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死的太干脆了,陆安郎和江采月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可他们这样看着也没看出他是怎么死的,就是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了。
待回过神后,江采月过来查看一番,见他并无中毒的迹象,说起身上的伤,也就是陆安郎把他的脊柱给捏断了,但以陆安郎的手法,这人也不至于就死了。
就是他自废经脉,死前也要挣扎一会儿,绝不会这么痛快,可人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以江采月的医术完全可以看出,这人再没有生还的可能。
“你还伤了他哪里?”
陆安郎摇头,“我只捏断他的脊柱,别的地方都没动。”
庙祝死的太奇怪,江采月若有所思,总觉得忽略了哪里。但她敢肯定的就是这个人和萧浩有关系,那他做这些是为了给萧浩报仇吗?
那里李大已经吓傻了,虽然江采月和陆安郎没弄明白庙祝是怎么死的,但在李大看来,庙祝就是死在陆安郎的手里,如今又知道他们的身份,李大心知不会有他的活路,能痛痛快快地死都是福气。
他也想头一歪就死,他们怎么就不给他个痛快呢?
李大越想越怕,刚刚又尿了一裤子,他也顾不得难堪,哀求道:“侯爷,夫人,我自知罪孽深重,也不求能活命,只要侯爷能给我一个痛快,我就把我的同伙都交待了。”
江采月冷笑,“难不成你以为不用交待吗?行,只要你如实交代,我们就赏你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