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人偶(指J PUA)(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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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在装睡,空笃定了这一点。

察觉到空站在房间门口,散兵在被褥间蜷成一团,细密的睫毛不安抖动着,整个躯体小幅度战栗,连带着手掌都不自觉攥紧些许。光是空与他共处一室,都足矣让人偶恐惧到心神溃散。

空心觉好笑,分明只要乖乖听话,除了挨几顿肏他也不会拿散兵怎样,会交由外人惩罚完全是咎由自取,如今他还幻想自己能够逃避现实。

不由分说压上去实施强奸或许是个不错的惩罚,但空更想亲自教他,究竟该怎么当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猫。

空踱步走到床边,不紧不慢地坐在散兵身边,他伸出手,指背如同一片羽毛般,轻轻抚挠过人偶苍白的面颊,淬炼毒液的言语却似冰水浇下。

“你想要继续装睡也可以,要不要把你送到镀金旅团的大本营,和他们一起睡?”

散兵倏地睁开眼,他条件反射似的立马抓住空的手,人偶拼命摇头哆嗦着:“不…不要把我送给那些人……”被两条野狗强暴的记忆挥之不去,沦为发泄道具的梦魇彻夜缠绕他,他绝对不能再落入那群畜生手里。

散兵何曾摆出过如此低声下气的卑微姿态?空情不自禁笑出声,看来这倨傲的执行官确实被轮奸怕了,都知道要眉低眼顺向他讨饶了,这也正是空想要的结果,当屈辱与痛苦刻入骨髓,人偶便会打自心底畏惧他。

“只要服侍好我,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空捏了捏人偶手感颇好的脸颊。

“从今往后,我的衣食起居都由你负责,尘歌壶的卫生也交给你打扫。”

空附身贴上人偶的耳垂,拂过的温热气流让他浑身酥麻:“你要像个贤妻一样照顾好这个家,知道了吗?”

还不等散兵做出反应,空已经丢给他一套黑白相交的衣服,旅者平时是不允许他穿衣服的,光裸着身子才像只奴隶,怎么如今还让他穿衣服了?

空拍拍他的脸命令道:“换好衣服去做饭。”

以这家伙虚伪恶劣的脾性,散兵不用想都知道,这绝不可能是什么正常的服装。

人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见他迟迟不肯动作,空皱眉不耐烦催促着:“快点。”,散兵攥起女仆裙装缓缓提起,他只能劝慰自己:有衣服穿总比一丝不挂强。

于是人偶只得不情不愿在旅者的目光下换上衣服。但他低估了空的恶趣味,情趣过头的女仆装简直是下流的代名词。

繁杂的黑色裙装缀着洁白蕾丝。虽说是女装,穿在人偶身上倒是意外合身,但只有重要的部位被缎面布料遮住而已,胸前布料掐着漂亮的褶皱蓬松的隆起,裹住人偶平坦的胸乳,那布料却又少的可怜,再往下一点乳珠就会完全暴露出来。

腹部却只有几条细细的带子,顺着姣好的腰线交叠在一起,蓬起的黑色裙摆短到过分,任凭散兵怎么用力拉扯裙摆,最多也只能遮挡私处,大半个浑圆的臀肉则无遮无拦。

人偶羞红脸匆忙捂屁股的动作倒有几分可爱,凉飕飕的笑音传来:“这个也要穿。”

他手里拿着女人才会穿的黑丝袜,人偶慌张向后躲去,却被空一只手摁死在床上,单薄的丝织品强行从脚往上套,黑色将丰腴乳白的腿肉包裹,半截裸露的大腿被丝袜勒紧出惹人遐想的弧度,简直在引诱人上手揉捏一番。

散兵瑟缩在床上,黑丝裹紧的双腿不安抖动,似乎极不甘心自己任人摆弄,却又不敢真的忤逆奴役他的混账,他垂下眼眸嗫嚅:“我去做饭了……”

“等下。”

之后便是一连串相机的咔嚓声,这声响堪比凄厉的磨刀声,人偶很清楚空又在拍他可笑的丑态了,相信那不堪入目的照片墙马上会多出几张杰作。他活像只鸵鸟般埋低脑袋,手指绞着不能再短的蕾丝裙摆。

散兵麻木地安慰自己,也许这混蛋高兴了就暂时不会折磨他了。

“话说回来,你想不想看看自己的逼长什么样?”

