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想做什么?”
霍胭收回手:“你这玉看起来灵巧,原谅姐姐没见识。”她说着,捂着嘴笑了起来。
她带邬恩去了顶层,这里管的很严,邬恩注意到了,没人多看他一眼。
霍天林的房间门外是有人守着的,就算他一个月可能不来一次。
他们拦了下霍胭:“小姐。”
霍胭双手抱胸,红裙酥胸,肤如凝玉,她散懒的吹了下手指,她刚做好美甲:“三爷让我带他进来。”
守卫也只是象征性的拦了一下,很快就放行。
霍胭在霍天林的房间里老实了许多,她双腿交叠的坐着。
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
霍胭面带笑意:“你叫什么名字?”
邬恩手里把玩着那块玉:“邬恩。”
霍胭觉得有趣,眼神落到买块玉上:“这是哪来的?”
邬恩不认为自己能瞒住他们,不过,因为母亲的死亡,脾性大变应该说得过去,他假装没抓好,受惊似的松了手。
霍胭眼神一暗,邬恩连忙把玉捡了起来。
邬恩:“有人送给我的。”
霍胭打了个响指,外门走进来个黑色燕尾服的年轻人,他鞠躬道:“小姐。”
霍胭:“开瓶酒。”
邬恩双手握紧,看起来有些紧张。
霍胭看了出来,她笑道:“想喝点什么?”
燕尾服侍者也将注意力放到邬恩身上。
邬恩喉结滚了下:“可乐。”
霍胭乐不可支:“果然还是个小孩。”她示意侍者下去,“给他来杯可乐,三颗冰。”
邬恩等人走了后,似乎放松了些,有些别扭的说了声:“谢谢。”
霍胭挑眉,拉长了嗓子:“哦?”原来是自卑,可能还有点害怕,所以刚才是把自己武装了起来。
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胆来找霍三爷。
她看向邬恩,笑意加深:“谢什么?”
邬恩抿了下唇,没说话。
他想把无脑易怒嚣张跋扈的形象立起来,但是有点难度,跟他过往太不符,虽然这是最能让其他人降低警惕心,他不得不暂时放弃。
得不偿失就不好了,慢慢来。
青年单手拖着水晶托盘上来了,弯腰:“请。”
邬恩喝了口冰可乐。
霍胭摇着酒杯醒酒。
玉。
她想了想,很艰难的翻出来了一点记忆,她见过那块玉,或者说是另一半。
霍胭仰头,红酒微醺。
霍三爷有个拜把子兄弟,三十年前,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