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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池云很小时就没了母亲,一直在这位继父手底下讨生活。
余家胜不仅酗酒后喜欢打人,平时也喜欢用他来发泄。面对一个小孩,他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借口,写作业时橡皮屑落到了地上,阳台的衣服滴了水,电视遥控器没有摆好……越是反抗,他打得越凶,谢池云从他那学会了隐忍,也学会了用最坏的可能来揣测一件事。
他冷静下来想,可能这帮人跟琢玉没有关系,余家胜只是正好欠了他们的债,既然人上门了,刚好可以谈下——
所有的想法被猛然打断,一个打着牌的混混奇怪地看他:“你还回来干嘛?这里没你的事。”
谢池云手心微紧:“不用还债吗?”
“哪来的债,那是你对象设的局,骗这家伙的。”
另一个混混笑道:“你说的是雇我们的钱吗?放心,你对象包到明年高考,保证看得这家伙严严实实。”
这个午觉睡得很沉,沈琢玉醒来时,被谢池云紧抱着。
他努力腾出胳膊,去够旁边的手机,想看眼时间。结果刚打开,就看到了一笔转账信息。
是谢池云的。
不多,几千块钱,金额还精确到了个位数,沈琢玉眨了眨眼,怀疑这已经是男高中生所有兼职得来的积蓄。
微信里还弹出了混混发来的消息。沈琢玉跟他们说过,那边一有什么情况,就给他发信息。
两者结合来看,很难不猜出发生了什么。
沈琢玉放下手机:“你都知道了?”
谢池云定定地看向他,喉结轻动:“嗯。”
沈琢玉轻哼一声,转身抱住人的腰。
魔王善于利用,特别是面对这种纯情男高,按照常理,他现在应该趁机利用谢池云的感动情绪,说些自己有多努力,为他付出了多少的话,让人对自己更加死心塌地,或者答应什么利于他的条件。
结果一张口,就是:“你不会以为我是特意帮你的吧。”
谢池云看着他,忽然短促地笑了声。
沈琢玉:“……”他耳根有点烧,生气地挠人,“笑什么。你以为我是好人吗?虽然那家伙欠了一屁股债是假,但他身上那点钱也的确输了个精光,你家的钱都在我手上了。”
谢池云唇角努力拉直,声音却还含着笑意:“就算余家胜没被骗,按他的性子,也迟早在赌桌上输光,输给琢玉,不亏。”
“反正我的钱也都是你的。”
你知道就好。沈琢玉心里十分满意,嘴上却还要说:“怎么,我缺你那点钱?连给我买件好衣服都不……”
谢池云亲他:“嗯。不缺。但我就是要给。”
“结婚后钱不都是要给另一半管的吗?我就喜欢提前模拟。”
沈琢玉不说话了。
周末过完,离期末考只剩三天。
这三天里沈琢玉怀疑男高中生恩将仇报,因为他每早都被提拉起来,抓去教室听课,晚上还要听辅导。
小少爷勾引人时有兴致,学习时可没有这么好的耐心,为此没少凶人,谢池云肩膀和后背上全是抓痕,却还敢来继续烦他。
期末考当天,沈琢玉带着低气压,没好气地被牵着到考场。
清俊的少年俯下身,把他的小男朋友安置在座位上,放下一盒牛奶,小蛋糕,还有几张纸。
“给你备的复习资料,手写的。”
沈琢玉睁大眼睛:“?”
资料的确是手写的,隔几行还有他觉得肉麻兮兮的加油词。
考场有其他人,小少爷忍住没呸他,狠掐了下谢池云手臂上的肌肉,被掐的人像是没感觉到他的不乐意,还摸他的后颈,在他耳边小声说:“好好考,考完有奖励。”
小少爷表示不稀罕:“我才不考,等你走了我就把你这些纸全部扔进垃圾桶,然后睡觉。”
谢池云捏了捏他的后颈。他考场在第一个,和沈琢玉不在一起,的确没法盯着人。
等谢池云一走,沈琢玉作势起身,拿起那几张薄薄的纸。前座的人突然转过身来,是一个长着豆豆眼,有点憨的男生,他看着沈琢玉的动作,小心翼翼,又饱含期待道:“你是要扔掉吗?不如送给我吧。”
沈琢玉看人,手上的动作自然地转了个方向,将纸凑到自己眼前:“……谁跟你说我要扔掉了?连复习资料都要送,你自己没有吗?”
豆豆眼男生:“???”
