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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你在开玩笑吧?”安德烈狐疑地望向同伙。
与安德烈同属于一只支队的同伙突然找上他,同伴清清嗓,故弄玄虚地和安德烈卖起关子:“你最近也发现了吧?跟我们一起在须弥干活的另一支分队,这几天都没看见人影。”
安德烈头也不抬道:“哦,说不定上级给他们安排了特殊任务,他们正忙着呢。”
“放屁!我跟队里的其中一个人处得好,我看他最近鬼鬼祟祟的,他们队的家伙还全都跟失踪似的找不到人,我实在怀疑,用几瓶上好的水火把他灌醉了,才终于撬开他的嘴,你猜怎么着?”
“有话快说。”
同伙压低音量:“听说他们弄到个美人当军妓!那群淫虫简直疯了,最近几天光顾着在某处据点和那可怜的小美人寻欢作乐,连任务都全部抛到脑后了!”
军妓?愚人众怎么可能弄到这种东西?安德烈不由得起疑,他对同伴口中的这支分队可没什么好印象,虽然同为愚人众,但分队之间的关系可算不上融洽,那群士兵原先是散兵手底下的人,也许是深受这位前任长官的影响,安德烈只觉得那些家伙尖酸刻薄极了。
也许他们从须弥哪户人家拐了个良家少女发泄兽欲?安德烈倒没什么波动,那些人的行为固然可耻,而他也并非什么崇高的善人,对于那位神秘的“军妓”,安德烈燃起了些许兴致。
“怎么样?”同伴揽过他的肩膀嘿嘿笑:“我还知道那个据点的位置呢,你要不要去凑个热闹?我敢打赌——这个惊喜你一辈子都忘不掉。”
如今在须弥,愚人众的处境说是阴沟老鼠也不为过,这样的日子过久了,谁都会有一团闷火卡在心头。发泄一下积攒的欲望也是正常需求。安德烈心中微动,他点点头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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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点位于须弥的森林深处,隐蔽性极佳。安德烈拨开面前层层叠叠的枝丫,他在树林间漫步了几个小时,一栋木屋终于出现在眼前。
甚至还没走近,一阵哄笑声便传入耳畔:“你行不行啊,居然秒射!”“不行待会就换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男人!”“得了吧你,你也就几分钟!”
接连不断的污言秽语回响在树林,看来这群淫虫正兴在头上,安德烈加快脚步走向木屋,寻常美人恐怕不会让这些见多识广的士兵们如此无休止地亢奋,那么这位军妓究竟是……?
安德烈在木门前站定,他满怀期待缓缓推开了门板。
一股腥臭淫靡的气味席卷鼻腔,安德烈不禁皱起了眉,一眼望去十个人左右,他们大部分正坐着休息,全身仅在胯上盖了块布,似乎是刚结束一场激烈的性事。
见到有外人贸然闯入,赤裸着上身的壮汉纷纷转头朝他望去,有人认出了他:“这不是第二分队的安德烈吗?你怎么会来这里?”
一边的人接过话:“还能为什么?肯定是我们这边谁说漏嘴了,让这小子知道了这里有好东西呗,千里迢迢跑这里,怎么?你小子也想和他亲近亲近?”
“他”指谁自然不言而喻,安德烈下意识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寻找“军妓”,令他意外的是,最终他所看见的并非女人,而是一位蜷缩在角落的男孩。
良玉雕琢成的少年蓦然间挺入视野,他通体白到眩目,本应完美的肌肤却遍布着触目惊心的淤痕,腿缝与脸颊挂满脏污的浊液,无法想象他究竟遭受了多少凌辱,可尽管他被糟蹋得满身狼藉,也难掩出尘的外表。
不可置否,这位少年的形貌是无与伦比的昳丽,病恹恹的苍白与绯红同时交织在脸上,他阖着双眼,眼角洇红,安德烈只能看清他轻颤的浓密睫毛上,悬挂着不知是谁的白精。垂落在耳边的绀色姬发湿漉漉的,先前有人把精液溅到他的头发上,把几缕碎发都黏成了一团疙瘩。
像只奄奄一息的天鹅。这是安德烈脑子里的第一想法。
少年察觉到有人在打量他,他缓缓抬起眼睑,无神的紫蓝眼瞳直勾勾对上安德烈的脸。
在对视一瞬,安德烈猛地愣神——“好眼熟。”腾升的直觉告诉安德烈,也许他曾见过少年?
