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芜长公主冷笑,“皇姐这是怪平芜了?可平芜自认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之前皇姐怂恿平芜远嫁去百丘和亲,就不是害平芜吗?平芜自认与皇姐无仇无怨,皇姐却如此待平芜,若不是最后平芜想清楚了,这辈子都要被皇姐给坑了。”
“无仇无怨?”成英大长公主冷笑连连,“我们之间的仇怨大了,凭什么你就有个疼你如珠如宝的母妃?而我的母妃却只会抱怨我没本事让父皇立皇弟为太子。凭什么你能让逍遥子倾心爱慕,而我却只能守着那个没感情的驸马,过着怨妇一样的日子?凭什么你运气好,自小就与皇上感情深厚,如今更是能肆意妄为?凭什么……”
“够了!”平芜长公主听不下去了,想不到成英大长公主对自己的怨念竟有这么多,可这些与她有何关系?“你母妃对你不好,那是你母妃的事情,凭什么要怪别人有娘疼?你与驸马没感情那也是你仗着公主身份没将真心把驸马当成你的夫君。还有那个逍遥子,你爱慕他是你的事情,与我有何关系?说我肆意妄为?我是纵容门人欺行霸市了?还是欺男霸女了?和大皇姐你比起来,皇妹自认纯良多了。与其在这里嫉妒羡慕别人,还不如在自身上找原因,为何你就活成这副悲惨的模样?身为皇家公主,又不用面临去和亲的命运,连亲事也能自己挑选,你不认为已经很幸运了?要我说,皇姐你这才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纯粹被惯得。”
平芜长公主的一番话说的成英大长公主恼羞成怒,看着周围垂着耷脑的内侍好个无地自容却又无法反驳,最后一甩袖子带着她那些被人押上殿的手下门人转身离开。
平芜长公主还能听得见那些人边走边同成英大长公主解释,他们上殿真不是想要出卖成英大长公主,那些带他们过来的人只说带他们过来是询问一些事情。
成英大长公主越听越是恼火,他们越是撇清关系,越是说明她蠢,想到被查抄的七成家产,成英大长公主真想喷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