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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雁洲和家长周旋了一会儿,看到苏律雅已经走出餐厅。他心里惦记着某人,往外走时步伐多了几分急切,一不留神差点迎面撞上一个中年男人。
还在那中年男人身形稳健,反应快,下意识地往侧边闪了闪,路雁洲扫了他一眼,道了一句“抱歉”,还未等那人回复,就有急匆匆往前走。
没想到中年人从背后拉住他,语气里带着讶异,“小陆,你怎么在这?”
路雁洲听到他的称呼,在脑海里迅速搜索了一遍,对眼前的中年男人并没有印象,“抱歉先生,我认识您吗?”
中年男人笑了笑,兀自说道:“你不记得了?去年夏天宋叔叔才去过你家的,忘了?哦,对了,现在是暑假,你来B市玩,老陆怎么一声不吭,早知道叔叔可以招待你了。你来多久了,这几天住在哪里?”
这个所谓的“宋叔叔”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路雁洲实在对不上信号,"叔叔,我是土生土长的B市人,您认错人了吧。我叫路雁洲,是大路的路。”
“对啊,是大陆的陆。”中年男人一脸坦荡。
路雁洲更糊涂了,他心里着急,生怕苏律雅等久了,“叔叔,不好意思,您肯定是认错人了。我现在有点急事,我得先走了。”
“小陆……”中年男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似的笑道:“叔叔知道了,你是不是跟家里吵架了,瞒着爸妈出来的?放心,宋叔不会告诉你爸妈的。这是我的名片,你这几天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男人把名片插在路雁洲的上衣口袋,路雁洲莫名其妙,怕他再纠缠,就没有拒绝。
这只是一个短暂的小插曲,路雁洲并没有往心里去。
******
餐厅在一个公园内部,路雁洲没走多久,就给苏律雅打了电话,对方却没有接到。他正担心老师是不是先回去了,抬眼就看到那人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姿态慵懒,像一只恶作剧得逞的猫,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那一瞬间,路雁洲只觉得心脏被击穿了似的,忘记了跳动,脚下的步伐也顿了顿,苏律雅看那人一双腿长得没边儿了,却愣着不动,就主动朝他走去。
苏律雅迎面搂上他的脖颈,漾开一个笑容,“你再不出来我就真走了,跟你妈怎么说的?有没有说你是出来跟老师约会呀?”
路雁洲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其实……我妈已经知道了,不过她没有反对。”
“嗯?”苏律雅很意外,松开了他的脖颈,“你妈怎么知道的?”
夜晚的湖边透着凉爽,晚风带走了他们身上残存的燥热,点点星光落在湖面,装饰出一个温柔的夜晚,湖边的栈道上有些微行人在散步。
两人不约而同地没有往上走,反而朝公园更深处走去。
二人并肩走着,路雁洲慢慢和老师解释了原委,听到最后苏律雅点了点头,得出一个结论,“看来以后要加倍小心,在你毕业之前,不能让学校里的人看出来。”
路雁洲“嗯”了一声,虽然憋屈,但为了老师的声誉,也只能同意。
“早知道当初就不做你的老师了。”苏律雅颇为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路雁洲不明就里,苏律雅握住他宽厚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地下情也挺刺激的,是不是?”
听到“地下情”三个字,路雁洲不禁害羞起来,又有些愧疚道:“老师对不起,不到一年我就毕业了。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你就不是我的老师,再也不用顾忌别人的眼光。”
苏律雅看他满眼的真诚,不禁想逗逗他,“如果我不是你的老师,你还会喜欢我吗?”
路雁洲努了努嘴,“我又不是因为你是我的老师才喜欢你的。”
“那是因为什么?”苏律雅的眼眸亮如星光,盯着路雁洲。
路雁洲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去。
不知不觉,两人走进了一片小树林,此处灯光暗下来,月光却格外明亮。
皓月当空,苏律雅抬头看去,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一只手臂忽然环在他的后腰上,将人拉近了一些,柔声道:“因为你是苏律雅。”
苏律雅心口一跳,脸上不觉烧起两团红晕。
路雁洲望进他狭长的眼眸,“那老师呢,为什么喜欢我?”
