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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好了……”
苏律雅从磨砂玻璃的浴室出来,路雁洲转过身去,呼吸都轻了轻。饶是苏律雅平时作风大胆,眼下也是含羞带怯的模样,轻咬着唇,凤眸含着水汽。
他身上只穿了一套紫色的情趣内衣,应该是房间自带的套餐。内衣是连体的,蕾丝材质,款式乍一看像女士的泳衣,只是连接部分只有几根系带。
那对形状美好的奶肉被网状的蕾丝兜住了,高高隆起来,艳红色的奶尖隐在半透明的蕾丝中若隐若现。三角地带也被包裹得紧紧的,普通尺寸的肉棒软软的垂在一边,透出一点粉来,阴茎底下绕着一圈薄薄的耻毛,看着更加性感。
这种蕾丝的骚紫色其实一般人很难驾驭,不过他肤色白,骨架细,脸上是骄矜的神色,穿在身上就是淫荡女王的模样,像是在说,“看吧看吧,反正你看得到,也肏不到。”
路雁洲有些后悔让他穿成这样了,只会大大降低自己对这骚婊子的抵抗力。这不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吗?
“骚母狗,过来。”路雁洲故意冷着脸,站在原地命令道。
苏律雅脸色红的快要滴血,他紧闭的双腿中间,是两个镂空的洞眼,恰好露出了那道被肏肿的脏逼和菊穴。两人吃完饭,苏律雅被学生哄着穿上这一套,也算是半推半就,不过穿上之后才发现,这是一条露逼的内裤。
现下他不敢迈出脚步,生怕走动间就让学生发现了这个秘密。
“骚母狗,现在都要主人抱你才肯走了吗?”路雁洲笑了笑,已经走过来,托起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
“唔啊……”骚逼被指腹摩擦到,苏律雅嘤咛了一声,略有些期待地看向路雁洲。
男人又把他放下来,揉着他的两枚奶肉,力道时轻时重,“既然是情趣酒店,骚母狗今天想试试新游戏吗?”
苏律雅似乎受到了蛊惑,“什么……”
路雁洲不答,转身从满墙的道具中挑选了一根两指粗的麻绳,目测有四五米长,绳子每隔一小段有一处打结,有部分绳结很粗很密。
“那是什么……”苏律雅眼里闪过一丝惧色,想到那一根麻绳抽在身上,立马摇了摇头:“我不要,我怕疼!”
“老师一定会喜欢的。”路雁洲恢复了乖乖牌的样子,刻意强调道:“不会疼哦。”
他手上拿着绳子,又从桌上拿了一瓶喷雾,往绳子上喷了些许,还特别在绳结的地方多喷了几下,将之喷透。在做这些动作时,路雁洲一脸正色,像是在认真做着每次训练之前的准备工作。
苏律雅看他动作熟练,当下就反应过来,嗔道:“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预谋带我来这的吧。”
“天地良心,我也是趁老师换衣服的时候了解了一下,谁叫老师在里面磨磨蹭蹭那么久才出来,学生的学习能力比较强而已。”路雁洲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苏律雅只觉那牙齿都冒着寒光,心里更慌,他一闪神,路雁洲手上的绳子已经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年轻的男人几乎是完全压制的把他按坐在床上,苏律雅的双腿被盘了起来。绳子在他胸部缠绕了一圈,又从背部绕到腿心,两个粗大的绳结抵在他的前穴和后穴,又绕回前方缠到腰上,最后竟在他脚踝上缠了几圈,绑了个结。
路雁洲的手法看起来很熟练,完全不像是新手。走绳的路径也没有重复迂回,一根绳子把苏律雅的四肢都缠起来,周身无法动弹。绳子绑在身上并不会很勒,又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的曲线,浑圆的两团奶肉鼓得更明显,三角地带也被绳结勒得紧紧的,束缚感和羞耻感都好强烈。
粗糙的麻绳摩擦细嫩的皮肤,苏律雅咬着嘴唇,眼里盈满泪花,“路雁洲,你放开我,你把我绑起来做什么……”
路雁洲站在床边,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老师想体验跟以往不一样的快感吗?绝对是您之前都没体验过的,保证难忘。”
他又用了敬语,眼神却是霸道的。
苏律雅期期艾艾地看着学生,“我能拒绝吗?我觉得之前的就够了。”他瞄了一眼路雁洲隆起的勃发,那玩意儿干得自己还不够爽嘛,哪还需要新体验。
路雁洲注意到他的视线,笑了一下,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味道,“骚母狗不听主人的话了吗?骚母狗不是说让我随便玩儿吗?今晚主人一定给你终生难忘的体验,好吗?”