旁人给了他答案:“哈哈哈!你小子不会连散兵大人都认不出来了吧!”
散兵大人……?安德烈不可置信地望着无精打采的少年。他是见过第六席的,那是在一场肃静庄重的典礼上,裹着厚重大衣的倩影沉默地伫立着,他不曾向这群蝼蚁施舍半分目光,彼时他惊叹于散兵那艳丽又过于年轻的容颜,而他对这位执行官的所有印象也仅限于那一眼罢了。
这张脸和记忆里遥不可及的第六席渐渐重合,却又无比割裂。安德烈迟迟没缓过神。
“你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对吧?这可要多亏那位旅行者,连我们都不敢想象,散兵大人居然有一天会在我们胯下挨肏!”一位汗渍渍的雷锤士兵拍腿大笑,随即他敲敲自己的脑袋故作姿态:“瞧我这记性!都差点忘记了——早就没有什么散兵大人了!”
辛辣的言语让一直沉寂的散兵终于有了动静,人偶蒙尘的眼珠咕
', ' ')('噜噜地转动,他犹如索命鬼般死死盯着方才那出言不逊的家伙,嗓喉发出暗哑的声响:“一帮畜生…都给我滚……”
孤立无援的人偶只会换来更为刻薄的嘲笑。有人捏着嗓子故意模仿散兵的腔调:“都给我滚~哈哈哈哈!”
“看来大人是休息够了,都有力气骂人了!”“那大人就继续伺候我们吧,这些年您对下属的欺辱,可要用身体一一偿还才行!”
“我还精神的很,那我先来。”
雷锤士兵率先掀开盖在胯上的布,他起身朝着地上的人偶走去,眼看酷刑即将重演,散兵当即吓得试图逃离,脱臼的脚踝不听使唤,他只得往角落退缩:“别过来…别过来!!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我可是……”人偶哽住了,他可是什么呢?被剥夺了一切的他还能以什么作为底气呢?
雷锤庞大的身形足够把散兵整个身子都掩住。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下,散兵如同一只小鸡仔被男人轻易拎起抱在怀中,雷锤两手握住人偶青紫遍布的腰让他面对自己,“滚开!!”散兵立马曲起膝盖想要猛击他的腹部,反而让雷锤抓住了他不安分的腿。
男人蛮横地将他的后背重砸在墙上,人偶的背靠着墙,半悬空的两条腿被强行拉开,捅成肉洞的可怜肿穴还尚未合拢,雷锤便握着阴茎抵上软烂的穴口,他就着先前还未干透的浓精一个挺身,不由分说地肏进去。
下体庞大酸胀感从尾椎炸开,散兵痛苦地发出哀嚎,濒死的快感一度驱使他抬起手臂死命攀上男人的肩膀,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防止自己往下坠。
散兵死死搂紧男人的脖子唯恐掉下去,却听见那嬉笑声在耳侧响起:“大人,我可要放手喽!”
“不要……”人偶泪眼婆娑地哽咽,雷锤士兵把人偶的腰向上举了些,而后迅雷似的松开掐着腰的手,人偶全身的受力点只在那根阴茎上,失重让他一下子猛然向下坠去,倏地重重砸在士兵的性器上。
尺寸可怖的肉棒剧烈摩擦过穴道的每一处,挺入的深度太超过,力道又太猛烈,整根肉棒严丝合缝嵌满女穴,人偶只觉得这杆巨物即将捅破他的五脏六腑,他会活生生被钉死在这根烧火棍上。
“痛…好痛!!啊啊啊啊!!”
