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英大长公主一口茶咽下去,放下茶杯,安慰道:“皇妹要想,有得必有失,虽远离了京城,往后也吃不上这些好茶好茶点,但你去了百丘国就是皇后,那时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你能生下皇子,日后就是太后,可不比只做个长公主自在?”
平芜长公主久久未语,成英大长公主又劝道:“你要想啊,长公主在梁国多了是了,虽都是亲王的待遇,可手里并没有真正的实权,平日里做什么事还都要看旁人的脸色,就好比大皇姐,不过是手下的奴才犯了些错,却被人抓着不放,硬是参了大皇姐一本,还不知皇上要怎么发落呢,唉,想想就烦心。”
平芜长公主奇道:“这是何时发生的事情?我前几日去英武侯的庄子买了马后就闭门不出,还不知竟发生这许多事情,苦是皇姐不介意便同皇妹说说。”
成英大长公主见平芜长公主神色真诚,好似真没听说过此事,再想到她这些日子闭门不出地准备要带去和亲之物,想来是真不知情,拿出一方帕子按在眼下,抽抽答答地哭了起来,“皇妹,你是不知皇姐要被人欺负的没法活了,皇姐在皇上面前也不似皇妹这般有面子,皇上虽暂时压下圣旨没向皇姐问罪,可谁知何时皇上就要发作皇姐了。毕竟儿时皇姐那时也年幼,受了旁人的怂恿欺负过皇上,皇上虽看似没记仇,但皇上连太后都能发作,收拾皇姐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平芜长公主劝道:“皇姐,你先莫哭,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妨先同皇妹说说,说不定皇妹能帮你呢。”
“真的?”成英大长公主顿时面露喜色,却很快哭丧着脸道:“皇姐这回是自身难保,又岂能连累了皇妹?皇妹还是不要替皇姐出头了,再得罪了皇上,将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平芜长公主笑道:“只要皇兄不一怒之下处死我,我去和亲了事情岂不就解决了?”
成英大长公主立时激动地抓住平芜长公主的手,“皇妹说的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