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道:“他被砸了脑袋,没准落下啥毛病,我先替他治治。”
陆安郎‘哦’了声,反正向来都是江采月说什么是什么,他有此一问也只是虚心好学罢了。
皓儿却忍着笑,他就说江采月不会那么好心痛快地把江大财主的伤治好,不然就不是她的性格了,这是给他留点小惩罚?
一袋人造血都输完了,江采月将东西收起来,说了声:“走吧!”
陆安郎道:“不给他喂些水和药啥的?”
江采月想了想,不大情愿地拿出一盒消炎小药片,抠出几粒塞进江大财主的嘴里,又喂他喝了一碗水把药片送下去。
陆安郎看了怎么都觉得不大靠谱,这样就完了?人就能救活?都是流血过多,伤的又是脑袋,怎么比治老胡时简单了那么多?
但江采月既然这么治了,或许就该这样,毕竟老胡伤在背上,江大财主伤在脑后,或许治脑袋就容易呢。
从屋子里出来,江采月对戚南琴和担忧的森森道:“我给他治了,能不能活就看他的命大不大了。”
森森急着跑进屋中,看到床上躺得甚是安祥的江大财主,心里发酸,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后悔他不该跟皓儿走,不然有他在家,二姨娘和江雪巧害江大财主时,也能有人帮帮他。
可后悔也晚了,再说他留下来,说不定也跟着一同受害了。
皓儿道:“你别哭了,你爹没死,你这么哭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