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吸食鸦片,每天就有人为了吸一口,而去偷,去枪,去卖妻子,儿女???”絮笙轻轻叹了口气,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有人说了这么一个故事,说,有一个小伙在此各存钱,想着家乡的父母,妻子,儿女,在算着他回去,成天勤快不已。直至一日,吸食上了大烟,不但短短几天花光一年的只蓄,而且还不干活,辞工回家乡后,瘾却不掉,把家里能当的都当了,最后,想卖掉妻子。儿女,只为吸食一口大烟。父母活生生气死,妻子亦带汨携子儿逃回娘家。自此,只能以人家施舍锅底以生存,(也就是以前那种粘锅底了,焦了能吃,但却有点难吃的锅巴之类。)”
“……这鸦片,还真不是好东西了呢。”于铭听完后,沉默了一下。也许是觉着气氛有点沉重了,调笑一般说了句感叹话。
“是啊,”絮笙也笑笑说。
“时候不早了,要休息不?”于铭抱着絮笙躺下。
“……”就睡个觉。能不能别说得好像要侍寝一样???
……静默无话,聊过天后,絮笙倒是有点睡不着了,过了好大一会,旁边的于铭传来浅浅的呼吸声,絮笙侧头看着,隐隐有些月光照进来。洒在半边脸上,有点看不清,但是那刚毅的线条却清晰的显露在眼前,絮笙不禁伸手轻轻触碰了下,手感还不错???果然,人还是睡觉的时候最柔和,安静。
第二天中午过后,絮笙便被吵醒了,于言在哭,一听到哭声,絮笙便醒了,淑妃正抱着于言在门口,絮笙便下床,抱求于言,好言好声的哄了半天,终于不哭了,絮笙看着哭的有点通红的小脸蛋,心里闷闷的,心疼。
“小家伙,昨夜睡着了还好好的,”淑妃看到于言安静下来,也是松了口气,“今天中午起来的时候,到处看了看,没然后就开始大哭了。哄了会哄不好。便在想,是不想你了。想娘了。便抱过来,没想到还真是认人了。”说完又是笑。
“这孩子,平时很少,离开我,昨天晚上,也是我少想了。多亏昨天晚上没哭。”絮笙看着于言笑笑说。昨天晚上睡不着,很大一部份原因也是因为没有于言,而自己还有于铭陪。于言这小家伙。一醒来,最亲近的人一个都看不到,不哭才怪了,虽然说有淑妃,但是毕竟不常见到,不认人也不奇怪了。
“是啊,不然大半夜就要打扰你们的好事了~~”淑妃笑得那叫一个暧昧。
“……怎么会呢。”絮笙对此‘呵呵’为什么两个人就不能好妈睡觉???为什么两个人就一定要做点,什么事???
“…皇上呢?”絮笙干脆问点别的,转移话题。话说。今天为什么没有看到皇上跟过来??“今天好像没有看到他?”
“唉,别提了,”淑妃摆摆手,昨天,我们不是来这儿了么,今天就有好几位大人过来了,现在在大厅,于铭陪着呢。
“这么快就有人来了?”絮笙惊讶,看来,有些人等不了了,开始出手了。
“那我们先吃饭吧,淑妃吃了没?”絮笙点点头,难怪醒来的时候,人都没看到几个,原来来人了。让他们处理去吧,先吃饭了。
“也好,絮笙你还什么都没吃吧。”淑妃应了声,门外的下人开始送一些菜上来。
“一起吃好了。”絮笙看了下怀里的于言,可能是刚刚哭累了,现在已经睡着了。小嘴时不时嘟一下,不知道在做什么梦了。小心的把于言放在垫子上,放下帘。便和淑妃在旁边吃饭。
絮笙她们这边清闲,于言他们在客厅就没那么轻松了,这次来的差不多都是左党的人,只有一个不是,而哪一个估计着有其它人在场不好说话,一直沉默,偶尔答一两句。
“皇上,宫内事务繁多,且宫内不可一曰无主啊!皇上。”某大臣跪在地上,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