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吸溜着面条,姑外祖母开始想着劝说姑外祖父的对策。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面条她吃的还是挺尽兴的,
“那个,忘记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思考良久,她决定先从套近乎开始,
“苍耳。”
“哦,我知道,苍耳子是味中药。”
“嗯。”他应了声。
这下她倒不知道如何应声了,气氛又沉寂了下来,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姑外祖父忽然问起来,把正在沉思中的姑外祖母吓了一跳。
“我叫白苏,也是味中药,”姑外祖母腼腆的笑了笑。
“嗯。”姑外祖父点点头,
然后,气氛再次沉静了下来。
“你这么晚不回家,家里人不会担心的么?”姑外祖母忽然开口道。
此话一出,姑外祖母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是想拯救一下失足青年,但也没想用这么直白的方式开口啊。
“我没什么家人。”
“妻子孩子什么的,也没有么?”
该死的,她怎么又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
“我还没到那个年纪,”他轻顿了顿,“我像是那种娶妻生子还出来给小姑娘做饭的人么?尤其还是个连家都不会收拾的。”
“额,这个,”虽说她不愿意承认,但貌似的确是。
“所以说,收一收你的小心思,专心吃饭,吃晚饭过会儿再吃蛋糕。”
“哦。”
姑外祖母埋头吃死起了面,姑外祖父却放下了碗筷,去收拾起了蛋糕。
姑外祖母吃晚饭,主动收拾起了碗筷,洗洗刷刷,又摆在了一边。
她规规矩矩的坐在屋子里喝水,等着姑外祖父把小蛋糕一块一块的端上来。
她比较爱吃,但刚吃过晚饭,着实没有什么多余的胃口,只能让小蛋糕先等着她。
姑外祖父坐在了姑外祖母的对面,坐了一会,开口问道:“有工作么?”
“嗯?”姑外祖母一时没反应过来。
“有没有正经工作?”他又问了一遍。
“给杂志社写稿子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