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妖篇(7)调教傀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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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霄一脚踢开了训妖室的门。

他用的力气太大了,那扇厚重的木门连着合页一起被狠狠踹翻在地上,一声巨响,尘土纷飞。楚霄在这轰然的响声里大步跨进门。

那个高瘦的训妖师小林显然已经呆楞住了,手足无措地站在房间一角。而楚霄终于看清了房间内发生的事情:他的妖奴身下侍奉的并不是人类,而是一个漆黑的木制人形傀儡。

楚霄长长吐出一口气,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反应太过了。

这是他的城主府,在他的家里,怎么会有人胆大包天地不得到他的允许就用他的妖奴。

再说…妖奴罢了,值得生这样大的气?

“这是什么?”楚霄冲着木傀儡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这东西看起来手足俱全,被摆成一副盘腿坐着的姿势,下体挺着一根粗大的仿真阳物,妖奴纤细的身体就以坐姿被抱在傀儡怀中,以腰力扭动服侍着傀儡的那根东西。妖奴显然也听见了门口的动静,停下了动作,臀压下去,把木傀儡的阳物深深吃进体内,然后扭过了头来。

妖奴秀丽的脸上沾着汗水,把黑发打湿了沾在额上。灯烛的焰火闪动着映在他脸上,看起来美丽而易碎。

“是,是调教傀儡。”小林瑟缩着说。被城主冷酷的眼神一瞪,他就不知不觉地哆嗦起来。“是…是用来训练妖奴侍奉的功夫的,被,被夹得够了,就会射出水来。”

城主仍旧以冷漠得似乎想杀人的表情盯着他看,小林觉得自己就快要哭出来了。“训…训妖手册上,说,说妖奴每天应该用前穴和后穴各把木傀儡夹出水十次,如,如果您不喜欢,也可以换别的方法…”

楚霄深深地呼吸了两次,把自己心中异样的烦闷压下,走到训妖室内唯一的一张沙发椅前,坐了下来。“继续,让我看看。”

得到了命令,他的妖奴的腰肢又继续扭动了起来。

妖奴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并没有被捆着,只是在身后乖乖地交握在一起。不能用手臂借力,就只能用腰力。他艰难地抬着腰,把穴内的假阳物吐出一半,再扭动着身体压下去,整根深深地含进去。顶到最深处时,妖奴纤细的背脊绷紧了,脖颈高高地扬起,发出一丝“嗯…”的长长呻吟。之后,他又颤抖着抬起腰,染着晶莹水渍的假阳物又被吐出了穴口。

…淫荡的东西。楚霄咬着后槽牙想,服侍木头做的死物,都能被捅出这样欠操的表情来。

妖奴又摇摆着腰肢吞了几次,忽然身体剧烈地一抖,一大股清澈的水液从后穴里喷了出来。

“这是夹到第几次了?”楚霄冷冷地问。

小林在身后的小黑板上画了一笔,才小心翼翼地说:“后面五次,嘴四次。”

半妖喘匀一口气,从木傀儡的身上把自己拔了下来。楚霄这才有机会看清楚:那木傀儡的阳物制造得极其逼真,上面满布青筋,冠头突起,棱角分明。

是很适合拿来调教淫荡妖奴身体的东西。只是,莫名地碍眼。

小林拿着一个水晶瓶走了过去,在那仿真性器的底部打开了一个开关,将手中的水倒了进去。他又拉起那个木傀儡,调整傀儡的关节,给木傀儡改了一个站立的姿势。

“这次用嘴。”小林命令妖奴。

楚霄又忍不住狠狠盯了小林一眼——简直难以解释,他连训妖师对他的妖奴发号施令都觉得不舒服。然而这个训妖师确实小心翼翼地一点也没有碰到妖奴的身体,妖奴身上也没添什么碍眼的新伤。基于这一点,他觉得勉强还值得忍受。

落月微微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的主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心情依旧极其糟糕,从他刚才踹门的声音就听得出来。落月觉得就算是自己——当然,指的是他没有做妖奴之前——要把门踹出这样的动静来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从那个男人的眼神里,落月总觉得,他似乎并不是很喜欢调教傀儡这种东西。

然而他也要求自己继续。

觉得主人的心情似乎十分难以猜透,然而此刻除了服从命令以外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落月膝行两步,在木傀儡的身下跪起身子,把嘴凑上了那根刚刚还插在他后穴里的粗物。