人偶尖锐的惨叫简直要穿破耳膜,可无论他如何叫唤都不会得到回应,雷锤自顾自托起他的屁股上下顶撞,插抽中带出的大量精水顺沿人偶的臀缝滴淋,远看着散兵就像被人把着排尿。
不知怎么,安德烈心中翻涌起强烈的不适,他皱着眉挪开目光,不忍直视这场性虐,而其他士兵仿佛在观赏一处精彩戏剧,他们甚至有闲心绘声绘色谈论起关于散兵的情色话题。
“散兵大人每次的反应都跟个处似的,真可爱。”
“好想让散兵大人给我口交啊,上次我想强迫他用嘴含住我的鸡巴,他边哭边威胁我:‘你敢把这东西插进我的嘴里,我一定会整根咬下来。’我只能放弃了,嘶…想想就痛。”
“大人也就下面那张小嘴听话,上面那张嘴要么在骂人要么在咬人,你看我的肩膀,都被他咬成什么样子了!”
“喂,二队的小子!你是想操散兵大人的逼还是想操后面?操嘴估计是行不通,真的会断子绝孙的!”
话题不知怎么就转移到了安德烈身上,他茫然感受着周围不怀好意的目光,最后只得缩着脖子回答:“我,我更想操大人的逼……”
有人用力推了安德烈一把,哄笑道:“那就去啊!两根而已,对他来说不成问题的!”
的确,再过分的对待也不会损坏作为神造物的人偶,安德烈犹豫着抬起头,正对上散兵泣如雨下的神情,记忆里仰慕过的执行官与军妓人偶在眼前逐渐交叠,他于心不忍地别开脸:“……还是算了吧。”
此番言论自然引起了男人们的轻视:“什么叫算了吧?你不想上他,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扫兴的家伙,我们给新人优待,结果你不中用啊。”在手淫的魁梧男人朝他嗤笑:“行,你不上我们上了,我们憋得可难受了。”
魁梧男人朝雷锤士兵大喊:“你什么时候结束,我们也想操大人了!”
听到此言,人偶眼角噙满的泪水难以自控的抖落,雷锤喘着粗气不耐烦道:“别催,我快了!”他下身的动作陡然暴烈,阴茎的疯狂撞击带动人偶光洁的脊背不断摩蹭墙壁,紫红的巨大性器往上几下猛操最后一滞,迸发的精液把人偶本就鼓胀的小腹灌得更为饱满,犹如怀胎几月的孕妇。
雷锤拔出了性器,他抱着不停抽搐的人偶走向急躁等候的男人们,失去了堵塞的肉逼在途径的地板上洒了一路的水液精液,散兵犹如破布娃娃被雷锤随手丢弃给士兵堆。
数不清的手接住了散兵轻飘飘的身体,一只只粗砺的手掌饥渴地摩挲他的皮肤,散兵绝望而愤恨地闭上双眼,接下来即将上演的噩梦之景,他再熟悉不过。
最先接住他的强壮男人扯着他的头发把他往阴茎上按,掰开充血的阴唇强迫他吞吃下整根东西,人偶随之喊叫出令人生怜的哭腔;操着
', ' ')('他女穴的肉棒直撞到子宫口,嗓间又是尖锐到近乎女性的哭叫,瘦小的躯干极大限度地抖动痉挛,大腿软绵绵地屈在男人精壮的躯干旁。
于骇浪颠簸的人偶在一阵阵插抽里迎来高潮,淫水应该是喷到了谁的身上,他听见有人在嘲笑他的淫贱,腥臭的白精随即又注满宫腔,一个人射完后会立刻抽出换人,这群人不断变着花样操他,有时女穴里的操弄令他几欲昏厥,而菊穴里的撕裂感又会逼着他清醒,人偶前面与后面的穴没有一刻留有空位。
有人舔舐他,有人握着肉棒对准他的脸射精。身后换了第几个人,人偶不知道,他只知道身体时刻被滚烫性器捣弄着,粗暴地肏开,直击肉腔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凌迟般的轮奸早就碾碎了他对外界的感知,新的精液冲刷他的体内,他挣扎着向前脱身,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下一根已经替换过来,如同凶煞的狼群对猎物发起了总攻。
炽热的身体压上人偶,囊袋贴着会阴历经无数次拍打后,将灼烫的液体全部注入他的体内,阴茎拔了出去,后一个人立刻插进来,继续在体内肆虐,没有停歇、永无止境,他们的精液积攒在他的雌穴里,随即又被下一人的性器翻搅。
黏腻的腥气和汗水味混在一起,人偶软在他们怀中,所有声音都卡在喉间,他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连眼泪刚垂落都会被人伸着舌头舔净,他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精液套子,任谁都可以将他当做娼妓蹂躏。
木屋到处是污糟的精液,所有桌椅柜子乃至床榻上都留下翻来覆去操干他的湿润痕迹。散兵无力地向前匍匐,下一秒又被拽着脚踝拖回,穴道紧接着塞满谁人的性器,这种残酷的刑罚还要持续多久……他何时能从炼狱挣脱?
