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感慨,“孩子们也是辛苦,小小年纪就要整日上学,休沐也是休的旬日。外面的孩子还能有个农忙假日,他们一年到头假都没几日。”
陆安郎笑道:“都说慈母多败儿,你可不能在他们面前心疼他们,不然一个个还不得都翻了天了。”
江采月鄙夷地看了眼陆安郎,比起她这个慈母,陆安郎才是真正的慈父,在他面前孩子们向来都是有求必应,哪来的脸说她?
陆安郎被江采月看的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就是没有心灵上的感应,他也能读懂江采月因何鄙夷,他不就是太宠溺孩子们了吗?可谁让自家孩子就是懂事,让他想不多疼一些都难。
半路,遇到派去跟着许泰平的侍卫。侍卫与陆安郎并肩而行,压低声音道:“侯爷,这位状元公不是脑子有病吧?我跟了他一路,就听着他自言自语,时不时还像是同人吵架,可这不是初一不是十五的,去庙里上香的人不多,他身边更是就他一人,也不知是不是魔障了,还是被鬼神附身了。”
“鬼神附身?”陆安郎惊道:“你确定没看错?他不是在吟诗或是背诵文章?”
侍卫笑道:“属下虽没读过几天书,但吟诗背文章和吵架还是分得清的。”
陆安郎微眯了眯眼,让侍卫退下后便犯起了合计。
回到英武侯府,陆安郎悄悄将侍卫的发现同江采月说了,江采月也大为震惊,“你也觉得是被附身吗?”
“是的,你说会不会是和萧浩有关?”
江采月冷哼,“不管是不是,我们都该和这位状元公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