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为何?”
江采月看了看楚玉书,又看了看刘太傅,“之前听他说过,拜在高相门下,刚刚他对你自称学生,莫非你就是高相?”
刘太傅没想到江采月会把他误认为高相,这倒像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闻言怔了片刻,觉得认错也好,往后他做了什么坏事都会被安到高相头上,便欣然点头,“你所言不差,只是之前听玉书说过,或许你对老夫多有误解,今日过来也是想要化解此事。”
楚玉书在旁脸上都有些抽筋,这老东西真是不要个脸了,这栽赃的手段多得心应手。
江采月也心里暗骂了声无耻,哼道:“化解?有些仇是能化解的吗?”
刘太傅摇头,“我自认不认得小兄弟,更是不知哪里得罪过小兄弟,不如小兄弟替我解惑如何?”
江采月便睁着眼睛胡说八道起来,“看来是你做的坏事太多,听到我姓岳都想不起来了,可我和你的仇恨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想不起来就慢慢想,何时想起来了,我们再谈也不迟,告辞了!”
说完,江采月转身就走,刘太傅忙伸手去拦,可手眼看要抓住江采月的手了,只觉得一声香风扑面,便有些神思不属,看江采月怎么看怎么好看,连这淡雅的香气都让人闻之难忘。
楚玉书见刘太傅去抓江采月,便在一旁看着没敢上前,可直到江采月走远了,出了宅子,刘太傅还保持着伸手向前的姿势,楚玉书壮着胆子叫了声:“老师?”
刘太傅仿佛刚回过神,道了声:“好香!”之后神思回笼般地看着楚玉书,“人呢?”
“啊?走了!”
刘太傅顿足捶胸,“怎么就让她走了?快去把人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