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远感觉心脏被重重敲击了一记,一阵暖意流淌而过,他抑制不住弯起的嘴角,伸手勾住颜睿的脖子:“主神大人,竟然是个没有经验的菜鸟,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吧。”
颜睿笑道:“谁说没有经验,在落日崖那次……”
樊远连忙将小五扔进了小黑屋,顺便凑过唇堵上他即将脱口而出的恼人的话。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颜睿,动作却很娴熟要感谢上个世界,颜睿教导有方。
樊远闭着眼睛认真地吮吸颜睿的唇瓣,颜睿顺从地张开嘴巴,让他的舌头得以进入。樊也舔舐他的牙龈,携卷他的舌与自己交缠,他很喜欢跟颜睿接吻,很舒服,仿佛连神魂吸引进去了。
两个人就这么在车里抱着拥吻起来,都是男人,又在如狼似虎的年纪,自然是一点就着,很快就滚做一团,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没过一会就坦诚相对了。
因为车里空间狭小,很多动作都施展不开。樊远只能趴在颜睿身上,不停地在他身上种下草莓印记,尤其是两个乳尖,被他吮得喷喷有声,没一会就挺立起来了,颜睿呼吸逐渐加重,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压抑住,想要把樊远扑倒狠狠操弄的欲望。
樊远哪里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暗自为颜配合感到高兴,心想他果然是爱自己爱到不能自拔了,否则怎么会这么听话呢!
他精神一震更有劲头了,将爪子伸向了颜睿的硬挺,隔着裤子抚摸,原本就有些发硬的器物越来越大,樊远解开他的皮带释放出来,待清楚那家伙有多大的时候,吓得手一颤。
颜睿难道是根据他自己的灵体,来改造这具躯体的嘛?!他再次为自己的先下手为强感庆幸,否则这么大的东西进入到自己身体里,指不定还有没有命!
他两手并用去撸动那个大家伙,过了半晌发现手中的器物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却完全有要泄出来的意思,一抬眸恰好撞入颜睿戏谑的黑眸中,被取笑的不甘,让他忽视了羞耻张开嘴巴将那物含入口中。
他嘴巴不大,只塞进了前面一截已经塞不主去了,然而仅仅是这样,已经足以让颜睿震动,他抚摸樊远的头发,嗓子哑得不行,低声鼓励道:“宝贝儿,再深一点。”
樊远的脸已经红透了,尽力去长大嘴巴,把颜睿的器物含得更深,一直到无法再深入为止。
颜睿感觉到自己的前端已经抵到了樊远的咽喉,他继续诱哄道:“宝贝儿,舔一舔,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
樊远整个嘴巴都被颜睿的硬挺占据着,嗓子眼都被堵得严严实实,难受得紧,但是想起从前颜睿帮他做过好几次口活,自己总该回敬一次把。而且他心里觉得,做了口活就意味着是他在吃颜睿,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让他忽略了生理上的不适。
他开始缓缓用舌头在颜睿的大家伙上舔舐,就像品尝一件新奇的食物一样,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接着越来越大胆,用尽全力去取悦颜睿。
颜睿本就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境地,被他这么撩,哪里还能受得住,掌心稍稍用力将樊远的脑袋按压下去,樊远被迫做了深喉,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流淌下来,在听到颜睿愉悦的吸气声时,又觉得满足。便有模有样地往口中抽插,这么进行了几十个来回,樊远就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颜睿终于射了。
樊远来不及撤出,喉间被连续的热浊烫到,他难受地抽出颜睿的硬挺,几阵白浊直直地射到他的脸上,他闭着眼睛任由颜睿的东西弄脏自己的脸,耳边听到颜睿喟叹的低吟声,感受他粗大的手掌在摩掌自己的脸颊,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心想,颜睿刚泄了这么多出来,一时半会应该硬不起来了,因此不等颜睿从释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当机立断跨坐在他身上,回想着幻境里颜睿是怎么对自己做的,在他身上如法炮制。
