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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御辇同行玉势肏穴被调弄的崩溃哭吟昏昏沉沉中被人灌满前后两只小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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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顺是来催皇帝动身的,宫内宫外,礼部、銮仪卫和内务司都已经准备好,擎等着吉时一到把先帝往长陵一送,皇上您这……是不是也该开始准备了?最后半句话德顺没说,但意思是这么个意思。

季延也懂,他父皇一日未落葬,他的登基大典也就一日办不起来。虽然没人能跟他争,但到底这皇帝的名头前挂个“嗣”字……好说不好听。而且长治朝比较清明,言官出了名的愣,万一招来岂不烦人?

季延蹙了蹙眉,想继续没那么多时间,丢开又有点舍不得。他身下已经半硬,身上的人绵软的靠着他,外袍下光溜溜一片,肉棒贴着湿软肉臀,只要他稍微拨开一点臀瓣,就能挺身顶进去,连一点多余的力气都不费,嘶……

“皇上?”德顺不敢再耽误,冒着被迁怒的风险躬身催促道。

季延起身,语调不耐:“催什么!”

只要这位主儿愿意配合,骂他几句又有什么,德顺忙不迭过来帮他整理仪容:“奴才这不是替皇上着急吗?”他说着语调一顿,然后才祭出后招:“而且奴才都替您想好了,您只管将人交给奴才,等回辇上……做什么不成?”

他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只剩一个意有所指的眼神,但季延哪里会不懂?想到从宫里去帝陵少说也有半日,途中又无人打扰,还不是由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一想到那些场面,连接下来那些事都不觉得烦了,勾唇一笑,指着德顺道:“你小子……”

德顺嘿嘿一笑,刚起个话头邀邀功,就听他吩咐道:“找个人给他喂点水,另外准备点吃食,养养气力。”

小事小事,德顺忙不迭的点头称是,还没放弃邀功的打算,就又听他道:“另外……帮他把后面那穴也松松,朕记得前面那处已经肿了,啧,你说这人怎么这么不经弄?稍微肏一肏就要晕,晦气!”

“这……”德顺也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什么邀功的想法也都放下了,绞尽脑汁的扒拉半天,才试探着道:“奴才倒觉得……这事怨不着公公,咱们这些奴才身子哪有那般娇贵,说到底还是因为皇上龙精虎猛……”

之后未尽的话就被人一个眼神蹬了回去,德顺笑着掌了下嘴,只道这回龙屁拍好了,适可而止的道:“是奴才多嘴,奴才多嘴,求皇上恕罪……”

季延也确实没生气,德顺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他愈发神勇,才把人肏的神魂颠倒无力承欢吗?他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他之前兴致上来也能把人肏哭,但好像还真没把谁直接干到喷水,哭着昏过去过。

而且季延以前并不惦记这事,除了刚开荤那会儿常有,后来每次都是兴致上来去找人泄两回,完事了就回书房,觉得一个人睡更自在,哪像现在,肏一次就想着下一次,总觉得入不够,这人……别真是什么精怪吧?

季延琢磨着,又想着他身下那两处宝穴,前面的花穴九曲回肠,每次探入进去仿佛都在被无数张小口吮吸,他精力旺盛每次都要强忍着才不至早早泄出来,换个人估计都坚持不到半盏茶时间;后面那处菊穴又是不一样的感觉,也很会吸,但紧致更甚前穴,拔插起来仿若研磨粗墨,非得细细搅弄才能让那处完全软烂,然后就又吸又抽的裹着肉棒不肯放。

而且这两处小穴还都很能喷,稍微刺激就湿滑不堪,再捣弄就香溪津溢、泉涌不休,但等到肉棒射进去,那处有含的紧紧的,似乎不舍得吐出来。季延回想了一下刚刚那一遭,那花穴刚被他肏完射的饱胀,又被揉捻花蒂三指插入逼的丢了一回,上至腿心花唇,下至大腿内侧直脚尖,愣是没在淋漓而下的湿液中看到什么明显的白浊。

季延想到这里笑了一下,心道就算是什么精怪,也是那种不伤人的淫物,一心只想着套弄出男人阳精,然后自己小心含着悄悄修炼……他脑补一出人妖相合的香艳情事,心中更是意动:“就不必给他换洗了,直接送过去就行。”

他倒要看看这妖物还能修炼出什么惑人的法子,季延摆摆手大步迈出殿门,临走时还留下一句嘱咐:“别让你那两儿子在边上,你自己亲自动手。”他看着德顺的眼睛说完,然后就匆匆走了,祭礼的冕服很厚,没有人能看出皇帝脐下三寸早已半硬。

德顺:“……”不是,奴才不在,谁伺候您啊?!