散兵惊慌望向空,他分明在笑,眼底流露的冰冷却不禁让人偶酸涩。空每次嘴上都会问着“想不想”,但他从没有选择的权利。

泪水不知怎的倏忽失控,一汪潭水蓄满在少年的眼里,显得他如此无助可怜:“我不要,不要……”

禁脔从来没有拒绝的资格,人偶的哀求换来了冷漠的回应:“为什么不要?你那里很可爱。”

空投下的阴影笼罩住缩成一团的散兵,他欺身压上,提起人偶的一条腿往上推,蓬松裙边顺着散兵的小腹向下滑去,腿心间的那口小穴因这姿势也打开了些,空一手扯开他的腿,一手拿着相机怼着他的私处接连拍摄,身下人一声盖过一声的缀泣是最完美的背景音。

空有些痴迷地盯着散兵的腿间,人偶的逼没有一根杂毛,肌肤比绸缎更要光洁细腻。和消瘦的躯体截然相反,他的阴唇倒是肥美得很,两办肉嘟嘟的蚌肉间掩着缝隙,泛着水光的窄小肉缝粉嫩可口,空的手指轻轻往两边掰开,穴里的软肉正随着主人发颤,无论往这口淫穴里插入什么,穴肉都会立马绞紧吧。

玩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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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恶劣心思陡然剧增,空用手指抵上穴口,他刚想朝里拓进,散兵却急忙拢起腿夹住了他的胳膊。

“不要……”散兵抖得像只小鹿。

“你都挨肏这么回了,不会还天真的以为喊‘不要’有什么用吧?”金发旅者的声调柔和而残酷:“我再说一次,把腿张开。”

确实,任他怎么求饶怎么抵抗,换来的永远只是变本加厉的强暴,散兵吸吸通红的鼻子,权衡利弊后,他还是强压下憋屈对宿敌缓缓打开了双腿。

“真乖。”空的手指抚上阴阜,那道肉缝早已湿润不堪,他拨开阴唇,满是剑茧的粗糙手指摩挲起阴蒂,身下人的反应倒是诚恳,全身都抖得厉害,却硬是咬着下唇宁死都不吭声。

好想让他像荡妇那般淫叫,空眸光一暗,指尖加速大力拨弄着肉核,人偶胸膛起伏的弧度愈加猛烈,唇齿间泄出细微的呜咽声,发情一样的声响分明就在欲拒还迎。

“呜…呜……”手指拨弄的速度更快了,人偶不由自主地喘,直到感觉到阴蒂开始露头,空以指尖捏着充血的小核肆意揉捏。

“哈啊…唔唔…”散兵浑身震颤,抚慰肉粒带来的酥麻感似惊涛,快感几乎要让他憋不住声音。

空的拇指摁着肉粒打旋,该往穴里插入手指了,他抬起另一只手,食指怼着粉嫩的软肉插进去,只一根指头就撑得难受。

坏心眼的旅者猛地加大插抽力度,人偶根本无处可躲,他宁愿把下唇咬的血肉模糊,也不愿让人听见屈服的叫声。

真不明白有什么好倔的,空贴上他的耳垂:“叫出声。”

散兵用力摇头,手指在肉穴来回探索穿插,肉壁紧紧吮吸他的手指,空蹭了蹭他的发顶,发出一声喟叹,“你这里好会吸。”

手上动作还没一会,人偶的逼一片淋淋漓漓,足够湿滑后空加了根手指,两指足够探寻到人偶浅显的敏感点轻轻抚摸。散兵还是没忍住发出甜腻的喘息。

分明挺享受被指奸的嘛,空用手指抵着那处发起猛攻,伪神只能在他身下呜咽,无力推着空的手腕试图让他慢一些。可旅者的手腕动得愈加迅速,穴口处被插得水液四溅,另一手来回搓捻阴蒂。人偶只觉得眼前发白,他即将迎来高潮,却根本无力再去抓取什么。