接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说要睡觉的人去洗了把脸,在座位上坐直了身子。如果不是他考试乱涂答案时橡皮掉到后面,弯腰去捡,起身对上人凶狠的眼神,他还以为这个从不学习,喜欢带着一帮小弟在学校里大摇大摆的小少爷真的准备——
等等,对方好像真的在写卷子?
可能是这三天的突击式学习,还有小少爷之前为了使唤人欺负人,天天都赶到教室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了些课,期末考还真的考得不错。
当然,那是相对他自己而言,从倒数
', ' ')('第三变成倒数三十,可不就是不错。
沈妈妈来参加家长会时忍不住笑开了花。她想起之前沈琢玉那次回家后乖巧的模样,还有人特地申请住宿,还天天吃食堂,难不成是刻苦学习了一个学期?
她平时忙于事业,很少关心儿子,因此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愧疚,这次努力有这么大的进步,必须好好奖励,路蓉这么想着,目光随意地一瞥,却定在了前面的课桌上。
前面那位学生的家长没来,那放在桌子上的成绩单纸条一览无余。
路蓉看到了很多个1,她换了坐姿,再重新看一遍,的确是总成绩第一,许多单科排名也第一不错……出于习惯,她又去看成绩单上方的名字,这一看,就完全愣住了。
之前她怀疑过沈琢玉转班后变化这么快的原因,于是打了电话给班主任。
得知对方没惹祸,还跟一个叫谢池云的同学关系不错,甚至还在同个宿舍里。
她没在意,以为这人就跟沈琢玉交的什么小弟一样,没想到居然是个这么优秀的孩子。家长会结束后,路蓉找班主任打探消息,得知谢池云不仅成绩优异,努力上进,性格也不错后,又是高兴又是奇怪。
高兴的是沈琢玉跟人学好了,奇怪的是,这两人怎么玩到一块去的?……沈琢玉没欺负人家吧。
沈琢玉正和谢池云在宿舍里亲亲摸摸,看到路蓉发过来的让他出来的信息,也没太在意。
五分钟后,两人牵着手出了宿舍楼,经过角落时,想着假期见面就少了,沈琢玉还忽悠男高中生低下头,在人脖子上咬了一口。
就当留个印记。
结果一转身,就对上了皱眉的路蓉。
沈琢玉:“……”
谢池云喉结滚动,摸着脖子上的咬痕,刚准备说什么,就听见人道:“看到那边了吗?那个是我妈。”
谢池云瞬间浑身僵硬。
半个小时后,茶餐厅里。
谢池云僵硬看着自己被小骗子抓着的手,再看看对他一脸愧疚的路蓉,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沈琢玉还在叭叭:“妈他可听我话了,这点你就放心吧,他敢不听我话我继续找人打他。”
谢池云赶紧解释:“……不是。他没找人打过我,这是个误会。”
沈琢玉:“我比较重要嘛,所以让他多花点时间辅导我,反正他成绩那么好,就算下降点也没关系。”
谢池云:“琢玉的确重要,是我自愿辅导他的。我成绩不会下降。”
沈琢玉:“平时他就给我打个饭,值个日,每节下课后花五分钟给我买水什么的,我都为他转班了,男朋友多做点事怎么了。”
谢池云:“嗯,我自愿的。”
路蓉握着茶杯的手指微颤,打断了自己儿子的话:“好了,你别说了。”她本来还带着几分自家孩子被拐走的不乐意,现在只剩下对人的愧疚,她看着谢池云,不懂怎么这么个孩子就栽进了沈琢玉的大坑里,还表现得这么喜欢他。
但不可否认,当妈的都是向着自己孩子的,她心里不禁高兴,又为自己的这份高兴更加愧疚。
她向谢池云道:“好孩子,我就说琢玉的成绩怎么提高得这么快,多亏你带着他学习,阿姨特别感谢你。”
然后又对沈琢玉说:“你别总欺负人小谢。”
小少爷一脸不爽:“我哪有欺负他,你没听他说他都是自愿的吗?”