对上路雁洲的眼神,苏律雅心尖儿都颤了颤,居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路雁洲也坐到床上来,把他的两条盘着的腿抬了起来,暴露出了两个镂空的脏穴,完全绽放在学生的视线底下。
他只是随手拉了一下绳子,绳结就摩擦到娇嫩的雌穴,雌穴早前就被干得有些发肿,眼下被磨到了就有一点疼,苏律雅脸色白了白,额角冒出一些细汗。
路雁洲眼底含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了,老师。游戏还没开始哦,您怎么就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苏律雅怒视着路雁洲:“你混蛋,路雁洲,你快点松开我哦…
', ' ')('…不要不行了好舒服……”
他的双手被缚在背后,全身不能动,腿又被抬了起来,身体的支点几乎都落在两瓣臀肉上,整个人有些摇摇晃晃的。身体每动一下,绳结就会摩擦娇嫩的两穴,一个绳结甚至已经挤入阴唇,摩擦到了阴蒂,又痛又爽,让苏律雅几乎忍不住高亢的呻吟出声。
“哦,好痛不要磨了哦……路雁洲……”他深深呼吸,缓解腿间的痛爽感。
“老师很喜欢的嘛,又硬了哦。浪逼里的水都把绳结给浸透了。”路雁洲捏着老师的中等性器,嘴角噙着一抹笑,贴在他耳边道:“骚母狗老师其实很喜欢被蹂躏吧,有当M的潜质不是吗?”
“唔……才没有洲洲……主人……好痛哦你放开我好不好。”苏律雅的阴阜已经被磨得火辣辣的了,但是他的肉棒真的立了起来,真是又羞耻又无奈。
他努力地挣扎,想把卡在肉穴里的绳结排出去,似乎事与愿违,绳结磨着他娇嫩的阴唇和阴核,到了穴缝那里时,还是让他浑身发软。路雁洲的手松开了,双腿就往下跌落,那粗大的绳结就完全卡进了他的肉逼里,被湿软的穴口完全吞咽了进去,“啊啊啊……不要太深了唔……”
路雁洲又把他的双腿抬起来,盯着他的股间直摇头,“骚母狗这么着急的吗?小穴好贪吃哦,把两个绳结都吃进去了哦。”
粗大的绳结已经被那红艳的肥穴含了进去,穴口一收一缩的,似乎还吃不够似的,路雁洲看的都有些嫉妒了。
“被磨到了哦……穴心被磨到了唔。”苏律雅在他眼皮子底下摇晃着屁股,看起来十分难耐。
“这也太贪吃了……”路雁洲在他的骚逼上拍了一下,似乎是好心地提醒道:“老师不要再乱动了哦,越动骚逼只会咬得越紧。夜晚才刚刚开始呢,老师不会想这么快就达到高潮吧。”
原来绳子恰到好处的绑缚在他周身,拉动任何一处,都会刺激到两个小穴。
“呜呜没有贪吃,骚母狗不行了哦,主人帮我拿出来,卡主了哦。”苏律雅终于也是硬气不起来,开始求饶。
路雁洲脸上是一副疼惜的表情,不过笑容看起来很愉快,“这么快就不行了可不行呢,主人在绳结上喷了一点点助兴的东西,骚母狗一定会玩的很开心的。”路雁洲抹了一把湿淋淋的腿间,指尖都拉出一条银丝,“骚母狗的淫水泡一泡,应该很快就会发挥作用了。”
苏律雅又是吓了一跳,他刚刚只以为学生是在喷润滑之类的东西,毕竟麻绳看起来挺粗糙的。
呜呜呜,路雁洲这小子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苏律雅没有太多心思思考,小穴就开始疯狂痒了起来,痒意从整个阴阜和屁眼蔓延到了周身,浑身都瘙痒难耐,尤其是那个被绳结挤入的穴腔,更是淫乱不堪。
