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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季容北来操你?”
周延夏忽然就惊醒了,高潮带来的燥热、冲动和一些欢欣愉悦的情绪潮水般散去,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口不择言地哼唧了什么,那些他自以为隐秘的、青涩而见不得光的暗恋和情愫就突然地大白于天下。
他隐隐希望季容北专心看着书,没有听见自己叫他的名字,甚至不敢看向季容北的方向。但书页声没有再响起,让周延夏感到刺耳的安静突然产生了,他身体僵硬。
从肢体动作里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叶归澜叹息。
做作的叹息声里有一些病态的、满足的意味。他用力把周延夏的重心推回一直尽职尽责抱着他的男生怀里,转过身去沙发上捡起了深紫色的按摩棒。
叶归澜伸出手指贴心地把周延夏有些外翻了的肠肉塞回内部,动作称得上温柔,混着男生射进去的精液,往肠道里捅,他手指很粗,但因为长且手型好看而不显得壮。
季容北已经重新翻起了书。
两根手指在后穴里换着方向按压,很快就找到了前一个男生操不明白的G点。叶归澜的指尖恶意的在那一点上徘徊,周延夏爽得一抖一抖的,却咬紧了唇不肯发出声响。
林泽继续不急不缓地在周延夏阴核上揉动,带有安抚性质。
叶归澜把手指抽出来,举到眼前看,两指之间挂着黏液,透明混着白色的降落未落。他把手指在周延夏的衬衣上擦拭干净,然后另一只手的按摩棒推进周延夏空下来的肠道。
他调整了棒身的角度,仿真龟头直直地顶着刚才找到的G点。叶归澜贴在周延夏背后,伸手捞住他两条腿腿弯,示意男生松手,于是把周延夏稳稳的抱了起来。
周延夏双腿呈M字开合,私处大开地被叶归澜抱着,后穴里的按摩棒有些往下掉。
叶归澜把他往上一抛,又接住他,两只手从抱着膝盖腿弯处变成了抱着大腿中段,这样的姿势让周延夏私处朝天的尴尬稍微缓解,他的手无处放置而往后靠着,背脊完全贴合着叶归澜的前胸和腹部。
按摩棒因为这一次抛动往外掉得更多,露出半截棒身,卡在屁股洞里,快要坠下来。
叶归澜抬起腿,膝盖重重地顶上按摩棒底部——
尽根没入。
按摩棒破开穴肉,龟头从G点碾压而过,带着棒身上的突起依次造访,开火车一样的刺激周延夏的感官,他爽得忘记了噤声。
“哈啊啊!!压到了!!”
叶归澜嗤笑一声,没有收腿,就这么单腿站立的抱着周延夏,另一条腿的膝盖在含着按摩棒的穴口重重的研磨,他舔过周延夏脖颈后的皮肤,咸涩的汗液味道。
“现在,我去邀请你的心上人操你。”
“好好夹紧了,别让他发现你松得连按摩棒都夹不住。”
周延夏仍然被按摩棒的突起顶着G点,在叶归澜的研磨下棒身蹭着G点小幅度摩擦。他骚得身子颤抖,听到叶归澜下流的话语不由自主把穴里的玩具夹的更紧。
但仍然疯狂摇着头,以同样小的音量拒绝——
“不...我不要...别让他碰我...”
叶归澜怎么可能听他的,他抱着周延夏一步步径直走向室内亮着光的地方。季容北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就看见周延夏大敞着的女穴。
他非礼勿视地略过赤裸身体,看向周延夏身后的叶归澜。
“?”
叶归澜在离季容北很近的地方终于停下脚步,而这距离近到只差一点他和季容北的小腿就能相交——
周延夏的女穴正悬在季容北脸前,季容北一低头就能看见穴里兴奋又羞耻的欢快流淌着晶亮骚水。
只要周延夏挺挺身,翘起的小鸡巴就能蹭到季容北的下巴。
叶归澜平静无波的下身在走这段路的蹭动当中也有些抬头,软软的推挤着周延夏的臀肉。他又笑了,没什么恶意,是商业帝王叶家的独子在大场面里常常露出的,邀请舞伴或者演讲结束后的那种挑不出错的笑——
出身优越的小少年跃动着青春阳光的气息,和自信而纯洁的,礼貌性的邀请和致谢。
“季会长,别这么孤单啊。”
他的语气亲昵,带着少年人的撒娇感,好像真的是看到季容北孤单单一个人看书而生出不忍,又或者是想和大哥哥玩耍生怕被拒绝的无助试探。但他下一句是:
“要么一起玩,要么滚出去。”
季容北很肯定,叶归澜小时候一定是让同龄人恨不得抛尸荒野的混世小魔王。一边肆意地为非作歹,为了幼稚的快乐连人命都不管不顾,一边用最天真可爱的笑容和眼神猫一样地窝在大人怀里撒娇,避免被苛责。
——而且屡战屡胜,从未失手。
他调出采集进度看了看,98%。四舍五入,他一分钟后就可以完成任务。季容北神色轻快,准备利落走人。
而系统提示突然弹窗似的出现——
“检测到额外世界之力,即将开始采集,预计耗
', ' ')('时:十五分钟。请采集者耐心等待。”
额外世界之力?
