戴着面具,但不卑不亢儒雅随和的样子还挺好看。
是他叶小将军看得上的对手。
彼时他还小,不懂得什么是心动。
后来是去年年末。
他爹仍然是那个为百姓谋福祉的将军,顶上却不是以前的周献帝了。他违逆了当今圣上、也许是太后的意,遭同僚参上几本,贬官远放。
那些昔日在他叶家府上往来嬉笑的亲朋,此时暴露的嘴脸冷漠得让人心惊。
他时而想起儿时的季小庄主,他失意时总会学他那般不卑不亢宠辱不惊的神情。
但季家山庄也没了,毁于一场大火。
他还剩下什么呢?
落魄的叶归澜躲在梁安买醉,这儿离周京远,认得他的人不多。
他听见楼底下大堂里忽然安静,有人的嗓音清朗,甚至穿透他心扉。
那个人说: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听说是叫春君。
人好,心更好的一位公子。
这样从小好到大的人,现在就在他怀里。
那贼人说这东西是季小庄主的,昭清曾提过这东西是春君的。他才知道,生来让他动心的两个人,原来是同一人。
那贼
', ' ')('人说季家是异士之家,身上都是灵气,有搬山易水之能。但能力太大是遭天谴的,不知季家怎么欺瞒了天道,挖了小公子的灵髓,人虽然残疾了,但终究存活了下来。
那一把火大约是太后干的,她这些年铲除的世家也够多了。这灵髓有妙用,辅以一些符篆,是可以凭借这些髓体施展出季家搬山易水的本事的。
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小怪物,是历经了这样多的坎坷,保留的本真模样。
叶归澜俯下身去亲吻春君的脊背,说话的语气也极尽温柔。
“不生就不生,小气鬼。”
春君被叶归澜搅和得都产生了自己是不是真能生的错觉,他决定不理这个没个正形的驸马爷,回过头去闭眼不再瞧他。
叶归澜又不依了,他抽出阴茎,低下身去,抬起春君的一条腿,握着膝弯举在半空中。
春君单脚站立,只能扶稳了树干保持平衡,叶归澜把手指送进他穴里抽插了几下,发出咕叽的水声,然后扶住阴茎又捅了进去。
抬起一条腿后进得更深,春君身体的方向也由叶归澜掌控了。
小将军不说混话的时候做事是利索的,几十下操干就榨出了春君的又一波精液。叶归澜在高潮的春君绞紧的穴道内也射出自己今日的初次。
他抽出阳具,淅淅沥沥的液体就滑落出穴口,沿着瓷白的大腿往下淌。
小将军伸手抚摸春君的阴茎,沾染到刚射出的精液。那精液已然几乎是透明的,显然射得太频繁了些。
他问春君:
“多做几次,你还射的出来么?”
回答他的是一个冷眼。
小将军就喜欢这种冷眼。
他像得了骨头的狗崽子,迅速地再次恢复勃起,然后在地上铺开了自己的外衫,拉着腿脚酸软的春君一起躺在地上。
叶归澜是仰躺着的,他让春君也仰躺在他身上,春君背部就贴着小将军的腰腹,臀肉也顶着小将军勃起的那物。
小将军抬起春君两条长腿,手绕过两边膝弯,把春君固定住,春君的手反撑在小将军头两侧的草地上,肩颈的弧线漂亮,小将军一览无遗。
叶归澜挺动下身,手臂抬着两条腿挪动臀部的位置,很快让龟头找准了穴口一挺而入,春君被操得发出一声闷哼。
于是现下,春君就半坐在小将军腹上,反手撑着自己,也许也没撑着,毕竟他是被小将军托着腿举起来的。
小将军举着身上的人,双腿折叠着落在草地上,不断往上挺动腹部,把自己粗长可怖的阴茎快速地操进春君的肉穴里。
穴和茎身都湿滑,进出并不困难。但这样的姿势让春君感觉被完全掌控了,他全身上下仿佛就只剩下身后的肉穴,被固定在原地任由阴茎侵犯。
“啊啊啊...不...换个姿势...哈...呜啊...”他委委屈屈地表达诉求,然后被操得更狠。
叶归澜才不会换姿势,他知道现在两个人都是爽的。
他还要试更多姿势,就在今天。
因为过几日,大约就会接到调令,要他去镇守朝歌了。
这一回春君仍旧是被小将军操射的。射出来的东西稀薄得不能看,淅沥沥地沾染在他自己的胸腹上。
而叶归澜在他高潮时也没停歇,继续臂力惊人地把控着他,操干他的后穴,侵犯他的骚点。
春君不堪承受地发出崩溃的呜咽,叶归澜才停歇下来,等他缓过高潮的急流。
小将军松开手,把春君摆成跪趴在草地上的姿势,从身后进入他。
春君的黑发流泄到地上,随着操干的频率晃动摇摆,肌肤在零星的日光下白得耀眼。小将军看着,依稀觉得是神灵跪服在了他的脚边,这一刻就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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