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要大呼冤枉,就见官差让开,从官差身后闪出一人,年约二十五六,面如冠玉,眉清目秀,一袭白衣道袍,看起来就透着一股出尘的气质。
那人一出现就有人惊呼,“是国师,国师定是来为民除害的。”
听着旁边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近几日这群人在这里讹了多少人,国师借着手中折扇的遮掩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折扇放下,又是那个嫡仙似的人儿。
小莲见过国师几次,平日里听着侯爷和夫人说起国师时,都将他当成骗子,虽见到国师时还会因他的气质有那么一点痴迷,但心里却认定他是个十足十的骗子,那些让天下百姓相信的手段,多数都是骗局,而将他拱到如此高位,不过是皇上想要借助他的这些手段安稳人心罢了。
当然,国师也自知自家事,此时见到江采月的轿子,忙过来见礼,“贫道逍遥子,见过英武侯夫人。”
态度摆得很是端正。
江采月在轿子里听到‘逍遥子’三字便忍不住唇角弯弯,虽是个骗子,但这逍遥子却也是个有趣的,明明在她面前自认是骗子,但若是在外面谁说他是骗子,他就和谁急。
江采月道:“国师客气了,刚刚听说这些人前些日子还讹了国师一些钱,想来国师是想要为民除害了。”
世人都道国师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江采月却知道,这位国师是个爱财如命的。
被讹了五十文钱,在一般人家来说都不是多大的事儿,但在国师这里,绝对会让他肉疼上几日,睡怕是都难安寝了。
国师听出江采月话中的揶揄,尴尬地笑了笑,挥挥手让人把抓到的那几人先送到衙门。
之后就跟在江采月的轿后一同走着,小莲回头看了眼国师,小声对江采月道:“夫人,国师还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