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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楚绡端坐在高台上,垂头望着脚下仙君卑贱到尘埃里的绝艳景象。落月仙君的身体霜洁如雪,除却自己昨夜在颈间掐出的红痕之外毫无瑕疵——在窒息中到达的高潮几乎销魂蚀骨。此刻仙君正以双腿大开的跪趴姿态,用纤细修长的手指拈了鲜红的魔晶,一颗颗送入腿间颤抖歕张的嫣红穴眼。每送一颗入内,仙君的腰腹和腿根就会猛烈地抽搐一下。但除了第一颗魔晶入体时他喉中发出过一丝细细的悲吟,之后再没发出半句哭声,只有报数时声音微微的颤和涩显示着他此时经受的烈火灼身般的煎熬。
昨日在内室里塞块冰都哭得厉害,今日拖到大堂广众之下来塞魔晶竟不哭了。楚绡以手托着下巴,默默地想。但他能看得出,内里的芯子没有换,眉梢眼角的情致还是他所熟悉的味道。
方才说他伺候得不好,其实是只为羞辱他。昨夜,落月仙君的身子比他想象得更为销魂,性事几乎可称极乐。而更意外的是将他扣在怀里,全然没入时的契合感。似乎并不是第一次与他共赴云雨,那纤细紧韧的腰肢仿佛是不知多少次握在掌中,双腿间嫩红湿软的穴眼更似乎是早操得熟了一般,随意一顶腰便能直直地挺中他花心,让怀里的人从内到外地抖成一团,绷紧脚趾发出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呜咽。昨夜做到最后,落月仙君的意识几乎都已朦胧,一双眼雾蒙蒙地深深望着自己,双眼深处藏的情绪竟似乎并不是恨意。
不恨吗?那就看看过了今日,当众让他受尽屈辱,那双如霜雪般沉静的黑眸中会染上什么样的情绪,是恐惧,是厌恶,还是仇恨。
今早朱檀把想好的几样法子给他列了出来,楚绡到底还是捡了几样痛苦羞辱皆有、却不算太过伤身的,给众魔当众欣赏。落月仙君在魔境原是该死之人,难道还能将他奉若上宾不成。一个该上诛仙台、仙界不容的叛将,若要在魔境活命,自然是受尽玩弄、低贱苟活才算公平。
“…第八颗。”
“…呃啊…第…第九颗。”
落月仙君的声音抖得越来越厉害。大量的魔晶在肠道内挤压深入,深一寸便更加灼痛一寸,圆形的魔晶之间挤压辗转磨着肠壁蠕动的软肉,几乎再不能寸进。
他颤着手,又取了一颗,狠狠向后穴顶去。
“…第,第十颗。”
身子内部痛得有如一把烈火长刀从最敏感的地方生生刺入,将身子从里到外剖成两片。已经不可能再深了,他伏在地上,满是冷汗的额头埋在手臂上不想抬起来,颤着音说:“最多…可以放十颗,请…魔尊责罚。”
差了两颗,以方才蛇魔所说的规矩,该是当众被责打十鞭。
楚绡从高台上拾级而下,故意不疾不徐地让落月仙君痉挛着身子多受一会痛,才走到他双腿间。“让本座看看,是不是真的再吃不下了。”说着,他伸手毫不容情地将穴口的嫣红魔晶用力向内一按。
“啊啊!”落月仙君双手几乎扣进身下地砖,双腿猛地弹动一下,喉间倏然发出一声惨烈的悲鸣。楚绡这一下力气用得极大,原本不能寸进的魔晶珠子竟硬生生又往体内进了一截。
“这不是还能放?”楚绡淡淡地道,“继续。”
落月仙君的身体抖得如寒风扫过的秋叶,侧过头来望了楚绡一眼,被冷汗浸湿的黑发沾在额上,黑眸染着一层薄薄的水光,毫无血色的薄唇颤了颤,却只轻轻应了声“是”,停了片刻,又补了一句“谢谢魔尊。”
被楚绡用力一压,后穴当真多了几分空余。落月仙君继续伸手去取魔晶,当真又塞了两颗进去,到了他之前所猜测的十二颗之数。然而,塞满十二颗,似乎还有一点余隙。
多塞一颗,就罚十鞭。
落月仙君沉默一下,还是将手伸到了魔晶盘子里,第十三颗魔晶艰难无比地挤入了体内。
“…十三颗。请魔君查验。”
得来的自然是楚绡故技重施的狠狠一压。这一次落月仙君有了准备,只是身子猛地一震,贝齿咬紧了唇,竟没哭出声来。
楚绡拈了一颗魔晶,塞进被他压出最后一丝余隙的穴口。这一次是当真再也放不进了,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最后一颗魔晶将坠未坠,卡在穴口上如同被嫣红的小嘴嗦着,只被含进一半。
“仙君,多少颗?”楚绡明知故问。
“…十四颗。”落月仙君惨然跪伏在地上,痛的已经不止是后穴,那些魔晶被强硬地塞到了身体内部不知多深的地方,他觉得似乎连着胃部都是烈火穿刺的灼痛,痛得意识几乎都有些不清晰。
烈火地狱般的淫刑,这只是个开始。
“要如何罚?”楚绡从朱檀手中接过绛玉短鞭,轻敲他含着魔晶的穴口。每敲一下,那嫣红的穴口就不自觉地颤抖着张合一瞬,煞是有趣。
“请…魔尊赐鞭…”
楚绡点点头,又问:“多少鞭?”
