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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过一次,身子却越发空虚得紧,苏律雅软绵绵的维持着侧躺的姿势,一动也不想动。他背对着楼梯口的方向,恍惚有听到一些声音,以为是汽水儿上来了。
汽水儿是他养的布偶的名字。这只猫跟了他快7年了,从他刚上大学那会儿就跟着他。也不是买来的,那一阵他刚从家里搬出来,有一天晚上回来,在小区的一个角落看到弱小的它被压在汽车后轮,奄奄一息。苏律雅救了下来,送到医院,捡回来一条命。
“汽水儿。”苏律雅嘟囔了一声,“过来爸爸这里。”
他今天喝了不少,还是度数高的白兰地,在高潮中酒精顺着血液在周身流淌,这会儿酒意越发汹涌起来,四肢无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所以只是招呼了一声,身子也还懒得动。
以至于没有看到他背后有个人朝他走来,也错过了那人眼里的惊艳。
那是一个粉色头发的男孩儿,这种发色本来很显黑,不太适合亚洲人,可是在男孩儿身上却衬得他白皙的皮肤越发透明,五官更加明艳动人,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贵气公子。
男孩刚要出声叫人,目光落在苏律雅浑圆的臀丘上,眼睛里闪过一丝讶异,红唇微勾,没有开口。他慢慢走过去,挨着沙发,在苏律雅身后跪坐下来。
眼前的人,白T恤将遮未遮,长腿又细又白,微微弯曲着,大半个屁股裸露在外。股间粉嫩的菊穴也若隐若现,仔细看的话,似乎还泛着汁水。
男孩儿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不过很快淡定下来,似乎是来得急,男孩儿精致的鼻梁上挂着些微汗珠,一双桃花眼里露出好奇和兴奋,像是不敢惊动沙发上躺着的人,男孩咬住红润的薄唇,屏住了呼吸。
他还想看得更真切一些。男孩儿从小跟在这个男人身后,仰望他,崇敬他,隐隐约约知道他的秘密,长大后却再没见过。
苏律雅背对着他,下半身未着寸缕,两条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穴缝也早已闭合了,只是花唇上还残留着淫液。
不过露台上光线微弱,男孩儿只隐约看到他的双腿间有一条凹进去的秘缝,旁边是鼓鼓囊囊的,十分饱满诱人,像一颗白馒头似的。
他的呼吸乱了乱,想起小时候他们一起洗澡时,有一次趁他不注意摸过那里,被当时的苏律雅踢了一脚,胸口都青了一大块。
他深深呼吸,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又凑得近了些,闻到一股腥香的气味,知道是那个神秘的下方散发出来的。
记忆里那条紧窄的缝隙和眼前的重叠在一起,男孩一下子就硬了,喉头动了动,吞了吞口水。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艳红的舌头,凑上去舔了一下那条裂缝。
苏律雅等了好半天没等到汽水跳到沙发背上,差点睡过去了,忽然感到腿间濡湿的触感,整个人一激灵,从沙发上跳起来。
“江崇煕?!!”苏律雅看到眼前的熟悉的脸,惊呼一声,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又自嘲一笑:“果然是醉了,我都出现幻觉了。”
这次倒没有躺下去了,只斜斜地歪在沙发上,换了个面对着少年的姿势,身子像是水做的一般柔若无骨,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双腿弯曲着交叠在一起。
被唤作江崇煕的男孩还是第一次将他这幅毫无防备的模样,勾唇一笑,眼里有一丝无奈,“雅雅,你这是喝了多少啊,都醉成什么样儿了。”
苏律雅像是没有听到似的,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江崇煕在他身边坐下,双手缓缓靠近他,玩笑道:“你再不醒,我要摸你痒痒肉了哦。”
说着,他手就要碰上苏律雅的的侧腰。苏律雅忽然睁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少年,眼神清明,“江崇煕,你怎么在这?”