习惯的力量很惊人,他第一次去含沾满自己肠液的粗大东西时,还不自觉地蹙眉;但咬着牙逼着自己舔上去几次,便觉得对于妖奴来说,这也不算什么了。

并且,熟读训妖手册的妖奴落月明白,那个叫做小林的年轻人并没有恶意锉磨他。调教傀儡是非常基础的玩意儿,几乎每个贵族家中都摆着几个。用嘴和后穴轮番含傀儡只是训妖手册上写得很清楚的基本调教方式。

至于喜不喜欢…妖奴没有资格说不喜欢。

他已经在这个硬邦邦没有温度的木头人身上挣扎着扭了半天的腰。这种傀儡人的假阳物做得十分巧妙,一定要在身体最深处用肠道或者喉咙狠夹才会累积压力,累积够了才会最终射出冰冷的水液——其实只是水已经算好的,有的训妖师会使用仿真精液,傀儡人每“射”一次,妖奴就得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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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趴下来把射出的精液舔食干净。训妖手册中写:仿真精液的味道比普通人类的体液更加腥臭,这会让妖奴觉得主人赏赐的精液是一种难得的美味。

即便如此,他的后穴已经早已被这根东西磨得痛极了,身体深处的腺体被一次一次反复摩擦挤压,早已从隐约的酥爽变成了疼,又从疼变成了木木的麻。他的屁股上还留着昨日被抽打出的鞭痕,每扭动一下,鞭痕就无法避免地与足跟挤压。这些鞭痕让他刚刚开始坐傀儡时痛出了一身的汗,但疼到后来,反而被身子内部新鲜磨出来的痛楚压过了。现在只是又酸又涨。但他知道过一会儿再被捅开的时候,又会出现新鲜的、针刺般的剧痛。

现在又轮到用嘴。

他看不见楚霄的表情,只能自虐一般跪在木傀儡身下,张嘴含下那根硬胶制成的东西。喉咙其实也在痛,被反复摩擦挤压了太多次。然而他仍然要让那根硬物一次次直直地压下舌根插到喉咙深处,才能在碰撞和挤压中完成任务。

妖奴都是这样调教出来的。不被主人使用的时候,妖奴大部分时间都坐在调教傀儡的怀里,跪在木傀儡的胯下,反复练习着伺候主人的功夫。直到后穴与喉咙深处都被训练出肌肉记忆,含进任何硬物都立时颤巍巍地挤压绞紧。然而半妖的使用者并不需要知道这个过程中每分每秒的煎熬,只需要愉快地使用那两个被调教得能吸会夹的骚软肉穴。然后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斥责:“淫荡的半妖,吸得这样紧,扭得那样骚,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贱东西。”

一边胡乱地想着些有的没的,落月又忍着喉咙深处的酸痛,把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往自己嘴巴深处捅。被捅到最深处时,下意识地就想作呕。然而,只有喉咙作呕时的痉挛才能足够挤压到那根东西。他必须让那根假阳具的龟头在喉咙最深处停留两秒,然后才可以吐出来,喘一口气,再进行下一次。

在他的身后,楚霄半垂下的眼睛里神色晦暗不定,终于开口问站在一边似乎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训妖师:“不听话的时候,怎么罚?”

“……啊?”林愣了一下,“他,他一直很听话,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还,还没有罚过。”

楚霄嗯了一声,又问:“妖奴都这么乖?”

“也,也不是吧。”小林忐忑不安地回想着训妖手册中琳琅满目的惩戒方法。“可能是以前受罚受多了,所以才乖?”

面前气势冷峻的城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似乎并不太喜欢这个答案。

林终于想起了那个“不许碰”的要求,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询问一下自己的疑惑。“那个,我不能碰到他的话,请问,什么样的责罚是可以进行的……”

面前的城主脸上的线条似乎绷得更紧了。

“……把犯的错记下来,我亲自罚他。”

小林偷偷地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这个工作似乎变得更容易了。

楚霄冷冰冰地瞪着那个乖顺地跪在地上、含侍着木傀儡胯下狰狞漆黑阳物的妖奴。妖奴的眼睛半阖着,嫣红的唇张开,一下一下将自己的嘴撞到木头傀儡的胯下。那根雕刻得极为仿真的东西把他的嘴撑到了极限,捅出了大股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挂到了前胸。

