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哲摆手打断她,冷冷道:“教导出这么个寡廉鲜耻的孽障,她还有什么面目活在世上?就让他们母子下去作伴吧。”
樊远在窗外注视着这一幕,缓缓扯了扯嘴角,拿出兑换的道具,将那一试管的迷烟倒了进去……
“小五,这种春药的持久力怎么样?”
“叮……”小五道:“应该是很不错的。”
他点点头,用兑换出来的万能锁把门窗锁紧,这种道具是定时失效的,他嘴角一勾,“咔”地一声定了两个时辰,然后眯着眼从窗口偷看。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迷烟已经开始发挥效用,宁哲连喝两杯水还是觉得口渴难耐。
官场上的人最是肮脏污秽,他哪里还猜不到自己被人算计了,连忙指使家丁开门,却发现门窗都被封死了,几人把桌子板凳都砸了,那扇门却毫发无损,一时间急的满头大汗。
樊远啧啧叹息,那几把锁很贵的,凭木头就想砸开简直就是做梦。
宁惜蓉年龄最小,已经忍受不住药性,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裳,宁哲气得大骂道:“小荡妇!不知羞耻,把衣裳给我穿好!”
宁惜蓉压根听不见他的声音,浑身软的跟烂泥似的,瘫坐在地上脱下外衣,抚慰自己的身体,那几名家丁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原本就吸了迷烟饱受煎熬,见此情景自然化身为狼扑了上去。
宁哲原想阻止,却被其中两个男人压制住,他才三十出头,又一直养尊处优,保养得比许多女人还要好,那两个男人眼睛发热,也顾不得是男是女,撕了他的衣服,同时挤了进去,宁哲一下子被撕裂开,痛的嚎叫出声。
樊远惊得捂住了嘴巴倒退一步,他从来没看过现场版,一上来就遇到这么劲爆的,觉得又刺激又兴奋,又上前把洞抠大一点继续看。
宁惜蓉被另外两人前后夹击,不住地浪叫着,看得出来很享受,老管家因为上了年纪,没受到迷烟的影响,见此情形以为他们中邪了,缩在角落里不住地忏悔以往的罪行。
樊远看得津津有味,忽然被人从身后蒙住了眼睛,身子瞬间僵硬住,他现在是隐身状态,能看到他的人也就只有……
颜睿在他耳边幽幽问道:“很好看?”
樊远摇摇头,小声嘟囔道:“不好看。”
不好看你还看得这么带劲?颜睿被他气笑了,拽着他的胳膊拖到了竹林深处,樊远跌跌撞撞地跟着他走,一脸无辜:“其实我方才只是在观察情况,花费了这么多经验,要是被他们逃走了多不划算……”
颜睿冷眼睨他,凉凉道:“看来今天在望月楼没满足你,你才有精力做这么无聊的事。”
听他提起望月楼,樊远一阵腿软,强撑起气势道:“颜睿,你,你敢!”
颜睿摸着他的发丝,轻声道:“我敢不敢,你不知道?”
樊远咽了咽口水,小步往后挪动,“别,别冲动,为了这点小事,至于吗……”
“小事?”颜睿冷眸一眯,“你偷看别的男人和女人的身体,还看得津津有味,这是小事?”
樊远大囧,他纯粹当在看片了啊,怎么听他描述起来这么没节操呢?
见他沉着脸一步一步靠近,樊远连忙道歉:“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你别过来啊兄弟,大哥?爸爸!”
颜睿脚步微微一顿,忽然咧开唇角笑了起来,“过来,让我抱抱。”
樊远见他脸色晴转多云,知道这是不生气了,便乖乖凑过去,颜睿一把将他拉到怀里亲了亲,诱哄道:“叫老公。”
樊远自然是不肯叫的,颜睿将手探入他腿间,樊远惊得差点跳起来,忍辱负重地开口:“老公。”心道别让老子找到机会,否则讨回来!
眼看万能锁的时间差不多到了,樊远在颜睿的监视下回祠堂查看情况,这次却没敢往里看,只是趴在门上听声音,确定里面战况依旧十分激烈,这才朝颜睿道:“你先去我房里等着,我去安排一下群演,然后回去临幸你。”
颜睿见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咪,心痒得不行,哪有不答应的,只是……临幸?他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转身消失在夜幕里。
樊远将原本准备好的纸条包裹在小石头上,投进了宁惜敏的房内,石头撞击在雕花木床的边缘,发出咯噔一声响。
宁惜敏便是宁惜蓉的堂妹,这两人是天生的死对头,从小争夺长辈的宠爱,长大了争夺才女的名号,为了打败对方几乎不择手段,前世宁惜蓉败在宁惜敏手上,而这次的结局本该是宁惜敏惨死,不过现在却未必……
宁惜敏觉浅,睁开眼借着月光看到地上躺着一个纸团,心中起了疑心,四处看了看,这才捡起,打开一看,先是惊愕,再就是狂喜。
——宁惜蓉和一名男子在祠堂内幽会。
她是个有脑子的,不敢贸然行动,心想这纸条上所言不知真假,若是中了旁人的圈套可就糟了,思来想去,她猛地把房间内的梳妆台打翻,大声喊道:“来人啊,有贼!有贼闯进府了!”
府里的护卫很快闻声赶到,她穿戴好服侍对他们道:“我恍惚间似乎看到姐姐被贼人劫持了去,先去她房里查看她是否安全,否则我难以安心。”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宁惜蓉房里查看,自然是扑了个空,宁惜敏心中有了底,此时府上其他人也被这阵势吵醒,宁夫人斥责她吵得府上不得安宁,宁惜敏连忙告罪,说自己看到堂姐被贼人劫走,似乎是往祠堂的方向去了。
宁夫人听到自己女儿被劫走,魂都吓没了,小儿子已经成了活死人,若是连唯一的女儿也走了,她的人生也没盼头了,顾不得其中的弯弯曲曲,率先带着人去了祠堂。
推开门那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