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瑶姬冷哼一声,她想自己大概也是被春药折腾得昏了头,竟然学着前几世看到的描述恶狠狠道,“干你!”
白牧之:“……我是个正经人!”
“我管你正经不正经,”说着少女就开始上手扒衣服,“我是因为你才中的毒,现在已是大大的便宜你了,你竟然敢不愿意?”
“此事确实是我之过,”男人一边说,一边从她手里抢自己的衣服,“但是,但是……也不能牺牲我的清白啊。”
正扒衣服扒得热火朝天的瑶姬闻言一顿:“你……是第一次?”
“嗯嗯嗯!”男人憋屈地狂点头。
“那我们正好扯平了。”说完她手下不停,扒完了上衣开始扒裤子。
眼看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白牧之抱着自己被扒下来的中衣,一脸隐忍:“那你……轻点。”
瑶姬:“……你给我老实点!”
大概是这混蛋的装疯卖傻、插科打诨大大消解了瑶姬的紧张,一直砰砰乱跳的心脏逐渐平静下来,身上脸上还是热得发烫,但她心里已经没有了那种羞愤忐忑混杂着的冲动,而是能冷静下来想,火烧眉毛之下,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而她也能够接受,这样就好。
此时白牧之也开口说话了:“想好了?”
她低下头,短短的一个眼神对视,不用说话,两人便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嗯,想好了。”
“那来吧,事先声明,我说这是我的第一次,可不是在胡扯。”
瑶姬不由地笑了起来,星目中眼波流转,氲霞遍生:“我想……我大概明白那位木姑娘为什么会对你穷追不舍了。”
因为这是一个温柔的男人,正如江湖中对白牧之的评价,他有一颗比豆腐还要软的心。而这颗豆腐心并不是毫无原则的,他有坚持,有底线,也有在此情此景还能赋予一个少女的循循劝解。
“这不是很好理解嘛,”白牧之得意挑眉,“像我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少侠,哪个怀春少女不爱?”
“那请白少侠解我之惑,为何你年二十又三,还是个童贞男?”
白牧之:“……打人不打脸。”
“我偏要打。”少女微微一笑,这笑原本该是骄横的,却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显得媚意横生。因她是睡下的时候匆忙起来的,发髻也未梳,满头乌发披散下来,秀眉轻颦,颊晕飞红,一张小嘴娇滴滴的水润可人,真是直如妖精般动人心魄。
男人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口唇也开始发干,随即便见一只柔夷放在那高耸的胸脯上,解开衣襟,露出圆润的香肩,精致的锁骨,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在那肌肤之下,是堪堪遮住雪乳的鹅黄肚兜,肚兜材质轻薄,因着情动,此时两粒朱果儿已然硬挺起来,将那兜儿都顶出了两个圆圆的小点。
白牧之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捂住鼻子:“……我要流鼻血了。”
“没出息,”瑶姬嗔他,嘴上这么说,其实她心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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