“雅雅……”江崇煕刚要回到,就被打断。
“什么雅雅,叫舅舅。”苏律雅冷眉竖眼,不过他现在这副香肩微露的模样真没什么威慑力。
江崇煕饶有兴味地看了他一眼,眼尖的发现苏律雅的锁骨上有些可疑的红痕。少年的眼神暗下来,眼底闪过一抹阴郁。他也已经过了16岁生日,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年,当然能猜到那里的痕迹肯定不是被蚊子咬的。
苏律雅显然也注意到他的眼神,他看了看周围,干笑道:“哈哈,这个季节真是蚊子太多了。”
江崇煕不禁笑了出来,心道:舅舅还真拿我当小孩儿呢,也不想一个好点的借口。
江崇煕故作天真的看着苏律雅,没说话。苏律雅脸上一身红一阵白,居然有一种被捉奸在床般的尴尬。
两人间一阵沉默。
苏律雅提了提衣领,才发现自己连裤子都没穿,连忙起身:“我去换件衣服,你去楼下客厅等我吧。”
苏律雅第一次在自家外甥面前抬不起头来。江崇煕,他姐英年早婚生下的命根子,跟他差了7岁。姐姐虽然嫁到了S市,不过苏律英放心不下弟弟,生了江崇煕之后,丈夫的工作又调到中央,他们也举家搬到B市。
两人虽然是甥舅,但也算是一起长大,江崇煕从小跟
', ' ')('在他屁股后面,苏律雅指东,江崇煕绝不敢往西。苏律雅年幼丧母,长姐如母,他几乎是苏律英带大的。虽然家里不差钱,请得起保姆,但外人到底比不上姐姐亲。
所以苏律雅对江崇煕这个粘人的小拖油瓶,也比对旁人纵容一些。
苏律雅穿裤子的动作顿了顿,回忆起方才股间的那一下濡湿的触感,心脏狠狠跳了一下。虽然他当时有些不清醒,那种感觉却很真实。
他的眉头皱起来,小时候他们就一起洗过澡,虽然苏律雅很嫌弃,但是被江崇煕缠烦了,也会顺着他一两次。那时候,江崇煕就对他那里很好奇,经常嚷嚷着要看。等到江崇煕差不多上小学,他上初中之后,不管他再怎么闹,苏律雅就再没跟答应他,两人就再没一起洗过澡了。
所以,江崇煕应该只是一时好奇,重温一下童年的愿望吧?
苏律雅替江崇煕找了个十分合理的解释,眉头才又舒展开来。随机又想到江崇煕小时候的那些蠢样,不禁失笑。
“雅雅的身材还是那么好。”不知什么时候,江崇煕倚在衣帽间的门口,吹了一声口哨,“舅舅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苏律雅吓了一跳,怒道:“江崇煕,你还有没有规矩,进长辈房间也不知道敲门。给我转过去。”
他刻意强调了“长辈”二字,江崇煕耸了耸肩,丝毫没有愧疚,“我敲过了啊,是舅舅自己想得太入神,没有听到罢了。”
苏律雅不想跟他废话,低头去整理衣摆。
江崇煕试探道:“是不是想我舅妈啦?”
苏律雅晲了他一眼,没接茬儿,转移话题:“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怎么又知道了我家门锁的密码?不对,最重要的是,你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为了躲开这小子不定期骚扰,大门的密码隔断时间就会换一次,但似乎收效甚微。
“我昨晚给舅舅打过电话的,还有早上也打了,舅舅都没接到嘛?你现在是不是不爱我了……”江崇煕扁了扁嘴,好不委屈。
苏律雅这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儿,不过自己当时正忙着备课,没有接到。早上又跟路雁洲……想到这苏律雅又一阵心虚,对江崇煕的语气也温和了一些。
“我记得你之前还抱怨要去参加summerschool,暑假只能回来几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课程结束了?”
“是已经结束了,不过……呃……嗯……”江崇煕忽然吞吞吐吐起来,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的话说不出口,只能改用缠人的招数:“我就是想舅舅了嘛,所以夏校的课程一结束,就飞回来看你了。”
“当真?”苏律雅狐疑地挑了挑眉。
江崇煕点头如捣蒜。
江崇煕上高中之后被家里送到M国去的,这小子一开始坚决不同意,绝食抗议,离家出走,使出了浑身解数,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同意了。
苏律雅听说江崇煕要出国时,虽然也有些舍不得,但还是松了一口气的。这小子缠人的功夫,苏律雅实在是领教够够的了。反正有他在的一天,自己就没有清静的时候。
也不知道像谁?是像他那个在官场上杀伐决断的姐夫江佑呢?还是像他那个在商界呼风唤雨的姐姐苏律英呢。
“我劝你说实话,如果你不说实话,回头你妈说了什么是你没告诉我的,我看你皮要给我崩紧一点。”苏律雅皮笑肉不笑。
江崇煕努了努嘴唇,犹豫间,苏律雅的电话响了,是他姐苏律英,他接了起来,“喂,姐。”
“他在你那儿吧。”苏律英披头就问,语气不太妙。
苏律雅“嗯”了一声,听他姐这口气,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看了一眼江崇煕,避开他去走廊上讲电话。
他怕自己万一听到什么,忍不住真会动手打人……
果然,苏律雅一边听着电话,眉头越皱越深……
等挂了电话,回到房间里,江崇煕有些心虚地看着他,苏律雅打量着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深吸了口气——看在是苏家的种的份儿上,不能打,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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