小腿随着指奸的频率快速晃动着,小腹来势汹汹的酸胀感涌现,人偶仰头无声尖叫着泄出来,眼尾晕开一片湿红。

空慢慢退出手指,带着玩味摸了把穴口的淫水,“小猫水好多。”空似夸赞一般抬手给他看,指间的黏液被撑开拉丝。

他将满是热液的手放在人偶唇边,低哑的声音响起:“舔干净。”

如若不照做,空肯定会继续用下贱的手段折辱他,散兵只得忍生吞气凑近那只手,吐露出一截红舌慢吞吞舔舐宿敌的手指,被迫品尝起自己腥甜的淫水。

空不由自主勾起唇角,散兵埋头舔手的样子当真挺可爱的,像只卖力讨好主人的猫咪,如果这只宠物能再乖顺些,他也不是不能给他一点甜头。

直到掌心最后一滴淫水都舔尽了,旅者揉了揉散兵的脑袋:“好了,你去做饭吧。”

散兵坐起身,这才察觉自己的腿间全是粘液,不仅是床单,连短裙和黑丝袜都被濡湿透了,湿漉漉的粘在皮肤上。“……有没有抹布,我擦一下。”

“不用擦,就这样吧。”

这混蛋就是存心让他难堪,人偶黑着脸下床。昨晚被带回来后,空彻夜折腾他,再加上他才高潮过,现下腿脚使不上一点力气,散兵刚站起就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空及时拉住他的胳膊,还不忘嘲讽道:“执行官大人,需要我扶你吗?”

散兵不作声甩开空的手,他身穿光着大半个屁股的女仆装,一拐一拐地走出了房间。

厨房的剁菜声格外响亮,散兵咬牙切齿地捏紧菜刀,他将砧板上的食材幻想成那金发混蛋肆意挥舞刀柄,无辜的肉块在他手下化为一滩肉沫。

好在他的演技还不错,至少那家伙对他已经服从一事已经信了八九分。

人偶表面上对空百依百顺,实际都是为了让空放松警惕。回到尘歌壶后,他便在心中暗自盘算起复仇计划,重获自由的诱惑力实在太大,无论如何他都要放手一搏。

恨意几乎扭曲散兵的面容,任人宰割可不适合他,即便被逼着穿上了恶心的衣服,还要当敌人的性工具,但只要能回到愚人众,一切都是值得的……

“好香。”熟悉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后,散兵赶忙调整好神情,恢复成那幅唯唯诺诺的样子:“一会就可以吃了……”

空贴近他,从背后环住人偶的腰肢,往他的颈窝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重复道:“好香。”这句“好香”似乎意有所指,过于亲昵的举动快让散兵冒出鸡皮疙瘩,可他不挣扎也抵抗,就由着空在他身上乱蹭。

“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后颈:“其实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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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把你关起来当我的妻子,每天给我做饭给我肏,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这么做了。”旅者不安分地撩拨起人偶胸前的衣襟,食指隔着一层布料揉捏他的乳珠。

“在邪眼工厂你把我迷晕时,我脑子唯一的念头就是:总有一天,我要把这欠肏的家伙抓起来当性奴。”

空永远记得彼时自称第六席的人偶嚣张跋扈的样子,可那张脸偏生美艳的很,红唇一张一翕说着挑衅的话语,空本应对这恶人恨之入骨才是,可他却兀自产生了奇怪的念头:这张嘴很适合给人口交。

然而时过境迁,有时就连空也会恍惚,他不可告人的幻想居然实现了。

汤汁的沸腾声伴随着身后人的调笑格外刺耳,散兵强压下怒火不搭理他,而空的手已经摸上了黑色裙摆下浑圆的臀肉,胯部紧贴上他的臀部,把他困在灶台间。

金发旅者撒娇一样抱怨道:“我好饿。”

散兵心不在焉回应他:“饭很快就做好了……”

话音刚落,人偶便感受到一根硬挺的巨物抵上他的后腰,罪魁祸首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我是说我的鸡巴饿了。”

“什……等等!”不等他抗拒,空已经拎起女仆短裙撩到他的腰腹,滚烫的肉棒从身后贴着人偶的红肿蚌肉缓缓摩擦。

“你会喂饱它的,对吧?”

