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凉亭的许泰平也没心思看书,只悲伤地想着自己的心事,竟没发现何时萧浩不喊不叫了。
过了不知多久,萧浩道:“许泰平,你刚刚和玉香那小妞说的是一件事儿吗?我咋听着不像?”
许泰平怔忡片刻,再想起之前二人的言语,突然也觉出不对来,玉香莫不是说的他与整容脸的事儿?可当时他昏迷着,醒来时已经被救出来,没亲身经历,他早把这件事给忘了。
但显然,他给忘了,知道此事的其他人没有忘,玉香这回怕是更不想理他了。
许泰平懊恼地将脸埋在手心里,总觉得丢脸丢大了。
陆安郎回来时看到捂着脸坐在凉亭里的许泰平,只当他是被萧浩给闹的烦了,这事儿他能帮的也就是让他好好地睡觉,至于要不要睡还是取决于许泰平自己。
回到后院,戚南琴正和玉香陪着孩子们玩儿,陆安郎问道:“采月呢?”
戚南琴道:“去李夫人家吃宴席去了,说是吃过了再回,让我们先吃。”
陆安郎瞧着天色不早了,让丫鬟们摆饭,吃饭时似有意又似无意提起许泰平,玉香便气鼓鼓地道:“甭理那不知好歹的,又不是我把他怎样,倒来找我的不是。”
陆安郎‘哦’了声,看这意思他怕是误会了什么,难道回来时看到许泰平抱着脑袋并非是被萧浩烦的,而是和玉香有关?
陆安郎笑道:“不知这许大人又如何得罪玉香小姐了?”
玉香气道:“我看他对荣冰那件事一直不能释怀便劝了他几句,谁知他倒与我发起了脾气,还要我不怪他,这事同我有何关系?怪不怪也轮不到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