其中有人在后入他时,一手摸上散兵肚皮被顶起的形状,朝歇息的士兵们调侃:“大人的肚子好鼓啊,你们说,他会不会怀上我们的孩子啊?”
伴随着哄堂大笑的背景音,在不知第几次被送上高潮时,散兵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以为自己真的会看着肚子日渐鼓胀起来,然后诞下这群畜生共同的孩子。
在承受两根阴茎同时插进他阴道的强奸时,他仍最低限度地保持着意识。散兵就这样瘫软在不知是哪个人的身上,腰失去自我一下下配合挺动着强奸他的人,前额碎发乱七八糟,嘴里还一遍遍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
可是谁都不在乎一个军妓说了什么,唯有那像尊雕塑般沉默的安德烈看清了人偶的嘴型,他模仿着人偶唇形开合:“……救救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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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手足无措,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昔日的执行官。
整个木屋只有他和散兵单独相处,但人偶从未正眼看他,也不曾同他讲一句话,只顾着一下又一下挣脱禁锢四肢的镣铐。
精疲力尽的困兽拖拽链条,人偶再次试图将手脱出铁环,但也不过是让腕骨上多出几道铁铐磨出的血痕,新伤与旧疤在雪白腕部层层叠叠,遑论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安德烈叹口气,劝阻道:“不要试了,散兵大人,您这样是没用的。”
“……”散兵终于想起还有个活人在这,他阴恻恻抬眼:“把这些该死的东西打开。”
“抱歉,我办不到。”
“……给我打开。”
“钥匙不在我这。”安德烈揉揉眉心:“那群人欠下的任务快堆成山了,再这样下去上头肯定会问责,所以他们不得已去进行任务了,还威胁我必须留在这里看守您,如果您不见了我也会死,哎。”
“嘁。”人偶眯起眼,口气无不掩盖轻蔑:“你和他们也没有区别,蛇鼠一窝罢了。”
安德烈试图反驳,外头突然扬起的喧嚣传入屋内,意识到什么的散兵脸色顿时惨白——那群畜生回来了。
人偶满怀恐惧哐哐扯动镣铐,他抖若筛糠地朝安德烈哀求:“快点放我走!我不要待在这里!”
门板被人拉开,外头敞进亮光,走进来的俨然是那帮侵犯他的下属,“大人这就想走了吗?”他们手里拎着几罐酒瓶,其中一人还手握一根粗长的麻绳。
坐在浊精滩的人偶弓起腹部,一副戒备的姿态。手握麻绳的男人朝他走来:“拜那位旅者所赐,您的手脚到现在还不能用吧?想走也要先站起来啊。”
散兵恶狠狠瞪着轻慢他的家伙,男人蹲下身,捏起麻绳往散兵脸上调戏似的轻拍两下,他不怀好意地笑道:“要不要我帮大人一把?”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说的是对的,人偶必须先让四肢恢复如初,否则他和废人无异。四周充斥着幸灾乐祸的目光,这群人准备看好戏的样子让散兵不免有些紧张,他用嘶哑的声线质问:“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我们想和大人玩个游戏,只要大人能答应,我就先把你的手和脚接好,如何?”