路蓉看着沈琢玉喝个茶都不安分,要抓人手指把玩的手:“……行了。妈知道你恋爱了,你俩很好,回头这事再慢慢告诉你爸。马上就高三了,学习恋爱都好好搞,别动不动就闹分手。”
“最好能够一起上大学。”
沈琢玉:“放心吧。”
沈琢玉是随口敷衍人说的话,却没想到路蓉走了后,谢池云紧紧抓住了他的手。
“我一定会让琢玉和我上同一所大学的。”
同一所三个字咬得很重。
沈琢玉微微睁大眼睛,刚想说路蓉不是这个意思,却见对方的神色认真,不像是临时起意的承诺,而是早有这样的念头。
他想起期末考前那三天自己没和人上几次床,倒是学得昏天黑地的景象,在心里狠狠地打了个叉,赶紧拒绝了。
结果周末他和谢池云出来约会,准备把人往床上带时,谢池云却抱到桌前,十分克制地从口袋里掏出了练习册。
沈琢玉气急了:“我不要这个,我要和你上床。”
谢池云正经道:“妈让我们一起上大学。”
小少爷用屁股去蹭男高中生胯部,将那处蹭得硬邦邦的:“你听她的还是我的!?”
谢池云黑眸盯着他,忽然说:“都听。”
沈琢玉很快就知道都听是什么意思了,谢池云把他扒光了,然后插进他的女穴。小少爷满脸红晕,刚沉浸入快感,身上人就不动了。
他被插着摁到怀里,抱到桌子前。谢池云翻开那本练习册,用隐忍得沙哑的声
', ' ')('音说:“琢玉来做题了,做对一题,我就顶十下。”
沈琢玉不敢置信地回头,却被掰过脑袋,手心里塞进一支笔。他尝试着左蹭右蹭,对方却仍然不为所动,只是在他屁股肉上大力掌掴了下。
谢池云不是说笑,是跟他来真的。
高三这一年十分特别。
对于谢池云来说,这是“辛苦”教导自己小男朋友的一年。对于沈琢玉来说,是边挨肏边含泪学习的一年。而对于小弟们来说,是疯狂吃狗粮,偶尔还得帮两人打掩护的一年。
两人如愿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但没有住在宿舍,而是自己出去找房子住。
毕业后,沈琢玉开始逐步接手父母的公司,谢池云也通过创业,和他一起受邀出席各种宴会。
但奇怪的是,每次参加宴会,谢池云不说什么,但都会表现的有小小的不高兴,具体表现结束后第一时间开车把他带走,当晚特别卖力,像是努力证明什么似的。
直到毕业第二年,两人准备结婚,沈琢玉看到请帖名单上特意标出来的主角攻名字时,才恍惚想起来什么,当年宴会上,他为了勾引逗弄男高中生,给人成功下药,和主角攻故意聊了会天。
因为总裁的身份,主角攻每次重要宴会上或多或少都会出现,但沈琢玉根本没关注对方,没想到谢池云会记挂这么久。
沈琢玉看向谢池云。经过时间的沉淀,当年清俊青涩的少年已经变得十分英俊成熟,此时正眉眼低垂,端正地坐在电脑面前,认真安排请帖名单。
沈琢玉:“原来你在吃闷醋啊。”
谢池云按着鼠标的手指突然僵住,又听见人说:“有必要吗?我当年也没和他说什么啊。”
他淡淡回道:“是没说什么。”
“只不过是一个有更年轻、好看的人在场的情况下,琢玉仍然选择和他聊天而已。”
沈琢玉翘起唇角,去勾人的脖子:“我不喜欢老的,喜欢男高中生行了吧。”
谢池云松开鼠标,回头去看他。沈琢玉笑容不变,被毕业后对年龄、年轻、和男高中生字样十分敏感的某人抱起来,按倒在了床上。
两人结婚当天,许多媒体争相报道。
余家胜提着酒瓶,走过污秽小巷。他活得很差,胡子邋遢的,在前年犯事进去后更是精神不佳,被巷边店里看电视的老板叫了几声才反应过来。
“哟,你看这个,是不是有点像你那个儿子?”
电视里正在直播一场盛大的婚宴。
身着黑色西装的英俊男子挽着白色西装男子的手,走过浅紫色的鲜花拱门。
谢池云低头去看小骗子,岁月像是会对漂亮的人特别优待,沈琢玉一张脸雪白细腻,和记忆中初见中几乎没有任何差别,唯独眉眼中那点与生俱来的骄矜气,被爱意滋养得越发耀眼。
接下来要发生的所有事情在他脑海里预演过千百遍,甚至在前一天,他已经实地彩排过一次,现在却仍然手心微汗,心跳快得不行。
“请两位新人交换戒指。”
余家胜的确认出了电视里的人就是谢池云,但脸色在认出来后变得更差。
当年他被打折腿关在家,虽然有吃有喝,但是跟囚禁没差,被放出来还不敢找人麻烦,因为他听说小兔崽子被人罩着,罩他的人还是沈家的少爷,有钱有势。
他以为谢池云是给有钱人当孙子去了,对人点头哈腰,看人脸色那种,没想到对方居然混得这么好。
余家胜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这电视里另一个是谁?”