路雁洲射进去的精液都还在里面,现在又叫嚣着想吃鸡巴。苏律雅快要被折磨疯了,淫水和泪水都在不断往下低落。
“啊啊啊……好痒哦,骚母狗好痒,呜呜主人、主人快来肏我……”
苏律雅努力夹着逼缝,渐渐不再觉得痛楚,粗麻绳的摩擦反而缓解了瘙痒,透出一股舒爽,“啊……好舒服呜……还要主人……”
小穴里嵌着一个粗大的绳结,屁眼里的也逐渐含了进去,他双腿无法合拢,只能将臀肉往床枕头上蹭,两个淫穴被绳结摩擦着,淫水和肠液越喷越多,黏连着不断往下滴落,在情趣酒店的粉色床单上晕染了一片痕迹。
“被绳结干得都这么爽吗?骚母狗果然是骚母狗。”路雁洲声音沙哑,阴茎胀得有些发疼,眼眸里不再是冷静旁观的神色。
染上欲火的双眸紧紧盯着苏律雅,只见骚母狗的阴阜被磨的又红又肿,泛起了一片猩红,阴唇肿得高高的,整一个馒头肥逼,肉棒也冒出了汁水,眼看着又要射出来。
被吊在高潮的边缘,苏律雅终是受不住了,全身的皮肤都朦上了一层绯色,看向路雁洲的眼神透着极致的渴求,“主人呜呜主人骚母狗想要主人……”
路雁洲擦了擦他嘴角的泪水还是口水,正准备给他松绑,忽然听到室内一道细腻有磁性的嗓音响起来,叫着骚母狗的名字。
“雅雅,雅雅,雅雅……”
连叫了三声。
这声音听起来好耳熟,路雁洲皱了皱眉,看着苏律雅。苏律雅几乎是绝望地闭上眼睛。
这是江崇煕专属的铃声……
“雅雅,雅雅,雅雅……熙熙想你啦。雅雅快接电话,雅雅快接电话……”
江崇煕的声音平时听起来很悦耳,这一刻对他来讲却是催命符似的,路雁洲脸色越来越黑,已经跨到床下从他的裤兜里掏出手机。
看到屏幕上熙熙宝贝四个大字,更是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苏律雅连忙摇了摇头,“主人别、别接了……”
路雁洲又走到床边,“别啊,这可是老师的熙熙宝贝儿呢,不接的话他一个人在家会更害怕吧。老师还是接吧。”
苏律雅还没来得及拒绝,路雁洲就按下接听键,调
', ' ')('到了免提模式,将手机放在床上,江崇煕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舅舅,你怎么还不回来,你不是说就去一会儿吗?现在都好一会儿了……”
苏律雅咬了咬嘴唇,尽量听起来平静一些,“现在有点事情,可能要晚、晚一点。”
“你去哪里了,跟路雁洲在一起吗?”
苏律雅看着学生有些为难,路雁洲轻轻笑了笑,“这么晚了和男朋友出来,当然是开房了,能去哪里呢。”
苏律雅听他突然开口,责备似的瞪了他一眼。路雁洲提着鸡巴在往他的后穴上蹭。
苏律雅中了淫药,本就不堪忍受欲望的折磨,当下既害怕他干进来,又期待他的大肉棒能捅一捅自己的肉穴,帮自己止止痒。
龟头摩擦着缝隙里的褶皱,磨出更多湿淋淋的水液,苏律雅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来。
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江崇煕才问道:“舅舅……他说的是真的吗?”
