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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服侍完客人累到在房间睡着的郁泽突然被头上撕扯的感觉痛醒,睁开眼睛才发现他被老鸨抓住头发强制抬起头来。
「好啊!我还以为你已经老实了,没想到你竟然有胆子逃跑,你连你弟弟都不顾了是吧?」老鸨收到郁泽逃跑的消息气极了,他来到柴房将被绑住手脚倒卧在地上的郁泽抓起,恶狠狠的质问他。
「什麽?我??这里是哪里?」被累昏的郁泽被人粗暴的叫醒,整个人还稀里糊涂的搞不清楚状况。
「竟然有本事敢逃跑,就要有接受惩罚的准备,来人!把他送到後门那里去,让他见识一下咱们南风馆最严厉的处分是怎样的。」老鸨甩开郁泽,让他跌回地上,也不打算听郁泽的任何解释,反正只要他受过那个刑法,就绝对不敢再犯。
「什麽?我没有逃跑??我不知道这是怎麽回事,我明明在房间里休息,怎麽会跑到外面来?」郁泽慌乱的辩解,他不明白自己怎麽会被人发现他要逃跑,这一定是有人要陷害他。
老鸨根本不愿意理会郁泽的话,强硬的让人把他拉走,在众人没注意到的角落,一个小厮偷偷露出笑容,那人就是陷害郁泽的罪魁祸首,他被忌恨郁泽的李文博买通,故意把意识不清的郁泽带出房间,然後再谎称郁泽要逃跑,完全是作贼的喊捉贼,可怜的郁泽就这样被他诬陷,即将受到可怕的惩罚。
「你们做什麽?快放开我!」郁泽被几个男人架到後门,出了後门是一个脏乱的街道,不同於正门的光鲜亮丽,後门因为是一般平民百姓所走的街道,还有人在卖菜、卖肉,所以并不整洁。
南风馆後门旁边的院墙上有一个圆形小洞,平常被木板挡了起来,小厮移开木板,把郁泽的上半身塞了进去固定起来,让郁泽呈现上半身在院内,下半身在外面街道的奇异景象。
他们这边的动作很快就引起了旁人的关注,开始往这边聚集。
「这壁尻之刑你就好好受着吧,谁让你要逃跑呢!」一名小厮怜悯的拍拍他的脸,受过这种刑罚的小倌无一不战战兢兢,老鸨让他们往东他们绝不敢往西,甚至有人受罚後直接被玩废的,被老鸨卖去了最下等的妓院,从此只能接最肮脏的客人,当然郁泽可是老鸨的摇钱树,他可舍不得郁泽被玩坏,所以只让他受一天的刑责,但就算只有一天也够他受的。
「嘿嘿!又有新来的不听话的小倌了吗?这麽可爱的屁股,真是便宜我们了。」墙外传来几个男人的嬉笑声,这里的人都知道南风馆偶尔会有犯了大错的小倌会被抓来绑在这里,屁股露在墙外供路人随便玩弄,让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有机会品嚐这些达官贵人们的玩物。
「是谁?谁在外面?不要碰我??啊啊??」郁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不安份的揉捏,那手不知轻重的让郁泽觉得自己的屁股大概已经肿了。
「哈哈,弹性真好,就是这裤子太碍眼了。」
「这婊子还没认清现实呢!被绑在这里的骚货们哪个没被我们玩疯的,骚屄都被肏烂了,以後走路都要腿开开的走,被干的合不拢腿。」一个男人故意吓唬郁泽。
「不要??呜??快放开我??」郁泽终於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麽事,他疯狂地挣扎起来,然而不管他的身体如何挣扎,被牢牢绑住的他,屁股还是纹丝不动的卡在墙洞上。
郁泽感到屁股一凉,他的裤子被人扒掉,露出他白嫩浑圆的小屁股,这些男人哪里见过这麽诱人的屁股,发出了惊叹不已的声音。
「瞧这屁股比我家婆娘脸皮还嫩。」
「这家伙还是个双儿呢,看看他还多了个屄,粉嫩嫩的不会还是雏儿吧?」男人惊喜的发现郁泽竟然是难得一见的双儿。
「是雏儿还轮得到我们干吗?想也知道早就被人开苞了,不过这骚屄还是挺紧的,和雏儿差不了多少。」一只手插进郁泽的淫穴随意的抽插两下,没等郁泽反应,那男人便抽出手指,换成更粗长的肉棒。
那粗糙的扩张并没有任何帮助,男人不管不顾的捅入让郁泽痛的倒抽一口气。
「不要啊??好痛??求求你?快停下??」乾涩的小穴被操开让郁泽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一样的疼痛,他的苦苦哀求完全没用,外面的男人还是卖力的不停抽插。
「干!这婊子的穴真紧,比之前那些骚货的骚屄紧多了。」
「那哪能比啊,之前那些婊子的烂屄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这双儿一看就是才被开苞没多久的。」
「哈哈,真幸运,这双儿的骚屄也开始出水了,竟然被强干也能爽到自己流汁,真是做男妓的好料啊。」
「嗯啊??喔喔??」因为害怕,郁泽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但他敏感的身体在被男人硬上的情况下,却还是有了感觉,快感越来越明显。
旁边等着干郁泽的人很多,他们可不会放过郁泽的菊穴,另一个男人抬起郁泽的一条腿,手指沾了一点郁泽的淫水便插进他的屁眼。
柔软的嫩壁被指头粗暴的开发,粗糙的手指在郁泽的後穴来回摩擦,让他的快感比疼痛更强烈。
', ' ')('「啊啊??不行啊??这样会??喔喔??」两个穴同时被肏让郁泽快爽死了,但还有更刺激的,那男人见到郁泽的後穴已经软化出水,便将大肉棒直接插入,和另一个男人一前一後大力操干他的淫穴,把他肏的欲仙欲死。
但事情并不如郁泽想的那麽美好,他原本被干的爽歪歪,但一个接着一个男人,不停歇的接替着干他,他的小穴被干到麻木了,屁股也被男人们的囊袋拍打到红肿,火辣辣的疼痛让淫荡的郁泽也开始受不了了,但不管他怎麽哭泣求饶,饥渴的男人们还是不断的侵犯他。
在不远处的一辆马车上,李文博看到郁泽的惨况用扇子摀着嘴笑。
「连屠夫和乞丐都能随便干你的骚屄,如玉公子?哼!看你还拿什麽和我比。」李文博收起扇子,让马夫驾车离开。
当刑期结束,小厮们把郁泽放下後,郁泽的下半身布满许多的精液还有淫水,有些甚至都已经乾掉了,结成厚厚的一层,身上还有一股尿骚味,不知道是郁泽被干到失禁,还是被人当肉便器时尿在他的身上。
郁泽的惨况让南风馆的小倌们闻之色变,暂时没有人敢挑战老鸨的权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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