“啊。”老板想了会道,“刚刚介绍了,好像姓沈,是个什么总吧,反正是个有钱人。”
说完,他自己都乐了:“那旁边这个肯定不是你儿子了,你儿子能和这种人结婚,那身价不低吧,如果真是你儿子,怎么没接你去享福呢?”
余家胜黑着脸,眼睁睁看着两人甜甜蜜蜜地交换了戒指。
婚宴结束后已经是晚上。
沈琢玉拉着谢池云的手,回房间。
他想着洞房花烛夜的事,没喝多少酒,见谢池云面色镇定的模样,以为对方和自己想得一样。
结果一进房间,他被按到门上壁咚,两人嘴贴嘴,维持了这个姿势好一会,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沈琢玉奇怪地睁开眼,看见谢池云垂着头,像是醉得不清,甚至亲他时连舌头都不会伸。
沈琢玉没好气地按着人亲了会,亲了一嘴酒味。他把人推到床上,扒下了衣裤,准备帮人擦擦身子就睡觉。
他拿了毛巾,背过身,随手去拉落地窗边的帘子,却突然被人抱住了。
沈琢玉没来及想醉鬼怎么会自己爬起来,屁股后面就抵上来一根硬热的东西。谢池云微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琢玉……是我的老婆了。”
仿佛身体中最敏感的神经被瞬间触碰,沈琢玉后背都弹起来:“谁是你老婆?”
身后人没应话,他想起来谢池云醉了,不能跟醉鬼多计较,刚
', ' ')('在心里念完这句话,谢池云就从后面抓住他的两条大腿,将他拉到了床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色情地在腿根间揉弄,谢池云俯压下来,那张英俊端正的脸慢慢逼近:“让我操操老婆的小逼好不好?”
沈琢玉本就薄红的脸蛋变作深红,不知是被摸的还是被这称呼弄的。他咬唇要把人推开,皮带却被倏地抽掉了。
修身的西裤脱下,两条雪白大腿间的穴眼露出。挨了几年肏,原本浅粉色的穴唇变成了浅浅的红,轻轻一揉就能泌出水液,沈琢玉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耐操了,对上谢池云胯下那东西时,更是颤了下。
不知对方吃什么长的,高中时性器就长得够大,过了个大学,竟然又长了两厘米。初见时浅淡的性器成了完全的深色,近乎于紫黑,肉茎粗硬,龟头上翘,上面伞状的头棱怒张,狰狞可怖。
随随便便一个姿势都能插进子宫,将他操到哭。
沈琢玉攥紧床单,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被龟头顶挑着逼口,挑逗似的玩弄阴蒂,阴蒂被顶得胀大,从包皮里脱出来,被龟头上的马眼猝不及防地吸住,猛地对着它乱嘬。
“哦,好爽……老婆的阴蒂好嫩,被我的鸡巴都操大了。”
“唔、啊、啊!不是、我没有——”被玩了几年,沈琢玉的阴蒂已经十分敏感,何况听着这些荤话,他头皮上蹿过电流似的麻,浑身都颤抖起来。
他穴腔里喷出一股水,还没喷到穴口,那根鸡巴微抬,擦过他的敏感阴蒂,直直地操进了逼腔。
龟头迎着逼水,猛地肏到最深。沈琢玉两眼发直,被擦玩过的阴蒂和凿透的穴腔像是着了火,瞬间被操熟了一般。
他唇瓣哆嗦,还没缓过来,谢池云腰腹用力,就开始直出直进地肏击起来,狰狞的龟头棍棍到肉地顶到宫口,而被奸透的子宫根本没撑住几下,就向侵犯者张开了。
龟头猛搓进细窄的宫颈,凿奸起里面柔软湿滑的嫩肉,一下、两下、三下……不知到是不是因为喝醉的缘故,谢池云操他时根本不收力,撞逼的速度恐怖惊人,次次用力到肌肉偾张青筋暴突。
沈琢玉被撞得全身癫颤,张开的逼口淤红发肿,那根嫩鸡巴翘在上方,跟着左右乱晃,里面的软肉被凿得湿挛,张合收缩的速度根本跟不上挨肏的速度,只几十下就崩溃抽搐。
第一次潮喷是缓慢积累的,等到第二次潮喷毫无预兆般到来时,沈琢玉就有点受不住了。
他尝试着夹逼,却被更加淫邪地捣弄凿奸,每一下肏干都直达子宫,宫口还合拢,就被硕大的鸡巴凿开,直接奸成个两指的肉红圆孔,只会圈着男人鸡巴上的冠状沟讨好地收缩。