落月仙君的手指痉挛着收紧又松开,带着涩意的声音轻声说:“二十鞭。”
仙君似已彻头彻尾放弃了抵抗,乖觉顺从。灼痛令他牙齿咬得唇上
', ' ')('微微染着斑点血渍,然而除了过分苍白的面孔与微微颤抖的唇之外,仙君俊秀的面容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平静的。身后魔族狂呼大叫,每塞一颗魔晶进去都是炸雷样叫好,狂呼大笑的声音滚滚如潮,却仿佛根本冲不碎这浪潮最中心赤身亲手为自己施加淫刑的人。
楚绡凝凝地盯着他微侧的平静面容,一种他自己都难以理解的复杂情绪有如实质般沿着小腹向上盘旋。
想鞭打他。想撕碎他。想看他哭。
至于别的,暂时不想去分辨。
楚绡扬手,绛色的短鞭狠狠沿着仙君股缝抽下,直直抽中被魔晶撑得微微鼓起的红软穴口。仙君的身子猛烈地战栗起来,被这一鞭抽打得整个身子跪得不稳,几乎摔倒在地。最后一颗勉强塞入穴口将坠未坠的魔晶被抽得掉落下来,沾了一层淡淡的淫液,在仙君莹白的脚边停落。仙君的脚一抖,想是被这颗魔晶灼疼了。
“被抽鞭子,欢喜吗?”楚绡不急着挥第二鞭,只将鞭梢轻轻磨着方才抽出的那条红痕。
落月仙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偏着头回望他,眼瞳漆黑,带了层朦朦水色,眼角染了淡淡的红意,声音里带着勾人的哑。“被魔尊怎样对待都欢喜。”
在一片魔族的欢呼嚎叫声中,落月仙君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只传进了楚绡一个人的耳朵里。
楚绡忽觉得呼吸微滞,再不开言,扬手狠狠抽了下去。
二十鞭须臾打完,楚绡没刻意控制位置,腰侧、玉臀,穴口、腿根都交叉落满红痕。落月仙君一声未吭,低着头承受,每受一鞭,玉般的身子就猛震一下,指甲扣入青砖缝隙。
楚绡将鞭子随手一丢,冷声道:“自己把魔晶吐出来吧。这一题算你过了。”说着,转身迈步走上高台。
魔晶方才被推得太深,此刻要排也不容易。落月仙君咬着牙拼命推挤,被灼痛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后穴肌肉却根本无法感知,动也动不得一下,半颗也挤不出。身后朱檀媚意横生地笑着说道:“仙君若舍不得吐出来也无妨,就含着魔晶来答下一题呀?”
…第一题便这样难熬,含着魔晶一定熬不下之后的折磨。
落月仙君长长吸了一口气,咬牙将身体内剩余的灵力向灼痛得最厉害的地方席卷过去。仙体灵力与魔晶最是互斥,一阵有如将身体切割成两半般的狂暴剧痛之下,一颗颗魔晶翻涌震荡着向后穴出口涌去。待最后一颗魔晶离了体,清清脆脆地落在地上,落月仙君终于长长吐出一口气,几乎瘫软。
朱檀走到他身前,格格笑着道:“第二题,仙君是想选痛的还是不痛的?”
从席卷全身的剧烈痛楚中缓过来,落月仙君跪直身子,半垂着眸,声音终于恢复了沉静。
“痛的。”
这些魔物的把戏,要么是痛,要么是屈辱,要么两者皆有。
若是不痛,便必然是匪夷所思的羞耻凌辱。比起来,倒还不如继续去捱痛。
“哎呀。”朱檀的声音带了一丝可惜。“魔尊也说仙君定然会选痛的,我倒觉得那不痛的更有趣些呢。痛的倒是简单了。”说着,朱檀取出一个小盒,小心翼翼地打开。“还请仙君猜猜,这是何物,然后自己戴上就好。”
盒中铺着雪白毛皮,毛皮上是两枚魔晶雕成的小环,比指环还略小些,小环开着口,其中一边是枚细针,另一边则是与细针形状相合的孔洞,若是捏紧便必是严丝合缝。两枚小环之中由一根同样由魔晶雕成的细链相连。
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落月仙君轻声说:“是乳环,刺在两边乳首之上。”
以魔晶制成,日夜灼痛不休的东西,刺入敏感的胸前,大概便不会再摘下来了。之间连的链子,自然是给人随意牵拉勾扯取乐的。
只有最低贱的奴宠才会被主人在敏感处穿环玩弄。然而,自己不就是最低贱的奴宠么?
“答对了。”朱檀笑眯眯地道,“请仙君自己动手。”
落月仙君面无表情,伸手拿过一枚小环,捏起自己左边乳尖,毫不迟疑,用力扣紧。身子猛烈地一个颤抖之后,一枚血玉般的魔晶环稳稳地挂在乳尖上,一滴血迹将坠未坠,被他自己随手抹在指尖上,低头蹙眉看了一眼,又将白玉般的指尖放在唇中吮了。
于此同时,他抬起头,与楚绡的眼神正正相对。
“不知刻了魔尊的名字没有?”他将指尖从唇中抽出,声音带了一点点痛楚的余韵。
楚绡将心中隐隐浮起的一丝悸动压下,冷声道:“还未答应收你为奴,怎会有名字?”
“原来如此。”落月仙君毫不在意般地点点头,说:“那便以后刻上吧”,又随手将另一枚小环取了,压在另一边乳首之上,用力一捏。
“第二题,魔尊满意吗?”落月仙君低头望着自己胸前的魔晶链,千针万刺般的灼痛几乎在胸前两点炸开,却又抬头对楚绡露出一个堪称勾人的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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