人偶静默了半晌,最终咬着牙道:“行。”
粗绳的两端系在了两侧柱子,它横亘穿过整个木屋,绳子颇为毛糙,由几股细绳拧成一道。绳身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处暴凸的结。
', ' ')('这就是士兵们要求散兵玩的游戏——骑上这根绳子,从这一端走到另一端。
散兵的脚刚接上,他有一段时间没站起来了。此时他双腿横跨在绳子两侧,笔直修长的腿不停使唤地轻颤,等待他的定是难熬的地狱。
男人们在起哄:“别磨蹭了,您再不走,我们可要上手帮忙了!”
用所剩无几的自尊心,换来行动的条件,这就是他的选择。散兵深吸几口气,他张开腿,慢慢跨坐在绳上,腿根的细皮嫩肉被绳刺蹭的通红,麻绳渐渐陷进了他肿胀的蚌肉间。
早点走完早点结束……散兵紧咬下唇,他抬起脚,艰难地迈出步伐。
绳子不算长也不算短,可对于此刻的人偶而言,这就是世界上最遥远、最可怖的路途。他要一寸寸磨蹭过去,而绳子会摩擦过肿得嘟起的阴唇与肉粒,还有深处的细嫩穴肉,里里外外都将无一幸免。
一步又一步,人偶的私处像有火在灼烧,难耐的痛痒从阴穴深处扩散,绳子好似一把钝刀撕扯他的下体,阴蒂厮磨成了大颗红珠,悬在会阴上摇摇欲坠。
散兵迎着晦暗不明的视线举步维艰,女穴蹭过的地方被爱液浸透湿了,淫秽的泛着光泽,黏液如初晨的露水挂在绳上,拉成粘稠的长水丝,他几次快要撑不住向下倒去,绳刺镶嵌进穴肉的痛感又逼迫他调整姿势站稳。
前面就是绳结了,散兵垂着脑袋,汗水染湿了缕缕堇发,下体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了。他不停深呼吸,抖着腿咬紧牙直挺挺地向走去。
过肿的阴蒂恰好卡住了这处凸起的结,他踮起脚尖试图蹭过去,并没有那么顺利,他的下体早被无时无刻的性交折磨得使不上力气,肉珠刚磨上绳结,腿脚便一个不稳往下坠。
雪白的臀猛脱力下落,绳结没入穴口一吃到底,太涨太痛,人偶仰头地大喘,红润的唇穴翕张着,绳上的软刺凌虐到了每一处软肉,私处酥麻到了极致,人偶感觉有什么东西快出来了,他用手颤巍地握紧前面的绳支撑自己,大脑越来越呆滞,近乎一片空白。
散兵就坐在那里不动了,周围响起嘘声。“大人这就走不动了吗?”高大的男人贴近他,“可您看起来很爽呢?”
“那就让我帮您再舒服一点吧。”
男人捏住绳子,顽劣地一点点向上提拉,漏水的蚌肉将麻绳完全吮进去,“啊……啊啊……”他仰着脖子,嫣红的嘴唇无力地张着,吐出一截舌尖,和他下身的雌穴一同不停颤动,完全是被肏坏的样子。
他无力阻止男人上下甩动麻绳,雪白浑圆的屁股坐实在绳结上,阴蒂肿胀软烂,两片蚌肉熟艳地外翻,合不拢的小口淋淋漓漓地淌出水液。
绳结在穴内一进一出,又狠狠压上肉豆,“呜……”散兵终究败下阵来,他被绳子玩到潮喷了。白暂的小腹疯狂抽搐着,奔涌而出的爱液却被绳结牢牢堵在体内,他的小腹愈发鼓胀起来。
高潮后散兵的神识即刻消散,人偶再也撑不住了,他合上眼,身体犹如得到解脱般晃晃悠悠地向一旁倒去,最后不知落入了谁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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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像被钝器猛烈摧残过那般疼痛,散兵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人搂在怀里。
浓郁的酒气包裹着他,见到人偶醒了,醉醺醺的下属用大手摩挲他的腰际,连讲话都口齿不清:“哟…我们的大人醒了!”