这样的情景,不能说不香艳。然而楚霄却隐隐地意识到,这几乎是他想到就觉得烦躁的情景的具象化:他几乎可以透过这个木头制的死物,看到这个妖奴被“别人”使用时的模样。

妖奴本来就只是一种性玩具,一种可以明码标价的货品。当时妖族将他作为一个礼物送给自己,那么,只要当时做决定的人一念之差,这个半妖当时就完全可以被送给另一个人。

无论送给谁,他不都是会这样乖?他或许被多个人轮流用,把腥臭的精液涂满全身,也只能一样地乖。

有的妖奴会被关进贵族府邸的犬舍、马厩。用两个肉洞伺候牲畜,妖奴也并没有什么反抗的权利。

面前的妖奴开始喘息了,每深深地含入一次,他的喉咙里就发出一丝压抑不住的长长哼声。他的脸埋在木傀儡的胯下,整个单薄的背部颤抖了几下,然后又缓缓将那截沾着一片水光的假阳具吐出一半。他的嘴巴只含住了那颗硬胶制成的龟头,把脸颊撑出一个饱满的圆弧来,深深地呼吸着,然后又向内咽。

“……每含一次要多久?”楚霄皱着眉,问训妖师。

“啊,这个,最开始的时候会快一点,然,然后越来越慢,因为妖奴含到后来会比较累。”小林说,“早上他大约十五分钟可以含出来,现在,嗯,可能要半个小时左右。”

楚霄看了看天色。以这样的速度,妖奴完成前后各十次的任务后,大概天色也就黑透了。

“呃,嗯,您今天晚上要使用他吗?”小林问,“如果需要,我会把他整理好,按时带到您那里去。”

“不用了。”城主站起了身,小林忽然觉得,这个人看起来似乎比方才踢门进屋的时候心情更差了。

然而,探究雇主的心情并不是训妖师的义务。小林以为这个高大的男人会挥袖离开,谁知,他却只是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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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量起了训妖室中四壁的悬挂和摆设。

训妖室里当然满满的都是调教与惩戒妖奴要使用的物件。天花板和墙壁上设置着多个铁钩,可以方便挂上绳索,将妖奴捆绑成合适的惩戒姿势。墙边放着几个刑架,一般是用来将妖奴束缚在上面鞭责。几个刑架边上有一座三角木马,上面黑铁制的棱看起来狰狞锐利。木马旁边还摆着一口箱子,比寻常的犬笼要小一些,只有一侧开了一个圆形的开口。

“这是做什么的?”楚霄踢了踢那口箱子。

“这个,是,是奴箱,可以把妖奴捆紧了放进去,只把屁股露在外面,一般也是用来惩戒的,有时,嗯,会配上生姜和冰块一起用。”小林搜肠刮肚地背着训妖手册。

楚霄的神色愈发地冷下去。——训妖室内的一切摆设,自己面前的一切景象,都是在明晃晃地提醒他:妖奴只是用来玩的东西。没有人会怜惜一个妖奴,也没有人应当怜惜一个妖奴。

觉得他单薄、易碎、惹人怜爱,这样的想法一定是自己有什么毛病。

楚霄在难以解释的坏脾气中,走到那个用来计数的小黑板前面,一把将上面记好的数字擦了个干净。

“重新来。”他冷冷地说。“前后各十次,不完成不准休息。”

训妖师茫然地张开了嘴巴。“啊……这样的话,可能,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完成……”

“那就让他通宵坐,有什么问题?”楚霄反问。

“……不,没有什么问题,妖奴可以经受长时间的调教。应…应该离极限还远得很。”小林瑟瑟发抖地说。

“等他完成,放到箱子里,带去我书房。冰块和姜也准备好。”楚霄咬着牙说。

仍然跪在木傀儡胯下的妖奴忽然吐出了口中漆黑的东西,他侧过头,眼睛里是一种极坦率的疑惑。

“您为什么生气?”妖奴诚恳地问,声音带着一点沙哑。

楚霄只觉得自己被妖奴这一句又直白又坦率的询问刺得浑身一抖。他根本无法回答妖奴的话,站起身来,大步离开了这间让他极度不舒服的地下室。

“他为什么生气?”落月转过脸,问小林。

小林只是摊了摊手,这个问题太超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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