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媳妇也惊的张大了嘴,“好家伙,看这参片,这参不得有小萝卜粗了?”
柱子点头,眼中的担忧甚是明显,柱子媳妇看了眼被江采月特意交待放在太阳下面晒着的老太太,“这事儿你可别和娘说,只要娘的病能好,砸锅卖铁也好。”
柱子看着媳妇,动容道:“媳妇,娶到你是我齐家之福。”
柱子媳妇羞涩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将药壶坐到炉子上,夫妻俩谁也没再说有关药钱的事儿,可心却一直提着,也不知这一副药最后得要他们多少银子,就怕砸锅卖铁也凑不够,但为了娘不受病痛折磨,这时候也不能心疼钱。
江采月接着给人看病,看完了就让他们的家人去抓药,之后就在县衙里当着她的面把药煎了,无一意外地药里面都加了空间水,有的里面江采月还会放一两片空间草,人参则是要看适不适症,但只要看着陆安郎切下的参片,没有一个不担心这药钱怕是拿不出来了。
之前与杨顺义一样得了怪病的人吃了江采月给的药丸后都醒了,醒了之后就嚷着饿,药粥熬好了,官差们每人给盛一碗,吃过后就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
但很快就都开始肚子疼,被人扶着拉了两回肚子,不但身体没有虚弱,反而气色都开始见好。
最先被抬来的杨顺义已经能自己坐在椅子里同人说话了,虽然之前喝了一碗粥,但跑了几趟茅厕肚子里又空了,若不是江采月说他许久没好好进食,不能一下子吃太多东西,他真想再喝两大碗粥了。
见杨顺义看样子没有大碍,梅福禄高兴的嘴都合不上了,“顺义贤侄,最近这一个月可是把我愁坏了,自打你爹娘故去后,你也病了,县里也接二连三地有人病倒,侄媳妇三天两头来县衙闹,想起来我就头疼。如今你病好了,侄媳妇那里我也算是有个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