人偶记得这张脸,此人先前没少侵犯他。他们这又是在干什么?散兵蹙眉,难闻的烈酒味熏得他想吐。他观察周围,已是深夜,支队的士兵们都在,男人们坐成一圈围着篝火饮酒,而他赤身裸体地被人搂抱着。
“您走绳走到一半就昏倒了,一直睡到现在。”黢黑皮肤的壮汉猛灌几口烈酒:“我们已经给您充足的休息时间了。”
这话里头的意思就是,他们又想在他身上试新花样了。散兵有气无力地喃喃:“你们还要做什么……”
男人加重揽紧他的力道,古铜色的壮臂快比人偶的腰还粗,宽阔高大的体格与身形娇小的少年在视觉上形成强烈反差,人偶躺在他健实的胸膛上,只顾着扭腰想逃脱,光滑肌肤像泥鳅般在男人的胸膛上不断打滑,柔嫩至极的触感只会愈加勾起士兵的兽欲。
男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扬起酒壶高声道:“各位,今晚这来自至冬的美酒,你们觉得怎么样?”
有人回应他:“美中不足!”
“美酒就该配美人的侍奉才有滋味,你们说对不对?!”
围着篝火的士兵们捧腹大笑,异口同声喊着:“对!”
那男人抓起酒壶凑上人偶的唇边,眼里闪着猥琐的光:“那么大人,请侍奉我们喝酒吧。”
迟钝如人偶也能立即反应过来,所谓的侍奉,就是让他嘴对嘴喂这帮畜生喝酒。这是来自至冬的陋习,侍女会用嘴温好酒,再与主人唇齿相交,而后渡去酒液。
恶心得要命!散兵破口大骂:“滚!唔唔——”没有机会抵抗,人偶已经被男人捏住脸逼迫张开嘴,苦辣的烈酒灌入,顺着口腔滑进食道,
', ' ')('辛辣呛得他泪水盈眶,过多的酒液溢出,顺着唇角一路流到胸膛。
男人用虎口钳制着散兵的下巴,他附身压上去,嘴直接贴住人偶的薄唇。
哗然的笑声中,观看者们却并没看见理想中的画面,强吻着散兵的男人突然一把将人偶大力推开,而少年直径向后摔在地上。
男人痛苦地捂着嘴,他大舌头似的含糊大叫:“妈的!这臭小鬼居然敢咬我!”
鲜血从男人的嘴角滴落,刚刚人偶咬的那下属实不轻,他愤恨瞪着坐在地上、眼神冷漠的少年。旁人无一不傻眼,事到如今,这落魄的伪神居然还倔着骨头。
在一片死寂中,散兵冷笑着,他抬起脸往男人的脸上啐出一口血沫。
没什么实质伤害,却足够让男人颜面扫地,男人气疯了,口中含血大叫着:“操,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他提起胳膊正要往散兵的脸上扇,一个人影突然拦在他的身前大喊:“等等!”
男人定睛一瞧,这人是第二分队的安德烈,他不耐烦地吼道:“滚开!信不信我连你一块揍!今天不让这装模作样的婊子长记性我咽不下这口气!!”
安德烈微微颤着身子,他强装冷静回答道:“确实该让他长记性,但可以换种方式。”
“怎么?你有更好的主意?”
“诸位其实都很喜欢散兵大人的长相吧?假如你们用他发泄时,却看见一张破相的面孔,是不是直接没劲了?”
