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懊恼地说:“干什么!快坐回去!”
方小舒笑弯了双眼,眼角的痣让她的笑容充满了魅惑,薄济川直看得失神。
“不回去。”她十分大胆地解开他的皮带扣,又朝上方解开他西装外套最后一颗扣子,沉醉地看着他被衬衫包裹着的完美小腹,将皮带解开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又不顾他的阻止把他白色内裤下面坚硬的某物拉出来,不由分说地含在了嘴里。
“嗯……”薄济川控制不住地闭着眼仰起头,喘息十分沉重,他不得不朝前坐了坐才能使得他们的行为不太明显,方小舒躲在桌子底下,他双臂撑在桌子上,双手捂住额头,西装外套系了一颗扣子,下面松着,依稀可以从外套的看见边沿里面有什么动静,他相当狼狈道,“快起来……呃……唔……”
方小舒的大胆他算是见识到了,这个女人总是在无时无刻地颠覆他的三观,这种地方,就算位置隐蔽没什么客人,这么做也实在有点……
薄济川正在脑海里不断地想着措辞,身体上享受着方小舒尽心尽责的侍奉,那边服务员就过来上菜了。
他紧张地扫了一眼,压低声音沙哑道:“快回去,有人来了。”
方小舒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那硬物的顶端,有温热的液体丝丝溢出,但并不多,这是他极度舒适的表现。
于是她暂停了一下,舔舔嘴角的银丝,朝他挑衅地吐出两个字:“骗子!”说完就继续刚才的动作,将他胯间的硬物一点点往更深的地方含入。
这是说他明明很喜欢,却又要拒绝么……
薄济川倒吸一口两次,扯起座位后方的黑风衣盖在了肩膀上,拉紧领口挡住了前胸下方的一切视线。
服务员到这里的时候,方小舒放轻了动作,将那水渍交/合的声音压低,舌尖舔着薄济川那里的顶端,感觉到他整个人从僵硬到颤抖,再语气不稳地向服务员道谢,整个过程都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当然,有快感的不止她一个,薄济川是那个更有快感的人。
服务员虽然比较疑惑方小舒为什么不见了,但方小舒躲避得很隐秘,身子缩得很靠里面,从狭小通道进来的服务员端着菜盘,根本看不到桌子下方的一切,放下菜盘之后又转身就走,就更别提发现什么了。
除非他们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否则人家只会以为方小舒是去上厕所了。
“嗯……”薄济川在人离开后再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低地轻吟,手握成拳并在一起抵着鼻尖,眼睛闭着,喘息沉重,搭在肩上的黑风衣在服务员走后就被他松开了,轻轻滑到了他的身后,他整个人都彻底沦陷在了方小舒那恶作剧般的侍奉与充满恶意的*意里。
“别用牙咬……嗯……”他低低地阻止她,不受控制地用本能反应回应了她,那低沉压抑的呻/吟声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方小舒听了几声身体便变得和他一样滚烫,她迷迷糊糊地加快动作,手下轻抚着那硬物下两颗东西,沿着它们缓缓向上,轻轻套/弄着充血的坚硬,啧啧的水声充斥在周围,薄济川惭愧又充满羞耻地把头埋进双臂,趴到了桌子上。
他这一趴下,嘴唇便露在了方小舒眼睛上方,可以清洗地看见他咬着下唇,十分隐忍。
他的眼睛压在胳膊上,眼前漆黑一片,从外面的角度看过来,隔在人造栅栏后面的小角落里什么都没有,什么也看不见,放着温馨外语歌的餐厅里,外围也听不见什么暧昧的声音。
菜上齐了,不会有人来打扰,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更无耻到什么地步?
抱着这样的想法,薄济川在快要忍不住的那一刻直接将方小舒从桌子底下扯了出来,托着她的屁股按在自己双腿上,吻着她的耳垂喃喃道:“脱衣服。快。”
方小舒顺从地快速脱掉黑色丝袜打底裤的一条腿,然后便拨开内裤跨坐在他腿上将他兴奋的坚硬整根没入了自己的身体。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为了怕别人发现便埋进了他的劲窝,嘴唇死死地抵在他的肩膀上,跟着他的动作不断地上上下下。
那皮肤碰撞的声响持续了很久,久到了即便开着音乐,地方隐蔽,也让餐厅服务员忍不住好奇的地步。不过幸运的是,在服务员好奇到快要来看看的时候,薄济川闷哼一声射/进了方小舒体内,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将音乐声调小的店员侧耳倾听了一下,毫无异样,于是便纳闷地重新放大音乐,继续呆在前台斗地主了。啊呀,这么一会儿差点四个二把俩王带出去。
方小舒靠在薄济川怀里,咬住他的耳垂,声音柔媚地问:“喜欢么,这是不是你这辈子最难忘的时刻?”