厨房除了锅炉的鸣叫,就是阵阵隐忍又难以抑制的痛苦呻吟。

人偶的双手撑在灶台上,脊背的弧度快压成一条直线,裙摆堆积在腰窝处,散兵的臀部被身后人掐着高高翘起,一根布满青筋的肉茎在粉穴里进进出出,肉体间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水液在穴口被搅成了白沫,顺着黑丝延绵出透明水痕,人偶的腿战栗得快要站不住,又被空强行控制住腰腹吞吃性器。

“呃…嗯……”绯红浸透了人偶的脸,几声呜咽淹没在杂乱的杂音下,绀色眼瞳雾蒙蒙的,人偶被性爱冲昏头脑的样子可爱又淫乱,勾得空恨不得连同睾丸一起塞进去。

熟红的穴肉被肉棒带出来又顶回去,空享受小穴极致的按摩,散兵神志不清喃喃着:“嗯嗯…饭…饭快糊了……”

空充耳不闻,只顾着掰开人偶的阴唇大力挺胯,在湿热柔软的甬道间肆意插抽,肉棒破开层层叠叠围上来的穴肉,直往最深处捣弄,龟头一顶到某个熟悉的地方,人偶立马触电似的浑身一激灵:“啊!”

“顶到子宫了?”明知故问的家伙用柱头抵住那圈肉环打旋,一轻一重慢慢戳着人偶最要命的地方。

散兵在他胯下软成一滩泥,女穴剧烈颤抖着喷水,他嘴里含糊不清:“……不…不要顶那里……”

身后那人一声轻笑,猛地拽起他支撑在灶台上的手臂向后扯去,不由分说加大操弄的力度,连根拔出又狠厉地整个没入,臀尖撞出一阵肉浪。“不…啊啊啊…!”人偶被肏得两眼上翻,连带着体内的肉棒怼着宫口往里开拓了几寸。

涎水不受控从嘴角淌下,人偶迎来了灭顶的高潮,一股强劲的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喷湿了身后人贴着臀瓣的耻毛。

爱液在地板上溅得到处都是,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人偶连支撑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软趴趴地就要跪坐下去,空抱紧他的腰,让他勉强站好,又接连几个猛肏把精液全部灌进他的体内。

肉茎跳动着射完了最后一滴,餍足的空慢慢拔出了性器,散兵再也站不稳了,一屁股直接坐到地板上,“呜…呜……”他还没从方才的性事缓过来,两条发软的大腿不停打颤。

空已经整理好衣物,对着坐在地板上的人偶扬起下巴:“不要让饭糊了,还有,一会记得把厨房擦干净。”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厨房。

只剩散兵一个人坐在原地,他抹了把腿间的黏腻随手蹭在裙子上,扶着墙抖着腿颇为吃力地站起来,他盯着空离开的方向,眼神逐渐阴戾。

桌子上的饭菜散发着扑鼻的香味,空夹起一片肉往嘴里送,美味在舌尖瞬间化开,恰好的火候与调味,以及高超的烹饪手法,真是意想不到的惊喜。

他朝一旁站着的人偶投去赞许的目光:“做的很不错。”

散兵被空要求站在他身边,像传统女仆那般服侍主人用餐,他没有理会空的夸奖,只是沉着脸给空的酒杯倒满酒汁。

空继续品尝佳肴,吃着吃着他突然开口:“你也一起用餐吧。”散兵有些诧异地看向他。

可下一秒他便如坠冰窖:“不过,你得像猫那样趴在地上吃饭。”

趴在地上吃…?他果然不该对空抱有任何期待。散兵攥紧拳头,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我不需要吃饭。”

“是吗?但自从成为我的宠物以来,你似乎还没吃过东西。”空牵起他的手,轻声细语:“这可不行。”

“看来是想让我喂你了。”

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散兵心中警铃大作,而空已经用力摁着他的肩膀迫使他跪下。

他听见了尖锐的拉链声,回过神来,那根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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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又带着男性气息的硬物已经从裤缝弹出,直接抽在他的脸上。

