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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23日
纽约的夜晚很美,坐落在哈德逊河口的自由女神像仿佛举着火炬在暗夜里寻找约炮对象,并在每一次约炮之后将所有细节记录在她手中的那本所谓的独立宣言上。
陆秋看着这对黑人男女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不由得后悔几分钟前的冲动,如果她先探听一下敲门的人是谁,也许就能有所准备。
两颗乳头分别扣着玻璃罐,罐子的顶端伸出一根管子连接着一个压力球,她从他们说的西班牙语了解到只要一挤压球就会有乳汁从乳头喷出来,还能当场喝掉!
此时,住在隔壁的男人辗转反侧,反复回想陆秋在电话里隐隐带着哭腔的慌张说辞,这个会散打的女人向来天不怕地不怕,遇到什么事这么惊慌?
乔简扬终于按捺不住跑来按陆秋的门铃,但里头的人迟迟没有回应,天生敏感的嗅觉令他警惕起来,鼻息间捕捉到浓浓的古龙水和淡淡的异味,他一时说不出是什么味,但强烈感觉到猫腻。
他决定不再温柔地按铃,侧身抬起长腿对着门上电子锁的位置猛踹。
房间里的黑人男女被巨大的声响吓住,对视了一眼,男人着急忙慌地拎起提包,却不知该往门口跑还是跳窗户,女人则冷静扯走陆秋身上的透明管子,吸奶器“啵啵”两声被拽走,两颗柔软的肉球随着乳尖被拉起而晃动。
男人看得两眼发直,还是女人推着他才令他回神跑向门口,但外面的人已经冲进来。
乔简扬抬腿踢向男人腹部,女人趁机溜出去,男人也从地上爬着狼狈逃走,见两对长腿都跑得飞快,自己双手还有伤,他便没有追出去。
“陆秋,陆秋……”唤了几声,床上的人总算发出微弱的鼻音回应,乔简扬才稍微松了口气,来回扫视她赤裸的身体,似乎没有伤口,便俯身问她:“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们给我打了麻药,如果你想继续八年前做的事就赶快,再过几个小时我就能动了。还有,别指望我会感谢你而以身相许!”她垂下眼避开他的注视,打死也不会告诉他史密斯夫妇还给她注射了催乳素。
看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乔简扬忍不住苦笑,他现在只想确认她没有受伤,哪有心思想那档事,虽然她的裸体确实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沉思几许,乔简扬默默走进浴室,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条浴袍,他把浴袍铺在她旁边的床上。
陆秋没有吱声,心里却忍不住猜测他的用意。
他不会想帮她穿上衣服的,一个喜欢玩弄处女的变态怎么会放过现成的机会!
瞪着他无限挨近,两只绷带手从两侧夹住她的肩头,陆秋才意识到他确实没动坏心眼,看他艰难地将她挪到浴袍上,又托着她的胳膊塞进浴袍宽松的袖子,她突然有点内疚扭伤他的手腕。
沉默的气氛令人尴尬,陆秋差点脱口向乔简扬道歉,就听到他低沉的嗓音:
“不用谢,也不需要你以身相许,我要的是以生相许,做一辈子的爱,而不是onenightstand。”
陆秋怔怔地看着这张近距离的小麦色俊脸,心跳竟卡了半拍。
该死!这些污言秽语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像表白!
乔简扬凝视着她的静默,突然起身,扯着浴袍的衣襟裹住她袒露的胸部,便转身去床头柜那边,拿起电话按了三个数字。
“等等!别报警!”陆秋警觉地叫起来,无奈身体仍动不了。
乔简扬放下电话,转头蹙眉盯着她:“可以说说理由吗?”
“一看他们就是老手,注射麻醉药的动作那么娴熟,明目张胆地犯案,警察肯定拿他们没办法,报了警只会浪费时间,弄得全公司都知道我的糗事。”陆秋急忙解释了一堆,生怕说服不了他,又补充道:“估计外面的监控器早已被他们做了手脚,不信你可以去看看。”
“你是担心警察盘问耽误你上机吧?就算不报警,你觉得以你现在的状态能工作吗?你成为空乘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盯着你的飞行任务,你这样马不停蹄地飞是为了什么?敬业还是拜金还是有其他理由?”
“原来乔机长这么关注我呀!真是受宠若惊了,如果真的想帮我,就帮我拨一个号码。”
“谁的?”兽眸突然带有攻击性。
“一个医生。”
“男的女的?”他条件反射地问道。
陆秋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脑子及时转起来:“废话!我现在这个样子叫男人过来搞3P啊?”
乔简扬半信半疑地拾起她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拨了她念的号码,心里的醋意更浓。
是什么医生让她把号码背得这么溜?难道她经常性需要医生?
乔简扬一边按免提,一边观察着陆秋的反应,只听到电话嘟一声接通后,她就立即用英语和另一头还没出声的人说道:“我遇到了点麻烦,你能过来一下吗?我在酒店……”
乔简扬听着她报出酒店和房间号,手机里即刻传出一个男性地道的美式英语:“我
', ' ')('马上过来!”
“你……”兽眸瞪得凶狠,他恨不得马上吞下眼前这个小骗子。
“很气吗?是不是想强奸我啊?反正这种事你又不是做不出来!”这个变态机长餐桌下和派对众目睽睽下都能指奸她,何况现在!
对上她夹杂着指责和羞愤的眼神,乔简扬轻轻叹了口气,忽然没头没尾地说道:“我的父母是艺术世家出身,整天不是画东西就是忙着办画展……”
话题转变得太快,陆秋蹙眉不语,听着他继续说道:“他们希望我长大以后也走这条路,安排了各种艺术美术学习班,虽然我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但这种被安排的人生压迫得我走上歪路,直到八年前听到有个女孩哭着说要当空姐。”说着这句话时,乔简扬的目光突然又转向她,原本复杂的淫欲、醋意和愤怒都不见了,只剩下真挚的专注。
陆秋局促地垂下眼,心脏一阵乱跳,一瞬间的功夫,她又感觉他在表白。
太可怕了!这个八年前意图轮奸、前日以手指捅破她那层膜、昨日又再次用手指快速抽插她的变态,居然好像喜欢她!
想起他这一年来偶尔和她同飞一班机时表现的儒雅绅士范儿,陆秋整条脊梁骨都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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