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训期间也会给家长安排五星级酒店和餐补。”
“孩子真的很有天赋,希望不要耽误他才好,您考虑完给我们打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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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文曜进了京城,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地包揽所有奖项。
云忱坐在豪华的酒店套房里,数钱数到人都恍惚了。
宁文曜:“云忱。”
云忱对着小金主屁股就是一巴掌:“叫哥。”
宁文曜趴在床上,双手捧着下巴仰头看他:“你拿钱在这里开个店吧。”
云忱:“这是你的钱……”
宁文曜:“可要是你不带我来,我的邀请函已经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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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留在了京城,没再回渌溪去。
十年时间,云忱先是开了一家洗车店,然后很快又做起了家装,有了自己的团队。
熬过最初那段艰难时光,也就慢慢轻松起来了。
宁文曜被调去做安全工作,保密程度很高。
云忱不了解他的工作,只知道那个单位挺贴心,不光给员工分房子住,还每年都发体检券。
还发两张,让家属也去体检。
云忱一直很感激宁文曜,对他也越来越好,甚至都不动手打他了。
可宁文曜发现,云忱越是这样,自己越是无法将心思说出来。
因为云忱感激他。
他怕自己开口,云忱会违背心意答应自己。
本打算成年就表明心迹的宁文曜生生又憋了一整年。
某天晚上,宁文曜接到云忱的电话,那边却不是云忱的声音。
同事们看到,沉默寡言的少年唰地站起来,紧张地说了一连串的话:“云忱呢?他在哪儿,他怎么了,你为什么拿他电话?”
往日的心悸还历历在目,他生怕这通电话是从医院打来的。
就在他心脏不堪重负快要炸开的时候,一旁响起云忱大着舌头叫他名字的声音:“小曜!是小、小曜……吗?”
宁文曜声音立刻软了:“云忱,是我。你在哪儿,喝酒了吗,你就坐在那儿别动,我现在去接你。”
把醉到浑身发软的云忱从酒店接走,宁文曜背他回家。
看着浴缸里毫不设防的男人,宁文曜终于忍不住了,低头亲了他嘴唇一下。
云忱睡的沉,没反应。
宁文曜胆子大了不少,托他后背深深吻了进去,颤抖地叫他名字:“云忱,别再给我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