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紧许是错觉,岑沐竟然在谢长君眼里看到一丝紧张。
还没错愕,他就听到谢长君戏谑的笑,不就是被撞了一下嘛,大老爷们儿的,坚强点。
谢长君拍了拍岑沐的肩膀,换了一边,重新牵起他另一只手。
你这样子,还好意思说自己会武功,可别上了战场,就哭着找老子。
岑沐想甩开他,可谢长君的手像是铁那边坚硬。怎么就甩不开,尽管温暖,可是岑沐不想与他接触。
不过是在军营里待了几年,这人怎么就成这样子了!
谢长君,别人看到了成何体统!岑沐干脆停下不走,差点被拽着拉倒。
谢长君也停下,回头看他一脸倔强的模样,忽然低笑出声:先生难道不知道,我从小就不知体统吗
岑沐当即就不说话。
先生这称呼,别人叫他,岑沐没有多大感觉。
可是谢长君这样叫他,他不舒服。
他们一起长大,岑沐瘦弱喜医术喜文,而谢长君就喜欢武功。
谢长君练剑,他在一旁看书。
每次夫子让他们背书的时候,谢长君总是答不上来,课后被罚,岑沐在一边陪着。
他上课从来不听,等到下一次又让岑沐来教。如此,岑沐可就成了他先生了。
每每谢长君念书到一半就闹岑沐,岑沐就皱着眉说他不成体统。
到最后,就成了两个人一起在院子里一起练剑。
可是,人总要往前看的。
岑沐没有等谢长君,谢长君也没有在他离开的时候找他。
离别是错,相逢也是。
手暖的差不多了,没人看到的,你放心。谢长君装作不知道岑沐生气,松开岑沐的手,跟过来。
去哪儿岑沐想走,如果知道谢长君在这里,他应该不会答应过来,直接找机遇进京城多好。
这人,甚是过分!
谢长君笑得像是土匪,身上的气息也不像是一个军营将军,更多的是野性,他调笑:岑神医道自己武功不错,多年不见,看看你有无退步。
无趣!
岑沐转身想走,就被谢长君握住手腕,拽进了沙场里面。
军营大多数人都在中间喝酒,也有不少喝不了的在练兵场。练兵场里,不是新兵蛋子,就是那种喜欢左人的老兵。
看到谢长君过来,不少人都散开,目光复杂。关于谢长君的流言蜚语,这里的兵多多少少都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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