肉棒贴着他的脸缓慢摩擦,散兵下意识觉得反胃,他像是被毒针扎了般赶忙向后躲,空却一把拽着人偶后脑的发丝,不允许他再做抵抗。

“不许躲,把嘴张开。”

空握着性器,用冠沟状的顶端抵上人偶的薄唇磨蹭,淌出的清液濡湿唇瓣,他的唇纹被染得晶莹剔透。

散兵脸色煞白叫嚷道“不……唔唔……!”空没给他叫喊的机会,他捏住人偶的脸逼迫他张嘴,肉茎直挺挺塞进了口腔。

温热的口腔覆裹住性器,柔软的舌苔摁压柱身,空一度爽得差点射出来,散兵的嘴比想象中的还厉害,“呼……”旅者忍不住发出一声冗长的感叹,他的宠物、他的小妻子真是太棒了。

空摁着他的后脑,肉棒退出一些又整根往人偶的嗓喉冲撞,完全就是把散兵当成飞机杯对待,而人偶那精彩的表情更是令他愉悦至极。

散兵看起来难受极了,两侧脸颊被肉棒撑得鼓囊囊的,他被逼着给了好几次深喉,克制不住的生理盐水溢出眼眶,泪眼朦胧之下,眼里再强烈的怨恨都显得在调情。

人偶的鼻腔里充斥着空的雄性气息。好恶心…好想吐……嘴里被这么恶心的东西塞满的感觉好难受,散兵忽然觉得想哭,无以复加的委屈引得他直掉眼泪,他就这样一边被按着脑袋给敌人口交,一边抽噎着从嘴角泄出泣音。

豆大的眼泪并不能得到一丝一毫的同情,反倒是让空兴奋得不行,他控制住散兵的脑袋,模仿着性交前后大力插抽,异物一次次塞满喉咙的感觉让散兵几欲作呕,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无力敲打着空的大腿做最后的挣扎。

伴随着最后一击深喉,浓郁的咸腥味在嘴里化开,空抵着人偶喉间的软肉全部射了出来,过多的白液囤积在口腔,有些甚至飞溅到了人偶的脸上。

散兵赶忙吐出嘴里的肉棒,他扭过头就要把精液全部吐掉,空却无情地制止了他的行动:“全部咽下去,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恼怒一度要让散兵失去理智,但复仇计划时刻在提醒他,他现在得讨好空。人偶只能滚动喉咙,把嘴里浓腥的白浆全部吞入腹中。

“真乖,这下你也吃过晚饭了。”空挠了挠他的下巴。

饭后人偶就被空命令着收拾碗筷去厨房清洗餐具,散兵身上黏腻的难受,脸和腿根布满干涸的精斑,空甚至不允许他去洗澡。

他盯着水槽中堆积的餐具,装作不经意拿起一支酒杯,唇角诡异阴鹜的笑意昭然若揭,这幅模样倒颇像当初令人闻风丧胆的执行官。

随后玻璃炸开的声响回荡在屋内,空自然会被这不小的动静吸引,他几乎是凭空出现在厨房门口,以审视的目光打量那个人偶跪在地上,用手小心翼翼地收拾玻璃残渣。

“对不起……我,我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人偶埋低脑袋不停道歉,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畏缩着身子,唯恐受到惩罚。

空沉默了一会,最后用满不在乎的口吻说道:“没事,清理干净就行。”

他没有发表任何关心的话语,转身抬脚就要走,走前抛下一句:“对了,今晚我去你那里睡。”

这是空第一次提出要和他一起睡,散兵手上动作不由得一僵,他本打算伺机报复,但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么快。

确认空离开后,他赶忙捡起一片玻璃碎片,往自己手上比划了一下,确认它足够尖锐后便牢牢握紧在掌心。

他很清楚这个计划也许愚蠢透顶,就凭现在失去力量的他想挑战旅行者,简直自不量力得如同蜉蝣撼树。

但他只有这样了……也只能这样,如果能让旅行者对一只无法驯服的野兽感到厌倦也好,说不定旅行者杀念一起,直接让他死掉还更痛快些,能让他作为宿敌有尊严地离去,而非被折磨到死的性奴。