薄济川报复似的在她后颈唆出一个吻痕,气急败坏道:“是不是最难忘我不知道,反正肯定是最无耻的一刻。”
方小舒哈哈大笑,出声地笑,笑得很开心,愉悦的笑声响彻整个餐厅,店员更加确定了刚才是自己幻听多疑了,人家这不是开开心心地在吃饭么?
☆、38检查弟弟
那一日在餐厅肆意而为之后薄济川好几天都没给方小舒好脸色看,具体表现为话少,不笑,除非必要否则绝不跟她说一句话。
方小舒可以理解他的心情,这估计是他活了三十年做的最破廉耻的事,他需要一段时间来让自己平复心情,他那满心的惭愧和耻辱都写在脸上了,浑身上下的气场都仿佛在冲她说:禽兽!
薄济川工作非常认真,无论是做什么。之前做入殓师,他的认真让每位死者家属最后全都对他十分尊重,现在做市长秘书,他的工作效率和成果也让市政府上上下下都赞不绝口。
方小舒对薄济川的行踪了如指掌,不但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更是因为她是他的秘书,他的行程大部分都是他随时叮嘱下来之后她排列好的。
方小舒发现,薄济川最近经常往海关跑,有时候一去就是一整天,这几天正逢年底政府开会,他才算稍微不太出去,前一周几乎每天都要去海关呆上好半天,方小舒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在那藏了个大美人。
当然,这是她在开玩笑,薄济川是那种不管是性格上还是原则上,都决不允许自己以及自己的伴侣出轨的人,就算是精神出轨也不行,感情洁癖相当严重,看他之前钻“利用”这个牛角尖的态度就知道了。
这一天,薄济川下午下班不和方小舒一起离开,他站在她面前,黑西装外套前胸别着红色的长方形胸卡,上面是他的两寸免冠照片以及职位,这是会议入场身份证明,他的证件照拍得就好像艺术照一样,如果不是左手无名指上无时无刻不戴着的婚戒,估计市政府里那些小姑娘们早就疯了。
其实就算他戴着婚戒,有些小女孩也没有放弃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她开始考虑自己是否该给他生个孩子,以巩固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不过这么久以来,他们从来都没做过避孕措施,每次都随性而为,她的肚子却一直都很平静,这太奇怪了。只要一想到这些,她就会很不安。
方小舒不动声色地看着薄济川收拾东西,趁着他还没走这会儿间隙,低声问道:“下班之后你要去哪儿?”他不和她一起走,又是下班时间出去,她不问清楚心里实在没底。
薄济川将公文包装好,直起身推了推眼镜,抬脚朝门口走:“去一趟海关。”
“又去?”方小舒皱起眉,“这个时间海关还没下班吗?”
按理说,这个时间海关能说得上话的高官该都回家吃晚饭了,他现在去是要做什么?
该不会真的被她猜中了,那里实际上藏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方小舒忍不住眯起眼。
薄济川抬手揉了揉额角,脚步后退走到她面前,沉默了一会,弯身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语气里带着些无奈和滞涩:“不要胡思乱想,有些地方白天去并不是什么话都方便说。”
“海关有什么事儿吗?”方小舒压低声音问道。
薄济川望向她身后的窗户,这里是他的办公室,窗户外面是夜幕已临的夜景,他不着痕迹地伸手抚向她的脸庞,也不看她,只是轻轻抚着她,轻声细语道:“如果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他说完就低下头对上她的视线,“我手里有高亦伟走私/贩/毒的证据,那些证据足够让他枪毙十几次。”说完这些,眼见着方小舒眼睛发亮,他忽然话锋一转,“但这些东西想要拿到台面上来十分苦难,这里面儿牵扯到的人太多,我还需要很多时间,至少要等父亲去了中央。”他的手滑落到她的肩膀,声音沉稳而具有说服力,“不要急,我说过会帮你就一定不会食言。”
方小舒不自觉地抬手握住了他在她肩膀上的手,毫不迟疑地点头道:“我当然相信你,我担心的是你会不会有危险,并不是事情的进展如何。”她不自觉地心情低落起来,挥挥手道,“你去吧,晚上早点回来。”她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吻着他的唇与他四目相对,暧昧地喘息着道,“我想你了济川,我们好久没做了。”
薄济川僵硬地想要移开视线,奈何被她吻着没办法挪开也舍不得挪开,所以他只好闭上了眼,闷闷地“嗯”了一声。
方小舒这才放开了他,用胜利者的姿态笑望着他,他忍不住问道:“这是舍得跟我停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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