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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饰正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一只手在身上乱摸,他皱了皱好看的眉毛,谁,这么不懂事。
“啧。”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发出夹杂着不满的低沉啧声,接着等人停下动作。
但这人竟还乱摸着,甚至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
萧饰不耐的睁开眼,却什么也没看清,屋子里一片漆黑,他记得他睡觉之前关了灯啊,而且是谁送人都送到了他的调教室,还送个这么不懂规矩的?
他想拨开身上的手,可他抬起手臂却没有力气。萧饰眼神愈发冰冷,还给他下了药?
萧饰缓了好一会儿,旁边的人好像不在意他醒不醒一样,在他的腹肌上摸了好几把,就在他的手伸向下面时,萧饰这才缓的有点精神了,但还是没什么力气。
【宿主,宿主,我给你把药解了。】
萧饰一惊,他怎么听见有人在他脑海里说话,但这会儿他没管那么多,身体好像是变正常了,那么就该收拾下不听话的狗了。
他甩开身体上的手,接着撑着手臂坐了起来。但天真的太黑了,萧饰反手去开灯,他没回头看,随手按开了床头的灯,灯光不亮,但足以看清屋子了。
萧饰刚中了药,没注意到这里根本就不是他的调教室,他现在更在意屋里的另一个人。
他慢条斯理的系上了扣子,冷声道:“滚下去跪好,谁给你的胆子上床。”
封皖都气笑了,这个小明星借着被下了药来爬自己的床,这会醒了就开始说胡话。让他跪着?他是疯了吧?不过这个什么萧饰之前的声音有这么好听吗?
封皖刚想斥责两句,床上的人又有了动作。
萧饰见那人没有动作,心下烦躁,这般不听话的狗,他连算账都懒得亲自算,正想着叫人给拉出去算了,又想着还是先看一眼长相吧,万一长的不错,教训教训也是可以的。
于是萧饰直接伸手捏住了眼前人的下巴,然后左右掰了掰,借着灯光看清了这人的脸。嗯,没直接赶出去是正确的选择。
这人眉眼精致,轮廓清晰,带着点禁欲的感觉,看起来像个坐办公室的。长的是挺不错,就是拧着眉,难不成是被迫送过来的。要是平时萧饰肯定是先问几句了,但这会儿,他其实正绑着个系统在另一个世界,系统刚刚给他解了一半的慢性迷药,但他还中了一半的春药,所以萧饰下意识没想太多,只想着征服这个男人。
于是他放开手然后不重的甩了面前的人一个巴掌,“我说,给我滚到地上跪好,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他声音低哑,却又磁性的要命。身上带着常年处于上位的威压以及dom的气势,让人不由的腿软。
封皖被捏住下巴时就懵了,这样带着臣服意味的动作,从来都是他施加在别人身上,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别人这样对待,紧接着就更让他震惊了,那人竟然打了自己一耳光。
他几乎马上就要暴起,真是好大的胆子!
可那人气势太足,他望进那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冰冷和欲火交杂,那人的声音也太沉,就在他耳边,他感到了危险的逼近。封皖甚至不想再计较一耳光的事了,他有种再待下去会被直接吞吃下肚的恐惧感。是谁说萧饰只是个什么也不是的小明星,这不是明摆着算计他嘛。
封皖心思转了几转,有点不甘就这样被打,又不敢再待下去,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想直接开溜。
这时耳边又砸下一句“你不会想知道惩罚是什么的。”
相比之前,这句话更让他心惊胆战。因为萧饰是倾身过来再他耳侧说的,声音极轻,但份量极重。
封皖不由自主的又看向萧饰的眼睛,那双眼睛幽黑且深邃,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退到床边,接着缓缓弯了膝盖。
很快他又停了动作,自己是在干嘛,不就是被恐吓吗?这就要跪在别人面前了吗?
封皖又开始直起身子,但萧饰没给他这个机会,他下了床,站在封皖身前,伸出手不容置疑的把封皖摁的跪了下去。
这会儿萧饰应该已经注意到房间布局的不同了,但是中了药的人是不会思考那么多的,他现在只想让身下人哭着求饶。
封皖抵不过肩膀上的力量,只好被迫跪在了毛毯上。还没等他说点什么,萧饰就又给了他一巴掌,“跪姿都不会?真是条野狗。”
封皖这下更是懵了,他开始怀疑面前的人的真实身份了,他什么意思?把自己当什么了?
他现在觉得这大概是一场误会了,可封皖没发现,在萧饰的气场下,他已经对自己被打了耳光没什么反应了。
萧饰不明白这样的狗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调教室里,纵然长的好看,但实在是有点扫兴。
他皱着眉伸脚踩上了地上人的裆部,然后顺势坐了下来。这一下突如其来,封皖从喉间溢出一声呻吟,有点爽。
这声呻吟萧饰听着倒满意,他不喜欢甜腻的叫床声,这样的刚好,于是他又提了点性致,脚下变换角度轻重的踩着。
', ' ')('封皖听见自己叫了什么后就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再发出声音。可他忘了他明明该让萧饰停下动作,这样就不用忍着声音了。
可能是这样的快感他没体会过,也可能他真的对羞辱有感觉,几分钟下来,封皖竟然喘着气射了出来。萧饰躲得及时,但还是有一点射到了他的脚尖。
他看着咬住下唇,一脸迷乱的人,拍了拍他的脸,“把你射的舔干净。”
封皖咬着的嘴唇发白,自己竟然在一个人脚下射了出来。那人还在继续羞辱他,他作为一个公司的总裁,一个纯top,应该立刻威逼利诱对方,而不是跪在那无动于衷。
萧饰看那人不听话也没再逼着他,只道:“不愿意?早晚有你求着我的时候。”
他不在意的直接蹭到脚边人的小腹上,又掐上那人的脸颊,说:“既然是条野狗,那我就教你第一课,你身体的使用权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也不能在身上留下痕迹。”
封皖只觉这话像是支箭,从他心口直直插了过去,他抿嘴不语。
但萧饰却不愿放过他:“回话。”
“知……知道了。”封皖干巴巴的道,自己的性器还被那人踩着,只要一用力就能废了他,封皖只想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都是被迫的,可得到的快感又赤裸裸的揭穿他的谎言,这样爽到恍惚的射精,是他活了二十多年没体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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