散兵深吸一口气,最终下定了决心。

是夜,昏暗房间里满是暧昧淫靡的气息,床榻上的人影如漆似胶地叠在一起,空气里唯有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难以压抑的呻吟,混杂着咕叽咕叽的细小水声。

空抓起散兵的腿搭在肩膀上,他一刻不停地前后奋力挺胯,而身下那个人偶犹如濒死的动物般瘫软着,半条红舌搭拉在唇边,浑身一抽一抽地承受所有撞击。

“呜……啊啊……”人偶的指尖突然绞紧床单,他昂起脖子紧绷脚趾,穴里“噗嗞”一声喷出小水花,散兵又潮吹了。

这是他在床上被干到第四次高潮了,空在心里计算着,此时人偶两眼翻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看来这就是极限了。

空加速了插抽的速度,红肿穴肉被柱身带出来又顶回去,反反复复不知过了多久,肉棒终于怼着人偶的子宫口泄出所有。

精疲力尽的散兵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两条大腿也无力并拢大敞开,两片唇瓣抖动着吐出气息。空突然好奇,散兵的嘴亲上去会是什么触感?这么多次性交以来,他倒还没和这只宠物有过吻。

空慢慢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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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贴近人偶的脸,散兵察觉到他的举动后懵了一瞬,随后他立马明白过来空打算做什么。

这家伙是打算吻他吗?按理说,他现在必须表现得顺从,好让空放下警惕才是……可不知怎的,人偶模糊的脑子里突然响起了谁人的声音:“你说吻吗?那只能由你最爱的人跟你做哦。”

那温柔的男声来自一位名叫丹羽秀久的褐发刀匠。散兵如同短路了般,呆滞地望着在视野里逐渐放大的空,接吻吗…?那得是他最爱的人才能……

散兵突然挣扎了起来,他比以往任何一次抗争得激烈,四肢都在奋力敲打推阻着身上人,他边流泪边吼叫着:“不要!不要!!放开我!!”

空对他的挣扎视若无睹,把他的双手强压在床头,然后迅速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人偶的所有声音。

“唔…!唔!”连自己的初吻都被人夺走了,哪怕是之前那么多次的强奸都不曾让这份杀意如此浓烈,散兵愤怒得呲目欲裂,而空还在细细描摹起他的唇瓣,舌头灵活地撬开齿贝,缠绕上人偶的舌头,舌间彼此纠缠啧啧作响。

这场强吻持续了好一会,直到让不用呼吸的散兵都产生了窒息的感觉,空才终于放开他,还拉开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二人间突兀地沉默下来,空舔了舔人偶的嘴角:“今天先到这里吧。”

“……为什么这样对我?”突如其来的话语打断了空,人偶睁着眼睛迷茫望向他,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人偶任凭泪珠滚落,他不停重复着那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空嘴角上扬,他假惺惺诱哄起无知的人偶:“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人偶看起来茫然极了:“你…你喜欢我……?”

“对,我喜欢你,所以我才和你做爱和你接吻,知道了吗?”空轻轻抚摸散兵的脸:“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直到深夜,那句“我喜欢你”还在散兵脑海里挥之不去。

骗子,大骗子,对他做了这么多不可饶恕的事,还敢用这种话来搪塞他。空就睡在他身边,散兵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旁边人均匀的呼吸。

确认好空陷入沉睡,他心中一沉,蹑手蹑脚从枕头底下慢慢摸出藏匿好的玻璃碎片。

他把玻璃紧紧握在手中,不断给自己打气,掌心都因过重的握力划出血痕来,他最后平复下紧张到想吐的心情,回忆起过往执行刺杀任务的细节。

一定要眼疾手快,对准要害,一击毙命,绝不能留情……

就是现在…!散兵攥紧玻璃坐起身,用尽全力朝空的喉咙间刺下去。

漆黑的房间里划过一道亮光,可刚戳下去散兵便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身旁躺着的那人消失了,他方才用尽全力的刺戳只是戳进了枕头里面。

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握住他的手腕,黑夜里,那双金瞳比太阳还耀眼,却又没有丝毫温度,人偶的全身都凝固了。

“真是只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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