士兵们纷纷点头赞同:“有道理,我们只喜欢看漂亮的脸。”
“那不妨换种方式……”安德烈吞咽口水,他不敢去看散兵的表情:“你们不是说散兵大人也就下面那张嘴听话吗——那为什么不干脆用下面那张嘴喂酒呢?”
片刻静默后,人群哗然:“说的对!他的逼倒是很听话!”“是个好主意,拿瓶酒来!今晚就让大人用下面的小嘴侍奉我们喝酒了!”
方才还怒不可遏的男人也冷静了下来,仔细想想,这个办法确实算两全其美了。
唯有地上的人偶一动不动,比起精神上的侮辱,肉体的痛苦对他来说不过尔尔,而安德烈出的这个主意,直接将他的人格践进了泥巴里。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安德烈,像在看一个背弃他的叛徒。
“等等……不,不要……”散兵被数个男人架起来,小腿折叠起压在胸上,士兵捏着瓶身,瓶口怼上他肿胀的穴口塞进去。
“啊…啊……”散兵发着颤感受酒汁在穴道里极速流淌,直至灌满子宫,小腹酸胀得像要裂开般,最后一滴酒也倒进去了,瓶口在脱离穴口时发过“啵”的一声,装不下的酒汁溢出,在地上聚成一小滩。
被他咬过的男人蹲下身,凑近他的女穴,他的嘴贴着阴唇吮吸,舌头灵活地探入穴道搅拌,嗓喉鼓动着将里头的酒汁吞入腹中。
喝的差不多了,男人依依不舍地离开散兵的逼,大声感慨道:“真是好酒啊!”
接二连三的人凑上来了,他们排成队等待着舔吮他的私处,为了品尝一口由散兵大人的身体温好的美酒。
后一个人吸着还拍他屁股:“大人夹紧点,可别浪费了!”引得人群嬉笑,随后又一人赶忙接上,唯恐浪费了这样的琼脂玉露。
肉穴里的酒汁一旦被喝完,就会有新的酒瓶继续倒入他的女穴中,人偶就这么成为了一个公用的人体酒具,夜还很长,按理说还有反抗的机会,可他累的什么也不想做了,只是木然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过来喝他酿出的肉酒。
人偶抬起暗沉的眼,他看向在远处默默伫立的安德烈,心绪悄然发生了变化。
———
士兵们忙着去执行任务,木屋里又只剩散兵和安德烈了。
唯一不同的是散兵不挣扎了,手脚戴满镣铐的人偶静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日光下彻,蝶翼般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小片阴影,看得安德烈心头微动。
安德烈不由自主喃喃:“大人……”
人偶一点点蜷起身子,他苦涩地勾起唇角:“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他抱着膝盖,清瘦的孤影惹人怜惜:“明明想要成为神,到头来却一无所有……还落得如今这种境地。”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真是造化弄人啊。”
安德烈沉默不语,漫长的缄默后,他听见人偶那细小的、带着点哭腔的颤音:“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安德烈横竖说不出话,即便亲眼目睹过人偶被凌辱时最不堪的模样,但在他眼里,少年永远是那道不可触及的虚影,他甚至没想过大人愿意和他这无名小卒倾诉痛苦。
大人看起来真的很难过,安德烈摇摇头:“我没有这么想过,我……”
人偶打断他:“你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我是来……呃…”他的舌头像打结了般,男人笨拙地抓挠脑袋,该说什么呢?难道说:“其实我也是来找军妓的,但没想到所谓的军妓是大人您。”
', ' ')('男人听见了一声轻笑,他诧异抬起头,昳丽的少年轻启红唇,道出真相:“你也是来找我的,对吧?”人偶对他眨眨眼,像懵懂的孩子,又似诱人堕落的艳鬼,“可是你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干呢。”
“我……我……”
散兵又打断他:“做吗?”
男人的下巴快砸下来:“啊?”