“不告诉你。”苏律雅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挣开他的怀抱往前跑,路雁洲在后面追着他。两人你推我搡,路雁洲身高腿长,很快就把苏律雅抵在一颗树上。
这里是公园偏僻的角落,二人身躯紧贴,眼神都冒着热气儿,似乎只需一点火星就能燃着。月光从树叶间漏下来,足够他们看清对方眼眸里的炙热。
毕竟是露天席地,本来大胆的人不禁也有些害羞。苏律雅避开他的目光,看天上的圆月,就看见头顶的树枝挂着零星几颗桃子,原来他背靠的是一颗桃树。
眼下正值桃子的季节,这颗桃树显然已被附近的居民洗劫过几次,只剩下高处几颗果实,看着个头很大,却无人问津。
路雁洲顺着他
', ' ')('的视线看去,“老师想吃桃子吗?”
话音刚落,就有一颗桃子自苏律雅的头顶上方落下,苏律雅缩了缩脖子,那桃子居然没落到地上,被路雁洲单手接住。
厚实的掌心托着圆桃递到苏律雅跟前,那桃肉是熟透了的,毛茸茸的果皮透着嫣红色,路雁洲握在手上的时候用了点力,果肉中间的凹线绽开一道裂缝,将桃肉劈开两瓣,渗出汁水来。
两人呼吸都轻了轻,不约而同地红了脸。
路雁洲将桃子放在手上擦了擦,手指沿着那道裂缝蜿蜒而下,桃肉熟烂。他弯曲两根手指,插进绵密的果肉间,用力抠挖着,没多时就将那坚硬的果核挖出来,只留下中间一块嫣红色的凹陷,像一口被肏得红肿的,熟透了的淫逼。
桃汁溅得他满手都是,很快汁水越来越多,手掌已经兜不住了,红色的汁液从他的指缝间留下。
苏律雅脸色更红了,桃子肉质绵密,四周的果肉偏白,泛着甜蜜的汁水,而那中间的果核则晕开了一层深红。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性器官,特别是女人的性器官,俗称逼。
刚好他身上也长了一个。
似乎这样心照不宣的暗示,更能引发他身体的情欲,身下的两个淫洞都狠狠收缩了一下。
“老师尝尝看,甜不甜。”路雁洲把桃肉递到他面前。
苏律雅吞了吞口水,就着他的手,低头去咬那汁水四溢的桃肉,路雁洲却又眼疾手快地把那桃子拿走了,苏律雅一时收不住动作,舌头舔到了他温热的手心。
既没有吃到桃子,脸上又差点沾到桃汁,苏律雅嘟起嘴唇,咬了一口他的手指,“你这小子变坏了。”
路雁洲含笑的眼眸望着他,明明没吃到桃肉,又问他:“老师,这桃子甜吗?”
苏律雅握着他的手,像为了确认似的,伸出舌头舔弄他的手指,舌头缠绕着指尖,一直舔到掌心,连每个指缝都不放过。
学生的手掌沾染了桃汁,黏糊糊的,尝起来味道却是不错的,像蜜在他心里化开了一般。
苏律雅舔了舔嘴唇,似乎是有些意犹未尽,“甜。”
声音如羽毛一般轻,路雁洲刚好听到了,抬起老师的下巴,深邃的眼眸跳动着火光。
路雁洲帮他舔掉鼻尖的一点桃肉。苏律雅本来就唇红齿白,眼下布了一层薄汗,面颊在月辉照耀下发出柔光,路雁洲注视着他,只觉得眼前的人忽远忽近,竟是有些看不真切。
他不再犹豫,手掌捧住苏律雅的后脑勺,亲了上去。苏律雅也闭上了眼睛,毫不吝惜口腔的滋味被他掠夺。
这个吻带了些急切的味道,像是害怕眼前的人会消失一般,他急于确认苏律雅的存在,舌头莽撞地撬开牙齿,舔舐口腔里最脆弱的软肉。他像一头贪婪的猛兽,放肆卷走对方口腔里的甜蜜汁水,悉数吞食到自己肚里,不给对方留下一点余地。
放在腰上的手臂也越箍越紧,苏律雅快要喘不过气来,才不得不将他推开。
路雁洲眼睛里的火焰已经彻底燃起来了,火舌四溢,眼看着要将两人都烧着了。
苏律雅平复着呼吸,开口时舌头都打结了,“回、回去吗?”
