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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繁华富丽的城镇,定离不了秦楼楚馆。烟波湖畔十丈软红,每到夜里便灯火通明,正是豪商富贾纵情声色寻欢作乐之时。
清郭城内最大的青楼号称香玉阁,最出名的不但是美人美景,更是内外双阁的设置。
外阁名为温香阁,与寻常欢场相似,有美人丝竹歌舞,捧杯陪酒,个个识情解趣。美人虽穿得单薄软媚,但并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解衣露体。若恩客看上了哪个美人,自需请鸨母安排个房间享乐一宵。
而内阁名为软玉阁,却是一夜千金,非豪富不得入。据说玩得花样繁多,荤素不忌,还每日皆有新颖节目。据有幸进过软玉阁玩乐的豪商公子说,里面伺候的姬人小倌几乎个个不着寸缕,又有无数花样,个个用尽浑身解数伺候,只要不见血,怎样玩都使得,几乎是人间极乐之所。
此时,两位身材修长、面容俊秀的男子一前一后走进了香玉阁。为首的那个穿着一身暗纹黑衣,面容俊美中带着凌厉,眉目间隐有居上位者的威势。身后的白衣公子则看起来温和清俊,似是对烟花之地并不算熟悉,有些手足无措,耳尖发红,垂着头不知该往哪里看的模样。
迎客的美姬忙满脸堆笑迎了上来,请二人在温香阁上座。这两位公子是生面孔,原不能请入软玉阁的。但为首那黑衣青年扬手便是一张金叶,眼睛里黑沉沉的如有星光,淡淡说道:“请姑娘带我们去软玉阁内。”
迎客姬人只觉脑袋一阵昏沉,竟不知反驳,迷迷糊糊觉得理应如此,便就带着这二位客人穿过人声鼎沸的厅堂。
过了大厅,便是一片还算幽静的假山庭园,后面的二层小楼便是软玉阁。刚走入庭园,走在前面那黑衣青年便停住了脚,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下身后的白衣公子,问道:“该怎样?”
白衣青年沉默一下,自暴自弃般叹了口气,乖顺地跪了下去。
这二人自然是魔尊楚绡与落月仙君。仙君也真是没想到,说是罚他做狗,若私下里做也就罢了,竟被拖到青楼来了。
下午湖上悠然泛舟,与随后的一个亲吻,虽未明说,但他心里知道魔尊对他的心思已经不似曾经。之前魔尊自然对他做过更过分的事情,但…与今天的感觉不太一样。
此刻,摆明了,楚绡就是在恶趣味地欺负他。不是恨,不是发泄,也不算生气,就是因为好玩而欺负他。
……行吧。他有点自暴自弃地想,当狗就当狗,挨欺负就挨欺负吧。反正魔尊无论对他动了什么心思,他都逃不了这些花样百出的罚。
而且再怎么说,他用身子跟魔尊换庇护的交易也还在生效中。本来就是允了魔尊为所欲为的。
此时夜凉如水,前厅的喧嚣与后方软玉阁内的丝竹与呻吟声隐隐约约地传来,庭院里却带着露水的味道与秋虫细细的鸣声。楚绡令那迎客的美姬退下,勾起仙君微微带了一丝委屈神色的脸,心情异样地好起来,从纳戒里取了一枚骨头形状的口枷,横在他嘴里要他咬住,摸摸他的头道:“狗可不许说话,也不许穿衣服。”
仙君眨了眨眼睛,乖乖咬紧了口枷,默默地伸手把全身衣物解了。赤裸的身子鞭痕几乎已褪尽了,隐约带着一点红痕,在月光映衬下愈发显得莹润,洁白前胸上的血玉环链艳丽得动人心魄。
楚绡也不急,就在这幽静微凉的庭院里就着月色慢慢地随着心意打扮他。先将束发的发带扯了,让仙君鸦黑的长发顺着脸庞滑落下来。仙君的脸生得清俊干净,束起发时看起来是温润又略带一点冷清的相貌,头发披下来便多一丝柔和。楚绡又拿了两个毛茸茸的雪白耳朵,给仙君戴在头上。说是狗耳,却倒更像狐狸,衬着仙君稍有些委屈的神情,似是个落入陷阱楚楚可怜的山精野怪。
做狗自然要有项圈。这次楚绡没用寒冰来凝,反而拿了一个缀着金铃的皮质项圈,套在仙君玉白的脖颈上。这次的金铃并非法器,只是助兴的玩意,内里刻了催情的法阵,效用不算太烈,但声音听在耳中就令人骨子里透出些酥痒来。这金铃是成套的,楚绡又拿了两枚挂在仙君胸前的圈环上。金铃稍稍有些重量,勾着乳首在下面轻晃,每晃一下,内里的铃舌敲着铃壁便是隐约的酥麻,仙君的身体微微哆嗦,已经不自控地情动了。
也不奇怪,他从被罚蟒鞭那次起,就再没发泄过,又自己捱了一整日的媚药,一次又一次被翻腾起的情欲都是默默被压下去的,此刻被楚绡轻轻一撩,自然毫不客气地席卷重来。楚绡低笑,蹲下身子握住仙君的性器在手中微微捋了一下。仙君“唔嗯”一声呻吟,几乎忍不住这一下刺激,下意识地就想在魔尊手里挺动腰肢。楚绡却恶意地在根部一掐,仙君痛得一哆嗦,硬起的性器几乎被这一下掐得软了,喉咙里便发出了一丝委屈的呜咽来。