“…收回你那副蠢样子,我只是想找人发泄一下。”散兵晃动两下镣铐:“要做的话就把这个解开,我可以主动让你舒服些。”
欲望终究战胜了理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性很难抵抗这种诱惑。安德烈还是掏出了士兵交给他的钥匙,虽然他有所提防,但丧尽力量的人偶虚弱到连普通人都难以抗衡,他更相信散兵掀不起什么风浪。
没一会,所有的镣铐重重砸在地上,人偶白森森的双臂附上男人的肩背,安德烈扶着散兵的腰,方便他骑上胯部,穴口抵上龟头后,人偶便自己上下动起了腰,他皱着眉发出嘤咛:“嗯……”
安德烈激动得热血沸腾,散兵大人主动跪坐在他的性器上,下身起伏着吞吃他的肉棒,他的呼吸凌乱,第一次感受着散兵大人的雌穴,穴肉如有生命般,紧实有力地包裹着他的欲望。
他傻兮兮看着散兵泛起薄红的脸:“大人,其实我对您……”
即将脱口的情话在刀刃刺入胸膛时停顿。
安德烈的胸口一阵冰凉,随后是焚烧般的灼热,他不可置信地缓缓低头,自己的佩刀不知何时到了人偶的手中,散兵握住刀柄,一寸又一寸朝着他的心脏推进。
原来那摄人魂魄的艳鬼来索取他的命了,血花绽开在他的胸口,如同丛生的曼珠沙华。鲜血从伤口滴淌到散兵脸上,安德烈颤抖着摸上他握住刀柄的手,散兵贴上他的耳朵,唇瓣翕动,安德烈依稀听清他在说:“永别了。”
他居然会忘记了——散兵从来是一条布着娇艳花纹的毒蛇,他善于佯装无辜,依靠靡丽动人的外表蛊惑人类,嘶嘶吐着蛇信子伺机静候猎物坠入凡尘的陷阱,在上钩的一瞬,他会毫不犹豫对猎物进行致命绞杀。
视线愈发模糊,他迷离间看见了人偶在笑,那并非苦笑,也并非他时常挂在脸上的冷笑,是得以解脱后发自内心的、犹如阳光般的璀璨笑容。
是他对散兵的掉以轻心害死了自己,可他知道他会落得这个下场吗?也许他知道,他后悔吗?也许不后悔。
安德烈的生命在此刻停止摆动,他的脉搏逐渐微弱,最终戛然而止。
安德烈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但已经迟了,他直挺地向后躺倒在血泊中,眼前闪过的走马灯定格在散兵那抹笑容。
最后一刻,安德烈恍惚心想:“原来散兵大人笑起来是这个样子啊……”
——————
散兵赤着身子在森林里漫无目的地狂奔,他一刻也不敢停歇,这时候愚人众恐怕已经回到了木屋,发现了那具尸体,以及空空如也的镣铐。
士兵肯定也在树林里追击他。他只能跑,不停地跑,无论朝着哪个方向,一旦停下就会被捉回去继续成为众人的性奴。
可是他真的很累了,太累了……人偶奔跑的脚步还是放缓了,这些日子的折腾让他早已精疲力尽,现下又逃了这么久,体力早已耗尽,人偶相信一旦他停下脚步就会直接昏过去。
散兵甚至没法注意到即将绊脚的树根,他一个磕绊,重重摔在了地上。
脚上都是树枝刮出的血痕,身体好痛…哪里都好痛……人偶尝试站起,却发现自己的腿无力的像失去了骨头般,已经无法支撑他站起来了。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莫过于此,散兵终于崩溃了,压抑的情绪一瞬爆发,他大声哭嚎起来,泣音响彻林间,少年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祈求着不要被愚人众找到。
“小猫。”
是幻觉吗?人偶缓缓从膝间抬起头,看见了垂落在眼前的金色麻花辫,这不是幻觉,空出现了。
“你怎么在出现这里?还这么狼狈?”空蹲下身与他齐平视线,“我以为你已经回至冬了呢。”
“我……”话语还未出口,人偶紧绷已久的神经岿然落地,他像到了归宿般,直挺挺昏倒在了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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