德顺公公很委屈,干儿子是干儿子,近身伺候皇上的机会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让啊!可皇上亲自吩咐,他也没辙,只能不甘不愿的遣人跟着皇帝,自己去伺候安筠。

龙辇十分宽大,内里陈设奢靡,安筠软软的伏在软塌里,周身一丝不挂裹在一床锦被下。半晌,整个辇车微微晃动起来,他才恍然回过神,捂着被子撑坐起来,光裸的双腿不自觉的滑动了几下,道:“这是、要要去哪里?”

德顺还在想松声他们要出头的事,闻言不冷不淡的道:“东华门。”

按照惯例,大行皇帝的梓宫会七十二人抬出东华门,嗣皇帝行祭礼、扶灵而出,于东华门上龙辇,再随大部队一起出发。安筠环视一圈,这帝辇他其实并不陌生,原主的记忆里甚至还有一段被抱在怀中,双腿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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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被人亵玩腿间花穴的情景,可见先帝玩的也不小。

只是先帝到底是从小养大的原主的人,能一直有兴致已经算感情深厚,情事上并没有那般急切,甚少将人做到无法起身,也没有真的在御辇中插进去过,只是偶尔想玩点刺激时,才会将人叫到身边,用手将人揉的纤腰款摆,娇躯颤颤,捂着嘴不敢哭叫出声,最后在隐忍中泄出大股情液……

但那些都是先帝朝的事了,今上的御辇可不是那么容易混过去的,安筠隐隐感觉道一丝不安,但他如今全身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所以便也不挣扎了,直接略过“抵死不从”的戏码上演什么叫“心如死灰”,白着脸敛眸靠在软枕上休憩。

他安稳了,德顺又心气不顺了,而且他今天是带着皇帝的任务来的,“人”没准备好怎么行?他清了清嗓子:“怎么着,您这……也没法让您休息了,咱们这就开始?”

安筠见过那盒玉势,闻言眼中划过一丝痛苦。

德顺心中怨气未消,淡淡的道:“杂家也是奉皇上之命,您还是别为难小的了,您想是让人进来按这呢,还是您自个儿乖乖趴着?奴才尽量轻快些,您也少受些罪。”

他口气强硬,安筠也知道再说下去无非是多几个人进来,僵了一会儿就转身伏趴了下去,被朝着外面,一副顾头不顾尾的模样,身后锦被被人掀开一角,圆润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被那凉意激的一颤。

那浑圆的臀丘还有些微红,而且越往腿间越是红的厉害,德顺逡巡着,小心的拨开股间软肉,只见那花穴口一片潮红,花唇肿胀微微外翻,顶端一点鲜红充血的肉粒,微微一碰便让人浑身一颤,扭着屁股想要挣扎。

“啪——”

“嗯——”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之后就是一声闷哼,德顺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新,不耐烦的道:“别动,杂家也就看看你这严不严重,不行就上点药,咱们皇上这里什么好东西没有,还能缺你这点消肿止痛的膏药?”

他主要还是为了之前皇上的话,若能将人调理的白白嫩嫩的,让皇上用着尽兴就好了。不过现在没时间,也只能用些立竿见影的好药,将这嫩处抹一抹。

安筠早就搜过系统里的止痛药,发现兑一颗居然要两万积分,他给人肏一顿也只有几千,这帐怎么算都不划算,只好自己硬挺。没想到现在居然有现成的可以用,安筠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太喜形于色,微微顿了一下才道:“……好。”

总算没再嘴硬,德顺公公松了口气,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长嘴瓶,细长瓶口倾斜,半透明的乳白药膏淋在穴口花唇上,又被人一点点抹开。

“……哈——”安筠极力压抑呻吟,还是不小心溢出一声轻叫,紧紧并拢的长腿让穴口几乎挤成一条肉缝,腿心随着游走的指尖震颤不休,两瓣肉臀随着轻颤抖动,菊穴不自觉得翕张,只等着什么东西插进去解解馋……

确实活色生香,不过杂家是有心无力了,德顺看着那软臀,手下控制着细长瓶口抵近肉缝,碾开紧闭的穴口,细长瓶颈倏然滑入,没有费什么力气便直接插进了紧闭的花穴。

“唔……嗯?!”身后陌生的事物跟肉棒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但冰凉入体还是让人感到分外不安,安筠强忍着挣扎的欲望,回身断断续续的问道:“什、什么?”

