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官差吓的大气都不敢出,班头最后张着说话漏风的嘴道:“小人也不知是那二位啊,早知是他们也不敢胡言乱语,这事儿要怪就怪开酒楼那老头,好好地把孝敬银子给了就是,非得弄这么一回事儿。”
县令眼珠一转,“对,这事儿就是酒楼掌柜的错,那二位祖宗不是没走吗?本官合计着,若是今晚等不到本官过去,他们明儿或许就走了。不过往后或许会记着此事,往后无论是谁来,你们且记着,你们今儿过去不是收保护费,就是收税银,那老头开酒楼一个多月了,却一文税钱都没交,你们去收税不为过,知道吗?”
班头忙不迭地点头,“对,就是收税银,那老头抗税,往后找个由头再收拾他!”
县令满意了,刚松了口气,就听差门的衙役跑进来,“大人,悦来楼的掌柜求见。”
“悦来楼?”县令微眯起眼,班头怕县令不知说的是谁,忙道:“就是今儿害小人们得罪那二位的酒楼。”
县令冷哼道:“告诉他,不见!”
衙役的手在袖子里捏了捏好大一块银子,还想再说什么,就听县令道:“他若是敢贿赂官差,先打二十大板,再送到牢里关起来。”
衙役下意识将手放下,道了声是,转身朝衙门外跑去。到了衙门口,见焦急地往里面张望的掌柜,叹道:“你快走吧,老爷发怒了,说若是你敢贿赂官差,先打二十大板,再送牢里关起来,此事我也尽力了,估计是用银子摆不平了。”
掌柜吓的脸都白了,明明官府没派人去酒楼,怎么就闹大了?贿赂官差又要打又要抓?掌柜便看向衙役刚刚装银子的袖口,却见衙役朝他一瞪眼,掌柜怕真挨打又要被抓,吓的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