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墨良?!他们接下来要去姑苏家做客,得罪了主人,指不定会给小鞋穿,他还是不要辣么任性比较好。
樊远连忙转过脸向他点了点头致意,缓声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是?”
高隋连忙帮他引荐道:“是了,白兄还不认识,这位是姑苏兄,姑苏墨良。”
萧紫筠在一旁补充道:“白兄有所不知,昨日我们失散后,意外遇到了姑苏兄,这便要去他家府上做客。”
姑苏墨良真挚笑道:“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姑苏家也许久没有邀客了,今日能邀请到几位志趣相投的友人小住,真是蓬荜生辉。”
他目光停留在樊远脸上片刻,轻声请罪道:“今日不小心误伤了白兄,还望见谅。”
樊远当然见谅,他这人不记仇,听对方真心道歉便消了气,只摆摆手道:“姑苏兄言重了,既然是萧兄和高兄的朋友,便也是我的朋友。”
几人简单收拾了下仪容,姑苏家派来的马车已经到了,萧紫筠忽然指着一旁的白马道:“这匹马真好看,我能骑它吗?”
姑苏墨良道:“自然是可以的,只是萧兄会骑马吗?”
萧紫筠脸色微赧,显然是不会,却又舍不得那匹白马,一时间犹豫不决。高隋向来是顺着她的,见她为难,便道:“萧兄不若与我共骑一马。”
萧紫筠眼眸一亮,不确定地问道:“真的可以吗?”
高隋重重一点头,那一瞬间简直男友力MAX。
樊远见他俩骑上白马,高隋一本正经地从后面揽着萧紫筠,心中暗自啧啧称奇,这么暧昧的姿势,男主却完全没发现有什么异样,是太迟钝了呢,还是太迟钝了呢。
他还没感慨完,姑苏墨良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体贴地问道:“白兄是想骑马,还是坐马车?”
樊远不明觉厉,下意识就答道:“当然是………”
他猛地停下话头,这才反应过来,姑苏墨良是骑马来的,自然也是骑马回去,男主和女主也骑马去了,现在坐马车的就剩他一个了,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喂!
他大腿根处还没消肿,骑马一定会疼的,但是这是江湖的文,以武为尊的世界,四个人只有他一个人坐马车,肯定会被众人笑话的,他默了默视死如归道:“当然是………骑马。”
姑苏墨良见他脸色不好看,体贴地问道:“白兄会骑马?如果不会我可以………”和你共骑。
樊远摆摆手打断他,“自然是会的。”
说罢他走到一匹健壮的黑马前,抚了抚鬃毛,翻身上马,动作利落漂亮,一身白衣与黑马交相映衬,面若桃花妩媚中带着灵气,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姑苏墨良盯着他,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连忙翻身上马,和樊远并驾齐驱走在前方。
只有樊远知道自己正忍受着什么样的煎熬,原主属于绝世小受类型,身体娇嫩得不得了,腿侧的伤处摩擦着马背,火烧火燎的疼,他唯一庆幸的便是昨天没做到最后,否则别说骑马,说不定要男主和女主把他抬去姑苏家。
骑马比乘马车要快上许多,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姑苏世家。
客房也早就安排好了,男主和女主昨夜寻他寻了一夜,便先去了客房休息,樊远那处已经疼得麻木,以至于走路都不利索,面上却依旧是闲适的模样,被一名婢女带去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客房还没等他回转身,身后便蓦地贴上了一堵坚实的胸膛,他被迫趴在门上动弹不得。
身后是男人低哑的嗓音,带着些许怒意:“远儿,爹爹找了你一夜,你说,该怎么惩罚你比较好。”
樊远心下好笑,这家伙台词越说越溜,面色却是惊惧交加,结结巴巴道:“这里,这里是姑苏世家,你怎么敢进来的,若是被人发现………”
颜睿贴着他的背,低声笑道:“被人发现又当如何,姑苏家算什么,武林正道又算什么,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我阳承天何曾放在眼中过,只是,远儿这是在担心爹爹?”
樊远转过身不住地推拒他,口中怨毒道:“我才不担心你,我恨不得你被那些伪君子抓住才好!”
颜睿眼神渐渐变得幽深起来,垂下头凝视他的双眸,口中低喃道:“是么。”
樊远偏过头去不愿回答,原主这里说的只是气话,不管阳承天如何待他,终究养育了他八年,他对他终究做不到狠绝。
颜睿轻笑出声,手滑到他的腰处,轻松就解开了他的腰带,“宝贝,让爹爹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樊远心肝一颤,颜睿要触碰自己,这个认知让他血液都开始沸腾,他压下心中的振奋,面上却一副坚贞不屈的模样:“你别碰我!”
颜睿自然是看到他眼底流转的光彩,弯了弯嘴角,道:“你是我养大的,我当然可以碰你。”
说罢他动作迅速地褪下樊远的亵裤,用自己的膝盖隔开他两条光滑细腻的双腿,粗粝的手掌在他臀部用力摩挲了片刻,见樊远的身子已然发软,挣扎也越发力不从心,这才一把将他抱起带到床边。
樊远再次激烈的扭动着捶打他,口中屈辱道:“放开我,阳承天,你这个变态,我是你儿子啊………”
颜睿一把扯下樊远的发带,将他双手捆绑在床头,细细检查腿上的伤口,发现那里已然蹭出血,他皱了皱眉,直接从商城兑换了极品凝玉露,轻柔地涂抹。
这个姿势实在让人难为情,樊远觉得不好意思,偏过脸不去看他,忽然觉得伤处十分清凉舒服,下意识看了颜睿一眼,这一眼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气急道:“活肌生肤的凝玉露,你未免太暴殄天物了!我这是简单的擦伤啊,又不是毁容!”
颜睿抬眼看他,语气严肃道:“下次别逞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