但德顺却并不理财他,只将那瓶口抵入深处,握着瓶底使得整个瓶身竖起来,冰凉的液体顺着细长瓶颈缓缓流出,滑入花穴深处,“唔——”原本就已经不堪承受的花穴更是崩溃,腿间也愈发泥泞,一点小小的挣扎好像都能引出黏腻的水声,如果季延在这里,恐怕已经等不及的提身上阵了。

德顺还是不急不慢,让那玉瓶夹在腿心,一手拿起旁边最细的那根玉势,抹上润滑的桂花油膏,对准已经有些洇湿的菊穴慢慢的插入进去。

安筠握着手死死的抑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轻哼,身下两处小穴同时被入侵,虽然只是些细长易于承受的物什,也让他感觉非常奇怪,但这样的感觉还一直在持续,那细长轻易进出抽插了一会儿,便被人尽根拔出。

再一次进入的时候,则是一根大约拇指粗细的玉势,穴口吞的不算艰难,德顺捏着徐徐抽插了几回,便有换了跟两指柔粗细的,这一次床上那人承受的有些艰难,臀尖颤抖,腰身无力摆动,插入最深处的时候不知顶到什么,半掩在锦被下的双腿伸直,贴在床褥上蹬动了几下,艰难的咽下了一声已经脱口的呻吟。

这才哪到哪啊?德顺手中慢慢的旋转插入,眼神瞥向那匣子里剩下的两根,忖度着还要不要给他用那根状若儿臂大小的“虎势”。番地人取名不如中原含蓄,直白的让德顺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有一点做的好,比如有什么说什么,突出一个实诚。

那“虎势”外形粗大狰狞,青筋栩栩如生,形若虎鞭让人望而生畏,但它能作为贡品进上,最主要的妙处还是在于龟头中间那点圆孔。那马眼并非只是装饰的用处,粗硕的棒身内置中空装入浊液,插入后徐徐捣弄,逼迫承受的那方拼命的收紧小穴,若是吮吸的够,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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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早早置入的东西吮出来,而且喷出来的时候甚至跟男人出精没什么区别。

番邦民风开放,刚一出来的时候许多贵族内眷都想弄一个,只是后来大家发现这玩意儿并不好用,根本就没听说过谁能靠下面那张嘴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上面那张嘴也得吸的浑身无力,才能用巧劲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这才渐渐销声匿迹——毕竟若只是个玉势,就没必要付几倍的银子了。

德顺今天把它带来就是存心折腾人的,待最后一根光滑的玉势插了进去,缓缓的旋转进出,那菊穴就已经完全开拓好了。从后面可以看穴口被撑的溜圆,艰难含着一根粗大的玉棒,花穴虽然无人照管,却还是因为俯卧的姿势,无论他如何磨腿夹臀,也无法将玉瓶挤出,只能将它夹在花唇中,吸的又深又紧。

皇上还没来,德顺看着匣子里的东西蠢蠢欲动。他总觉得皇上现在对安筠的兴致有点过高,不就是有一副香艳的身子吗?还不能让别人看,非得他德顺公公亲自伺候着,多大的脸?!

德顺想到这里更是不屑,再一次抽出玉棒,就悄悄的换上了那根准备已久的“虎势”,凹凸不平的棒身与之前光滑的玉势全然不同,论粗细也更胜一筹,早就忍的很辛苦的人终于崩溃,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声音,摇着头泣出一声难以忍受的哀鸣:“唔嗯——”

但后穴中的侵入实在太过巨大,他根本无法承受,一声之后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软臀迎着“虎势”颤抖的闪躲,被人眼疾手快的按住,然后就是硕物入体,撑开已经张到极致的菊穴,一点一点的插入进去。

“……”安筠张着嘴喘息,眼泪簌簌的滚下脸颊,嘴角控制不住的挂着口水,整个人陷入仿佛再也停不下来的震颤。季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特别是臀瓣间那根黑亮的硕物,被人握在手中,一点点的抵进去。

“行了,退下吧。”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悦的感觉,挥挥手赶走德顺,自己坐到榻上将瘫软的人抱到怀中,姿势的变动让那人承受的更加辛苦,菊穴中那物太过粗大,没有人相助,几乎不可能被他自己推出来,但前面花穴汁液丰沛,药瓶的长颈又过于细长,啪嗒一声没有夹住滑落在龙靴边。

季延看了一眼,指尖滑入花穴检查了一番,知道那里已经被上过药,就没有再管。怀里的人春情荡漾,全身只有胸口两点和腿间两处蕊心粉嫩有致,其他地方均是雪肌玉骨,纤腰圆臀,骨肉匀停,浑身没有一处不合季延的喜好,如果这就是他父皇养出来的禁脔,那只能说——他们季家男人都是一个口味。

安筠是车辇动身之后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的,身后是那人还算妥帖的拍抚,他一时不知道这人有没有吃错药,虽然后穴被撑开的酸胀感让人无时无刻不惦记着那处,却还是忍住没动,也没出声。

季延有意让他缓了一会儿,就重新将人托起来,单手抱在膝上,剩下一只手探入身下拨开那“虎势”顶端的小开关。因为只要打开这机关,“虎势”就能于体内自动震颤,将花穴搅弄的抽吸不已,并以此将藏于关窍内的秘药吸出来。他记得当时那位番邦国主将秘药吹的天上有地上无,没想到被德顺翻出来了。