“狗可不许随便泄。”楚绡恶趣味地笑,仙君眼睛里盈着水气微红眼尾的样子尤为勾人,令他不由自主想多欺负一下。楚绡又取了个稍大一些的金铃,将尾部的红绳束在仙君性器上,细细捆紧。再接下来则是一根毛茸茸的雪白狗尾,连着一截软玉的肛塞。楚绡将仙君纤细的腰肢压下去,将
', ' ')('狗尾缓缓插入穴口。
魔尊直起身子来,打量着脚下被束缚了一身淫具的乖巧奴宠。仙君咬着骨头,戴着狗耳狗尾,颈上、双乳、性器都挂了金铃,稍微一动便全身细碎地响。仙君似有微微的委屈,眼里染着水光,看起来纤弱可怜——看这样子,哪里想得到他骨子里是个连命都不要、打算以一己之力在仙魔两界掀起轩然大浪的人。
旁人平日只见得到他温润随和,而这副乖顺可怜又透着妩媚的模样,却从头到尾是魔尊一手把玩出来的。魔尊想到这里不禁又有些满意,把仙君颈上的链子握在手中一扯,那乖巧的小狗便只得跟着他四足并用地爬了起来。
仙君爬了两步,才发觉魔尊在他性器前端绑的金铃刚好被过长的红绳拖在地上,每爬一步便轻轻敲一下地面,铃声带着酥痒的震动感便顺着绳索传向那敏感的部位。垂在乳尖下面的铃铛也叮叮地响成一片。才爬几步,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一齐被金铃微微地震荡着,他耳尖已快红透了,性器硬得厉害,被插着狗尾的后穴也下意识地微微抽搐起来。
这次的玩法实在与从前不同。从前魔尊大多时候是用痛楚折磨他,虽说刑罚大多施加在不堪启齿的部位,也是刑责的意味更强些。而这次…说痛是不痛的,倒更像是一场令人脸红心跳的羞耻游戏。
他们二人在人间界都掩藏了灵力,面容也施了轻微的幻咒,令凡人无法记得面容。但在陌生的凡人面前以这种样子暴露身体,这点隐隐的羞耻却让身子深处更加渴求起来。仙君跟着楚绡一路爬行,金铃响得浑身发软,楚绡已带着他进了软玉阁。
软玉阁是一座二层小楼,雕梁画栋精致异常,内里的厅堂内垂满了翩然薄纱,地上层层叠叠地堆着绒毯。刚刚一进门,四处柔腻的呻吟喘息就如钩子样传过来。厅堂正中是一座精致戏台,上面一个美人赤裸的身子只缠了红绡,正扭着身子用一根玉势自渎,高高低低叫得煞是好听。
戏台旁边是一圈精致桌椅,此刻坐了几桌客人,每桌客人怀里都抱了肌骨如玉的美人在怀中搓弄,还有人已将孽根插入美姬穴中,大庭广众下便操干玩弄起来。
而厅堂内的烛台都是美人活生生的身子。赤裸身体的美姬或小倌用手高举、或是以口衔着,或是高高竖起臀以花径或后穴含夹红烛,烛影摇红间,大滴大滴的蜡油落下来。若用手捧还好些,若是用嘴用臀,蜡油每落一滴,下面承受的美人便轻颤一下,端得是软玉生香。
厅堂旁边的雕花木柜内更是摆设着各式淫具,供客人随意取用。厅堂一侧,两个遍身绫罗的公子哥儿正将一个身娇体软的少年架上木马。少年扭着身子求得妩媚万端,木马摇起来时便化作一串呻吟娇喘。小楼二层则是一圈紧闭的房门,想来是给不喜当众放浪形骸的客人预备下的。
落月仙君抬头向阁内看了一圈,随即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以这样的装扮被拖到如此淫靡的销金窟来…他喉咙里轻轻吞咽了一下,多少有点怕,而从骨子里透出酥痒的身子却又隐隐有些期待。
…左右活不了几日了。也算…长见识吧。
如果把羞耻感都抛掉,其实也…还挺好玩的。
见有贵客临门,一男一女两个赤裸身子只披了软红绢纱的清丽美人便迎了上来。来此处游玩的达官贵人什么癖好都有,牵来个奴宠也并不算稀奇。见贵客手中牵的狗奴是男性,那小倌便上前一步,软声道:“请贵客上座,可要湘儿伺候?”他见楚绡是生客,又解释道:“在软玉阁内,要湘儿怎样伺候都使得的,客人看上了阁内任何一人,也可以随意。”
“不必了。”楚绡淡淡道,“我今日只是来训训狗。小狗不乖,随便向别人摇尾巴,可得好好教训一番。”又低头带着戏谑问:“是不是?”
落月仙君瞪了他一眼。但他现在这副戴着耳朵咬着骨头的模样,瞪人也瞪得不凶。
恶趣味的魔尊心情大好,扯着乖狗便向厅堂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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