季容北不解,采集世界之力实际上就是在世界线重要角色经常待着、或者时常发生剧情的地点,收集属于世界的力量。像今天,他在经常发生少儿不宜剧情的活动室,好巧不巧的撞到了剧情,活生生被迫目睹了一场春宫。
那么,额外世界之力,意味着在原有的剧情之外,这个地点又有了和剧情重要人物本来不该有的交集?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
他现在没法离开了。
季容北放下交叠着的腿,他往后坐了点,双腿岔开来,书被他丢在腿边,一半隐没于黑暗。
他上身前倾,看着周延夏近在咫尺的花穴,迟疑地打量着。
周延夏的鸡巴小而稚嫩,像幼童似的,睾丸也可爱的很,底下一点点被毛发遮盖了,他的阴毛修剪得齐整,不太浓密也不稀疏,中规中矩地遮挡着大阴唇。整个阴唇因为主人的淫荡而呈现被过度使用的黑红色,熟透了般的深红,此时因为门户大开而不知羞耻地张张合合,包不住里面同样熟红的小阴唇。
或者说本来就包不住,周延夏的小阴唇略长,蝴蝶羽翼似的伸展褶皱,上边本就不小的阴蒂被林泽刚才玩得直挺着,像微型鸡巴似的挺立——
一看就是生性淫荡且身经百战的逼。
当然,季容北没法有这么深的理解,他只觉得穴口里散发的热气有些太烫了,层层叠叠的肉蠕动着沾满了晶莹的液体看起来有些脏,甚至毛发被液体黏住,纠缠在一起,非常倒胃口。
但他不想被赶出去,于是只能抬起手,试探似的伸出食指在逼口敞开的小阴唇内侧摸了一道——
他避开了大阴唇,主要是避开了外边的黑色毛发和上面凌乱的不明液体。
就这轻轻的一下,刮得周延夏整个人浑身一震——
他所仰慕的、渴求的、放在心尖尖上不忍亵渎的白月光和天山雪,此时此刻在他流水儿的肮脏逼口面前轻缓地呼吸,盯着它看,甚至伸手摸了它。
周延夏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知觉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逼口被季容北食指刮过的那一道存在着。灼热的,仿佛被烈焰烧灼过,直直燃烧到他灵魂深处,又引起更深处的空虚。
他想要季容北狠狠地操进他肮脏的逼里,他会轻而易举地情动潮吹,污浊的液体喷薄着沾满季容北全身,连脸也模糊,或者直接将他淹没。季容北会仍旧冷冷淡淡地伸出舌头,舔掉他的淫水,在他体内射精。
他甚至想象季容北整个人都变成巨大的阴茎,贯穿他的穴道,进入子宫里,而他会用生命夹紧穴口,再也不放季容北出来,哪怕用针线将穴肉缝上。
但他又想尖叫,想让时光倒流——
季容北怎么能摸他呢?他这样肮脏下贱的人,怎么配让季容北触碰呢?是他玷污了季容北,他该死的。
季容北碰了他的逼,他想,季容北几乎碰了几十个人的鸡巴射出来的精液。而这些体液会像闻到了肉腥味的饿犬一样,顺着季容北指尖皮肤的缝隙,钻进血管里,顺着血液流进心脏,在季容北的心脏里撕扯争宠,但只有属于他的那一份,会打败其他所有竞争者,永远留存在季容北的心脏里,在那里血腥地烙下自己的名字,“周延夏”三个字笔画很多,季容北会因为烙刻而感到疼痛,甚至泪流满面。
叶归澜看到季容北的动作,发出了意味不明的气音。也许是诧异,也许是对季容北生涩动作的嘲讽。
周延夏被这微弱的一声吓了一跳,从沉浸的病态想象里骤然惊醒,下意识侧头看向叶归澜。叶归澜在和周延夏的这一眼对视里看到了什么呢——
他有些惊讶于如此浓重而偏执的眼神,手松了松,又反应过来重新抱稳周延夏。而上前一步的结果就是,季容北的指节直接被穴口套了进去。
一个指节对于被操干了这么久的前穴算不上什么,季容北只感觉自己摸到了湿漉漉的,带着高热的肉,手感挺好。于是往里进得更深,加上了第二根指头,然后肉壁突然开始紧缩,抽动。他整个指头贴着肉壁,不敢有大动作。
叶归澜看着他的样子突然福至心灵——周延夏反应过来自己被季容北操进了两个指头,兴奋得整个逼都夹紧了。
“再伸一根指头搅他的逼,季会长。就算你整个拳头塞进去,这个婊子也只会夹着你的手臂扭着屁股请你喝水。”
叶归澜说话不干不净,眼睛却盯着季容北,好像他骂的婊子是季容北,要被塞拳头进逼里的也是季容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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