季延嗤笑,他父皇向来假正经,又疼惜这阉宦,可能没给他用过。只是如今这人和东西都落到他手上,能不能承受就由不得他拒绝了。

“啊……”安筠忍不住抓紧龙袍,感受着后穴中安静的硕物说动就动,心道古代人玩的可真刺激,震动棒都有,面上却是一副惊颤难忍的姿态,向着最不该求的那人恳求起来:“唔……不要……啊——”

“唔,忍着。”季延虽然进门就硬了,但他现在又不着急了。有这“虎势”打头,就算最后吸不出什么,也能将那菊穴调教的绵软湿滑,之后等他再肏进去,就可以直接享受自动抽吸的滋味。

“啊嗯——唔,好、好深……哈啊——”后穴中酥麻的感觉愈演愈烈,那玉势仿佛一根活物,一边不断递送,一边无止境的震动,安筠绷着身子,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腰身疯狂抖动,腿心泥泞的那处淅淅沥沥的流下一股清液,脚尖不断挺直绷紧,努力的挺身屏过了几次痉挛的挺身。

季延一手将那“虎势”按入穴心,同时一手摸到身前,拨开刚刚上药滑腻的花唇,寻到中间一点敏感的肉粒,温柔的打着圈揉按拨弄,指尖顺势浅浅的抽插花穴,时不时的拨弄旁边颤抖的花唇。

“啊——嗯啊——不,呜……啊哈——”无助的呻吟声果然愈发急切,怀中的人还在哽咽,可那声音中不再是完全的痛苦,还有浓浓的娇软难耐,无助啜泣,仿佛在经受什么又苦又乐的折磨:“嗯——呜……呃啊——”

就这样又坚持了一会儿,就在季延以为他也无法吸出里面的东西,想要帮他取出来自己提身上的时候,怀里的人又是一阵七分难耐,三分痛苦的高吟,“呃啊————”一声,挺身痉挛了许久。

季延连忙托住他悬空的腰身,眼神不舍得错过一丝高潮的美景,身下不敢继续刺激,就揉弄胸前两团颤巍巍的软肉解馋,直等到他浑身瘫软的落在他怀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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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可能小心的抽出后穴里那根“虎势”。

顶端那做的像模像样的马眼中居然还真挂着一丝没有流尽的白浊,季延清楚的记得那藩王说这世上没有人能直接用肉穴将里面的东西吸出来,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心里想着,手中的动作也一点没耽搁,将人放在榻上,摆出仰卧的姿势,自己扒了衣服跪在他腿间,抬起一双无力的长腿压在胸前,捋了捋身下早已硬胀的龙根,对准后穴小孔挺身而入。

那软穴果然如形容的一样,潮软紧致,一抽一抽的往里紧缩,季延甚至感觉自己都不用大动,就已经被吸吮的腰身酥麻,于是便俯卧在他身上,双手支撑身体的重量,腰跨紧紧贴着敏感的鼠蹊,前后摇晃迎送,深深浅浅的抽插着还在不断缠吮的小穴。

安筠正对着他,一双椒乳被他紧紧压在胸前磨动,身下阴阜被迫大开,花唇和其中隐约可见的蜜豆被前后耸动的阴毛不断摩擦,不一会儿就被磨的淫水横流,挺身泄出了第二回春潮。

“哈啊——嗯——”

季延也抵在深处不敢再动,同时锁紧精关,不然刚刚插进去就射了,还怎么好意思说自己龙精虎猛?他心中冷哼,只等这一波汹涌的情潮过去,便再一次将人压在身下,九浅一深的抽插磨动。

到后来安筠已经无力再动,浑身上下只有双手还紧紧揪着身下软枕,然后就是小穴中还在不断收缩的内壁,热精还未到,系统里已经叮叮当当的响起积分到账的信息,他无力探查这一次有多少积分,昏过去之前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这系统不会是在吊着他吧?然后怕他一次被搞怕了,就提前给点好处,好让他继续努力?

季延浑身舒爽的抵在小穴深处射出今天的第二泡浓精,总算觉出一点满足,而且身下人又昏了过去,虽然最后射进去的时候还有些意识,被烫的眼泪直滚,浑身打颤,但最终还是无力睁眼,昏昏沉沉的被人注满热精。

啧~季延咂咂嘴,心道这番邦小国的东西还真有些妙处,而且他隐约记得当时一起呈上来的还有一柄“蛟势”,乃一前一后两根男形,做的各有千秋,似乎也都暗藏玄机。他当时还觉得莫名其妙,如今再看这两处红肿的嫩穴……

季延有些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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