路雁洲没搭腔,两只手托起他的臀瓣,将他抵在树上。这颗桃树有些年头了,暗红色的树皮略显粗糙,即使隔着一层衣服,苏律雅也被硌得有点疼。只能顺从地搂住他的脖颈,双腿盘在他腰上,缓解背上的压力。
苏律雅朝周围看了看,四下暗黑无人,还是不免紧张:“不、不好吧……会有人来的。”
他拒绝的语气也不坚决,路雁洲盯着他的眼眸,用充满磁性的嗓音诱哄道:“有人来不是正好吗?骚母狗会喜欢的。”
下一秒,他的吻又落下来。这次的吻则从容许多,牙齿细细品尝他的唇瓣,两舌交缠间,发出微弱的口水声,在这寂静的公园一角也听得格外清晰。
苏律雅再也无法拒绝,热度升腾,身子越发软了下来,藤蔓似的攀着路雁洲。学生的手指伸进他的衬衫底下,轻巧地解开了他的束胸带,将那一对奶子释放出来,用力揉捏着。
他的喉咙渐渐抑制不住呻吟,眼眸也染上了水色,被月光照耀着的脸庞,终于显出一片潮红。
路雁洲看到他情潮泛滥的反应似乎才满意了,松开他的嘴唇,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记住,骚母狗永远都是主人的。”
苏律雅喘息道:“唔,主人也不能有别人,只可以有骚母狗一个。”
他已经感觉到胯下的鸡巴撑起了小帐篷,顶着自己的臀缝,摇着丰满的臀肉,去蹭男人的胯下,“干进来,主人来干骚母狗。”
路雁洲没脱他的衬衫,手从下摆伸进去揉着他的大奶,艳红的奶头在衬衫底下挺起起来,将薄透的丝质衬衣顶出两个小尖尖。路雁洲眼眸暗了暗,又张开嘴吮了上去。
“呜呜……好舒服哦……”背部靠着粗粝的树干渐渐感觉不到疼痛,苏律雅爽的仰起头来,看到天上的月亮,又忍不住害羞。
路雁洲握着手上有些沉甸
', ' ')('甸的触感,似乎才切切实实地感觉到眼前的人是属于他的。大手揉搓着柔软又有弹性的乳肉,手掌在衬衫底下将奶子挤压成各种形状,乳肉快从指缝间溢出来似的。
把奶肉玩得都立起来后,苏律雅身下一凉,路雁洲已经剥了他两层裤子,褪到了腿弯处,露出蜜桃似的两瓣臀丘,又揉上了他的鸡巴,“这里也不可以干别的女人,都是我的。”
苏律雅被他揉得差点射了,心里却因为他的霸道而生出一股甜蜜,身子底下湿的更厉害,“唔主人,想要主人,骚逼好痒哦……”
路雁洲吮住他的嘴唇,轻轻啃咬了一下,“答应我吗?”
"答应,答应主人,骚母狗是主人的要主人大鸡巴干进来,把屁眼插坏呜呜。”苏律雅眼角泛出了泪花,红唇微张喘息着。
路雁洲也早就忍耐不住,大大分开他的双腿,掰开臀肉,露出那股间的屁眼,两个淫洞都在不断淌着汁液,已然是准备好了。
路雁洲探进一根手指揉着他的后穴,穴口又湿又软,苏律雅低低的叫了一声,双腿差点盘不住,整个人摇摇欲坠。
路雁洲将他转个身放在树杈上,翘起臀部,摆出母狗的姿势,露出穴眼等待男人的鸡巴肏干。
那松软的穴口就已经流出了汁水,颜色又红又嫩,路雁洲拉下裤子拉链,只掏出阴茎来,这颗桃树的主干部分并不高,他们的姿势刚好可以完美的楔入。
完全暴露的性爱让两人都很激动,龟头抵上那肉穴时,只是磨蹭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把鸡巴吞吃进去。
路雁洲轻笑着调侃道:“骚母狗很喜欢野战吧?屁眼都变得贪吃了。”
苏律雅咬着嘴唇,泫然欲泣,“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干深一点,骚屁眼好痒。”
嫩红色的屁眼完全被撑开了,一丝褶皱都没有,狰狞的性器在苏律雅的肠道里贯穿着,带出一截肠肉。随身腰身的挺懂,囊袋拍打着臀肉上声音格外响亮。
他们交往的时间并不长,对彼此的身体却有着天然的默契。路雁洲很容易就干到他的敏感点上,快感由股间蔓延到全身,让苏律雅爽到几乎奔溃,却仍咬着唇哀求他,“啊好棒……啊哈好舒服……唔用力一点,主人用力”
路雁洲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拍出一道指印,语调带了些喑哑,“真是骚透了的母狗,还嫌主人不够用力吗?”