颜睿看看在自己身上毫无章法胡乱啃咬的小家伙,心想,这就是资料上说的反攻了吧。
樊远正咬的带劲,忽然觉得天翻地覆,再次被颜睿压在身下,还没来得及抗议,裤子便被干脆利落地扯下,下身倏然发凉,他忍住瑟缩了一瞬,却原来颜睿不知道往他股间涂抹了什么液体,凉凉的滑滑的,让他觉得害怕。
颜睿将他两条长腿曲起来架在肩上,手指沾了一些润滑液缓缓插入他的后穴,樊远不满地哼唧道:“这次该轮到我了,我都已经帮你做了那个……”
颜睿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指依旧在他体内作乱,一边低下身亲吻正微微颤抖抬头的小远远,然后将樊远好看的器物含入口中,他与樊远的技术不是同一个层面上的,没几下就让樊远软了身子,爽的只记得低叫呻吟。
他一边做口活,一边开拓着樊远的身体,等那处能容下三根手指的时候,他终于按捺不住,将自己再次蓄势待发的硬挺,坚定地、毫不留情地挤进了樊远的菊穴中,与他的低声喟叹同时响起的,还有樊远的痛呼声。
三根手指的粗细自然不能跟颜睿的硬棒相比,樊远没有料到他会突然进入,疼得脸色发白,原本已经肿涨的硬物也疲软下来。不同于上次的耐心,这次颜睿显然要急促得多,樊远并不知道这是他自己不停撩拨惹起的火,只觉得委屈不甘,不停地推拒颜睿。
可是这一次颜睿没有怜惜他,不顾樊远微弱的抗拒,将他的身体对折,完全将粉穴露了出来,按住他的两条白腿,开始狠狠抽插,樊远的肠壁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每一次进入十分困难,抽出时带出翻卷的粉色的嫩肉,还有白色的被挤压成泡沫的润滑剂。
疼痛和巨大的快感同时袭来,樊远被他操得弄得合不上嘴,任由淫荡的津液从嘴角流下,眼泪也随着他抽插频率的加快缓缓流淌出来,一开始他还拼命压抑着自己以示抗议,到后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紧紧抓住颜睿的手臂,口中嗯嗯啊啊地浪叫,不住地催促他快一点,两条长腿紧紧地圈着颜睿的腰,不让那根带给自己无上快感的肉棒离开自己。
颜睿一边用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重重抽插,一边用力拍打他的肉臀,一直到那一片已经泛起红色了,才低喘着问道:“以后,还敢不敢浪了?”
樊远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回答道:“呜……不敢了……颜睿……好舒服,不要停下来……”
颜睿黑色的眼眸泛起红光,他狠狠撞击了百余下,全数射在了樊远的菊穴中,樊远被热流烫得忍不住抽搐了起来,只知道伸出双手攀附着颜睿,仿佛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颜睿将他紧紧嵌在自己怀里,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最私密的地方依旧相连,他吻了吻樊远雪白的脖颈,低哑的声音在樊远耳边响起:“宝贝,还要不要了?”
樊远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只顺从地搂紧他的脖子,颜睿轻笑了起来,“好,我知道。”
夜还很漫长。
之后便是漫漫长夜的征伐………
樊远事后回忆起来,总结:一失足成千古恨。
颜睿心满意足总结道:事先做好功课很重要。
最后樊远精疲力尽,衣衫不整地被颜睿抱回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懒懒地躺在浴缸里,任由颜睿帮他清洗难言的某处,一想到自己腰酸背痛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家伙,他愤愤撩水朝他泼去,见他不躲不闪任由他闹,他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
清洗完之后,颜睿用吹风机帮他吹头发,他不死心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跟源颂昨天那一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睿漫不经心道:“那个啊,其实也没什么,他跟我出柜,被我教训了几句就恼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