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沐恢复了真身,除了墨发还有些潮湿,别的和山洞里面没什么差别:也不是做了什么噩梦,这春天到了吧,我这蛇,你也该明白的。哦,你这黑鸟,应该也不会明白,总之泡一下,对我很好。
脸上没有一丝诧异,他做正经对司琰调笑,也不管司琰懂不懂,抬步负手准备离开。
司琰点了点头,冷着一张脸一本正经道:原来是做春梦了。
岑沐:
他刚刚错过司琰,忽地就转过身,一脸暴躁:你别说出来啊!
司琰拧眉:难道不是吗
岑沐道:是这样没错,但是你别说出来嘛!
司琰不解:既然没错,我为什么不能说
岑沐:随便,你开心就好。
他转身想走,腿却抬不起来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司琰,看着那双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裂解开腰带,散落一身外衫。
岑沐结巴:你你,你别脱了!
司琰手指一顿:为何他看了一眼小潭,这池水清澈,走了一天的路,身上有些不舒服,我也想去洗洗。
岑沐差点没把手抬起来捂住眼睛,可是身体做出了诚实的反应,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司琰,甚至隐隐期待他接着拖下去。
这人,一脸清心寡欲,脸上身上都写着禁欲两个字,可是却让人恨不得把他身上所有衣服都给扒了!
岑沐道:你你总得等我走远了再脱衣服吧。
司琰听罢,接着解开衣裳,露出蜜色结实的胸膛,几块腱子肉直接露在岑沐面前:为什么要等你走,莫非你是一条母蛇看你相貌,若不是你声音,还有几分像是雌性。
岑沐急忙反驳:你才是母的!
司琰淡淡:既然不是,你为何要避开我都没说什么被你看了亏了如何,你反倒害羞起来。还是说他忽然扫了岑沐身下一眼,你自卑
岑沐:他一口血都要吐出来了。
这人平常正正经经的,现在看起来也是挺正经的,怎么说出话来,比他不正经的多!
简直,岑沐脑海里面想起一个词,衣冠禽兽!
他气得回过神,见司琰已经进入了池水里面,闭着眼睛靠在一块青石上,几缕头发随之沁入水里面,仿佛水草在里面缓缓摇曳。
池水很清澈,月光也足够亮,岑沐没有离开,目光从那墨发上面往下移,从那结实的胸膛,到腹上几块整齐的肌肉,上下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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