腰上的动作越发没了把控,每一次抽插都极尽深入,黏腻的汁水在两人的股间飞溅。路雁洲看着那饥渴吞吃着鸡巴的淫洞,眼眸又染上了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唔,求主人把我干坏,把骚母狗干成主人的肉便器。”雪白的屁股不断摇摆,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苏律雅爽到口水都流到嘴边,完全不像一个为人师表的样子。
亲耳从他嘴里听到“肉便器”的字眼,路雁洲都有些惊讶,动作也顿了一下,阴茎一下胀的更大了。
苏律雅被撑的都有些受不住,还没反应过来,路雁洲狂风暴雨似的抽插起来,又快又猛,力道也让他承受不住,生怕下一秒就抱不住树干,从树上翻个跟头栽下去。
一只手臂从背后环上来,紧紧箍住他的腰,粗大的鸡巴继续在后穴里肏干着,带出更多淋漓的汁水。
“啊,老公……主人哦慢一点骚母狗不行了。”他整个人摇摇晃晃,身体的支点全在那屁眼上。
路雁洲凑过来吮吻他的嘴唇,眼眸里的闪烁着光,“骚母狗的屁眼太会夹了,主人慢不下来,想一直把骚母狗干成主人的肉便器。”
“呜……”苏律雅被他封住了嘴唇,除了呜咽发不出其他声音。
交合还在继续,屁眼的四周泛起了一圈白色的细沫,苏律雅周身分泌了大量汗水,两条大腿都泛着水光,也看着快要射了。
路雁洲似乎察觉到湿淋淋的肉逼吸咬着,一只手绕到前面,包裹住他的粉嫩肉棒。茎身突然感觉到一片冰凉的触感,苏律雅低头一看,原来路雁洲手上还拿着那被抠了核儿的桃肉。
而他的龟头正嵌在那凹陷的洞眼里
随着身后的疯狂的顶弄,路雁洲在干他的同时,他在肏一颗桃子,桃肉软嫩的触感陌生又有点刺激,身前和身后都是淫水四溅的画面,两处敏感的地方都被刺激着,苏律雅终于尖叫出声。
“呜……好舒服主人哦不行让我射……”苏律雅舒服极了,除了身下的抽插,所有的念头都消失了。
路雁洲又干了数十下,两人才一起射了出来。路雁洲将精液全部射在他的屁眼里,而他则射进了那个被肏到软烂的桃洞里。
桃汁混合着精液或是淫水从他小腹上低落在树上,苏律雅羞耻得闭上了眼睛。
路雁洲掰过他的脸,在他的眼睫上落下一吻,“老师,睁开眼睛。”
对上学生促狭的目光,苏律雅又看到他手上那个伤痕累累的桃子,烂熟的桃肉完全绽开,果皮也没有一块是完整的,暗红色的皮肉上泛着黏腻的汁水。
不知是路雁洲捏的,还是他肏的。苏律雅直接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儿,周身
', ' ')('的毛细孔都竖了起来。
路雁洲含笑看着他,又把那桃肉送到嘴边,苏律雅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咬了一口。
“诶,别。”苏律雅捂着赤红的脸蛋儿,从来没这么难为情过。
路雁洲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味道还不错哦,老师要尝一下吗?”
苏律雅转过脸去,不理他,路雁洲又捏着他的下巴,嘴唇欺了上来,将他的口腔完全封住,灵巧的舌头勾了进来,渡过来一口果肉。他的舌头一下下戳刺苏律雅的口腔,动作淫靡,苏律雅被他吻得毫无抵抗能力。舌头勾缠之间,苏律雅就把那混合着自己精液的桃肉给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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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做完之后,苏律雅身上就软的不想动,还是路雁洲背着他从公园的侧门出来。苏律雅今天故意没有开车,他家离得很近,路雁洲打了一辆车把他送到家里。
开门的时候,苏律雅状似无意间地提了一句:"换了新密码,180923,记住了哦。”
路雁洲点了点头,“记住了。”
他没有进门,第二天还要上课,苏律雅也没有再留他,怕他进来可能就不想放他回去了。就这,分开时两人还是依依不舍的,路雁洲一步三回头,苏律雅也在玄关处停留了很久。直到路雁洲错过三趟电梯后,他才把人放走。
很久之后,路雁洲才想起来180923这个数字的含义。那一年,他参加了一个田径街头比赛,获得人生中第一个冠军奖杯,第一次尝到了胜利的喜悦,也是第一次遇见苏律雅。
这个密码用了很长时间,江崇煕都不知道。也或许是苏律英育儿有方,他也少有机会再往舅舅这边跑。
那一年,路雁洲和苏律雅在这里度过许多快乐的时光。
快乐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原以为漫长而枯燥的高三生涯,也如沙漏一般,在他们日常的缝隙间偷偷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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