“呜呜哦……”苏律雅开口想否认,却溢出呻吟,忙不迭又咬住嘴唇,“不要不要……”
路雁洲将绑成一团的人屁股抬起来,把那两瓣臀肉揉得红彤彤的。阴茎开始慢慢钻进他的后穴,紧致的穴腔被异物倾入,硕大的龟头顶了进来,推着绳结一寸寸往甬道深处楔入,前穴的绳结也咬得更紧了。
在接外甥电话的时候全身被绑起来,被男朋友奸淫后穴。只要想到在电话另一端是从小一起看着长大的外甥,可能已经听到了他们淫乱又粗重的呼吸声,苏律雅就又紧张又羞耻,一种近似于背叛的错觉。
长达十几秒的时间,两边都没有说话,但苏律雅知道,电话没有挂断。
龟头一寸寸捣入,将他的小穴奸了个透彻,粗大的绳结摩擦过内壁的淫肉,爽到了极致,苏律雅受不住这种刺激,几乎将嘴唇咬破了,才没有在外甥面前呻吟出来。
“老师喜欢被我干前面还是后面?”路雁洲俯下身,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他干过你这里吗?他插的有我深吗?”
苏律雅红着一双泪眼,急忙否认,“没有,你胡说八道什么哦唔主人不可以唔……”
苏律雅挣扎着往后退去,奈何幅度太小,他不仅没有逃离,又很快被路雁洲抵在床头,阴茎一下干得更深了,饥渴的小穴不断吸咬蠕动着,不知不觉就传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路雁洲恶作剧似的把手机放到了两人的结合处下方。
江崇煕听到“主人”两字,手机都要捏碎了,沉默了半晌才道:“舅舅,我去接你好不好?”
路雁洲忽然仁慈地停了一下,似乎是在等他的回应。
苏律雅呼吸有些不稳,“不、不用,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要不你回家去睡吧,我姐应该回来了吧。”
“我爸妈都出差了,舅舅,半夜要是打雷我该怎么办……”
“熙熙我……”
苏律雅看着路雁洲的脸色有些迟疑。这一迟疑,路雁洲就把电话掐了,那根阴茎又狠狠地顶了进来,直往他的前列腺上撞击。
苏律雅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能这样!万一他等下……”
路雁洲盯着他破皮的嘴唇,狠狠吮了上去,舌尖舔舐着那一片柔软的唇瓣,铁锈味在两人的唇舌间化开。苏律雅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肉穴里的欲望也被满足着。
身体仍被绑缚着,狂风骤雨般的激烈抽插让苏律雅爽的直流眼泪,“呜呜主人肏我……肏深一点把我肏坏。”
路雁洲揉着他的胸,似乎是要将他们拧下来一般凶狠,“老师就这么怕被他发现吗?不过外甥在听的时候老师也咬得更紧哦。”
“嗯嗯没有,不能被听到好羞耻哦……”他整个人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只能软着声音求饶,“主人……老公……再来肏我哦……前面也要骚逼要痒……”
“骚母狗这么主动吗现在?是不是因为听了外甥的电话更激动了?”想到他可能是因为江崇煕才如此放荡,路雁洲就怒不可遏,狠狠拍了一下他的乳肉,听到清脆的声音,手掌又一下下扇在肉上,将一双乳肉扇得又红又肿。
被凌虐的感觉让苏律雅又痛又爽,脸上都是泪痕,“没有、主人,饶了我……骚母狗是你一个人的,没有别人。”
“呵,骚母狗是怕乱伦搞出个畸形的野种吧。”路雁洲一脸阴鸷地看着他,“不如怀上主人的孩子,给主人生个宝宝怎么样。”
苏律雅浑身一颤,“呜呜要给主人生宝宝,骚母狗要给主人生宝宝。”
路雁洲终于舒张开眉心,先把鸡巴从后穴里抽出来,又捞过床头的一把剪刀,将绑缚在他身上的绳子剪碎。冰冷的金属质感贴在肉上,苏律雅打了个哆嗦,随着一阵咔擦咔嚓的声响,苏律雅得以舒展开四肢。
绳结被拉出体外时,又带来一阵颤栗的快感。他再也受不住似的抱紧了路雁洲的脖颈,主动张开腿乞求着:“主人来肏我……肏进骚母狗的肉逼,射给我,让骚母狗给主人生宝宝……”
很快他的情趣内衣也被扯下来,完全露出整个股
', ' ')('间,雌穴因为充血而显出艳红色,阴唇比之前肥大很多,阴核也肿的老高了,肉缝湿淋淋的,不断翕张着,显然饥渴到了极致,而后面的屁眼也泛出了水光。
两个穴都等待着学生的大鸡巴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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