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笙抬手扶了扶男子的眉头,看到他们顺了些才收回来了手,而男子在与絮笙肌肤接触到的时候就眼皮跳了一下。
朱鸣拿着帕子又搽着大夫的汗,一边急切的问着,“絮笙大夫,您没事吧,怎么出这么多汗,难受么,我,我去给大夫拿水!”说完就跑出去沏茶去了。
“唉,等,”朱鸣已经没影了,絮笙摇头失笑。
回头看着男子又思考了起来,那五颜六色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看起来并不像是什么卵虫,而且这同样的情况在来之前的也有发现过一次。
记得那人之后怎么样了呢?那个时候还是原主,从记忆上看来,似乎是绝症?叫……
按压着太阳穴,絮笙仔细的搜寻着记忆,知道看到了几个字眼,猛得睁开眼睛。“基因性变种综合征。”
“也是不治之症呢……你,是他吗?”絮笙看着男子的眉眼出神,含着浓浓的思念无人看见,只是被注视的男子却动了一瞬。
絮笙一楞,赶忙后退。
但男子却并没有反应。“絮笙大夫?这是怎么了?”朱鸣一进屋就看到靠得极远的絮笙,有些不解。
“没什么,挺晚了,快回去吧,明天还要开门诊呢。”朱鸣走到一边,把手里的茶壶放在桌子上,“今天就让我留下来吧,大夫一个人照顾这来历不明的人,我也睡不安稳。”
絮笙笑了笑,心里有些暖意,过去拍了拍朱鸣的额头,“去,一个半死不活的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去我隔壁屋将就一晚吧,等你回到家等不了多久又该来了。”
朱鸣一愣,瞬间像是被感动到了,“不,不用,我,我能飞,速度很快的。”
“噗”,再次忍不住笑出了声来,看着激动的拒绝,但那又很想留下来的稀奇的小眼神儿不停的转动着,像是自己纠结了起来。
“别想了,快去睡吧。”絮笙拍了这鸟一巴掌,让这只鸟停止了她的想象。
“那絮笙大夫呢?”朱鸣说完又看了看躺单床上的男子,皱起了眉头来,她绝对不能把大夫一个人留这里,大夫不管怎么样都是个女的,而这个病人却是个男的,他真怕这男的等会儿等大夫治好了所有力气,便会对,代付图谋不轨发大夫一个人岂不是要吃亏?!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儿,朱鸣坚决地不肯离开,硬是要留在这里陪着絮笙不可。
絮笙被弄得没有脾气了,对着一心为她着想朱鸣也生不起气来。
但是要在朱鸣面前用自己的方式救人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如若不用她的方式在这里恐怕也不方便施展。絮笙还得慢慢来,不然暴露的太厉害可不行。
但是如若现在不用其他方式就这个人的话,恐怕只能熬不过今夜。
说来絮笙她自己也有责任,刚刚利用精神力去探时了五彩的奇怪东西,这一触碰使得它们在里面暴动了起来。
本来这个男子或许还可以吊他们几天的命,可是因为絮笙这一弄恐怕今晚都难以熬过……
絮笙心虚的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