“啊啊啊啊!慢一点!谢池云……不要再插了!不要插了!逼、子宫要干烂了啊啊啊!!,啊又要喷了——”
身体雪白透着浅粉的青年哭叫挣扎,两条浑圆的大腿不停摆动,被压着干得胡乱踢蹬,最后崩溃得只能夹住身上人的腰。
被夹住的人求饶置若罔闻,把一腔淫湿逼肉奸得通红发胀,整个逼道连着子宫颈,子宫腔都张成个长条的鸡巴形状后,突然又手指抠弄屁股后面那个翕张的菊穴。
雪腻软肉间的菊穴糊着逼口流下来的淫水,被手指奸得可怜收缩。
沈琢玉全身颤抖,前穴已经被奸透了,后面又增加新的快感,手指搅弄着,找准了一点微凸的肉粒,在他哭求声中,猛地一摁。
“啊——!!”敏感的前列腺像是完全陷进了肠肉里,沈琢玉崩溃尖叫,胯部潜意识地向前挺,饱受磨难的阴户顿时又遭了罪,阴蒂连着湿嫩大小阴唇,还有那只细小尿眼,全部送到男人胯下的耻毛上凿扎。更加羞耻的是,最为敏感的子宫也跟着前送,湿软的宫腔包着龟头,被顶得变了形,却还是裹着性器不停嘬吸。
“骚老婆……前后都湿了,不如一起干好不好?”说着,性器抽出了女穴。
沈琢玉泪眼睁大,在前穴的可怕饱胀感还没散去的时候,被抱住屁股,龟头对准丰满臀肉间那只窄穴,猛地凿了进去。
“——!!”粉色的褶皱撑开,肠肉被恐怖填满。
沈琢玉哭着摇头,肚子鼓胀不堪,还没适应下来,鸡巴又挑着肠肉抽出,凶狠地凿进逼腔。
“不要……不能这么操……会死的啊啊啊——!!”身下人崩溃地挣扎,谢池云却紧紧把人的腿卡住,对着两口向外撅起的穴,开始狂风骤雨般的轮流爆奸。
“啪!啪——!!啪!啪——!!”身上逞凶的人一边肏,一边还点评起来,“老婆的逼比较湿,操一下子宫就松了,里面的水装都装不住,操一下就啪地往外喷。”
“谢池云你住嘴啊!啊、啊啊不许说了!啊……谁给你的胆子!”沈琢玉满脸通红,在人肩膀和背上乱挠,谢池云没感觉似的,继续疯狂肏他。
两口浅色的穴变成淤烂的深红,前后穴的恐怖交替,有时候还重合在一起,沈琢玉甚至生出了被两根一起操得可怕快感,一边哭着一边求饶,两人交媾处淫湿一片,白沫打不完似的喷涌而出,随
', ' ')('着淫水浇了满屁股满床。
沈琢玉浑身都被快感逼成了熟粉色,他脚趾蜷缩,承受着奸淫还要被谢池云逼问:“琢玉是不是我的老婆——!是不是——?”
“唔、啊、唔不!!”
肏击越发用力,逼口熟烂得性器一碰就能滑进去,后穴的肠肉收缩着,对着龟头喷出一股股的清液,谢池云在子宫里射了半泡精,在人被发烫精水喷的高潮时,又握着龟头,把剩下的精水射进了肠道。
“啊啊啊!!”两处肉穴同时到达高潮,沈琢玉浑身痉挛,下体和小腹像是疯了一样高频率抽搐,谢池云却看着他,又硬了鸡巴,把性器随意插进一处高潮穴眼,开始狂奸起来。
沈琢玉实在受不住了,耳根烧得通红地求饶:“我是……我是你老婆。”
“那老婆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行了吧。”
反正身上这个是醉鬼,他说什么对方第二天就忘了,根本不需要有顾虑——
沈琢玉睁圆泪眼,看到谢池云低头,那双看着他的黑眸里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醉意,还隐隐含笑。他回想刚刚对方的样子,的确不是醉了后应有的表现。
这家伙居然学会装模作样骗他了??刚结婚就这样,还得了??
沈琢玉咬牙切齿:“谢——池——云”
“你死定了!!”
谢池云却低下头,声音带着笑意震颤地,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回应道:“我也喜欢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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