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东看她死了儿子,也不想和她计较,听她这话忍着怒气道:“那你说要怎样?”
有富娘咬牙切齿地道:“杀人偿命,我要陆安郎一家给我儿子偿命!”
沈文东皱眉,“如今还没有证据表明你家有富是被安郎家人杀的,你这么说就不怕冤枉了人?”
“冤枉?杀人啊!旁人下得了这个手?我们有富在村子里也老实巴交的,从来都不得罪人,也就是惹到了他们家,如今他们家一回来,我们有富就被人杀了,不是他们家还会是谁?”
沈文东心里其实也有些怀疑是江采月他们做的,不然为何一直好好的,他们家一回来人,陆有富就死了?可怀疑的话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闻言沈文东道:“不管怎么说,杀人案都要经官,石山,你带几个人去县里报案去,在官府派人来之前,村子里不能放出去一个人。”
沈石山答应一声,带了几个年轻力壮的驾了家里的牛车就出了村子。
因沈文东的强势,有富娘和有富媳妇虽然还想闹事,却被压了下来。
而此时江采月正捧着陆安郎让狼送回来的信在床上看的直乐,那个自以为强到天大功劳的刘国舅,估计做梦都想不到被算计了。
信的最后陆安郎又一次追问江采月什么时候带着宝儿过去看他,天寒地冻,吃不到江采月做的美味,半夜醒了翻个身就想她和孩子想的睡不着,那可怜巴巴的语气说的江采月恨不得立即就动身过去了。
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何宏达穿了衣服出去开门,这些日子他和大虎小虎它们也建立起了不算深厚的友谊,至少不会被它们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