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长庆眼睛通红地出去,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如今看着他了无生气地躺在这里,想咬死陆燕的心都有。
听江采月说壮壮的伤无大碍才稍稍放下心,出去不多时从隔壁有读书郎的家中把纸和笔借来,江采月提笔刷刷刷写了个方子,字迹俊秀,这都是原主的本事。
写好药方,吹干了墨迹,递给洪长庆,“长庆哥,你快拿着方子去抓药,回来一副药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给壮壮喝三次,连喝三日就好。”
洪长庆只会点头了,拿着药方就往外跑。
洪婶子拉着江采月的手,“采月,真谢谢你了,等壮壮好了,我让他亲自过去给你磕头谢恩。”
江采月笑着摆手,“婶子,平常你也没少帮我,这也是我该做的,等壮壮喝了药后,你们还得好好看着他,夜里不发烧就是好了,若是发烧了,你们还得快去找我来。”
洪婶子答应着,一直坐在床边盯着儿子抹眼泪的王氏也过来给江采月道谢。
江采月开的药都是寻常容易寻到的,也不用去城里,到白大夫家里,让白大夫的大儿子给抓了几副,回来后洪长庆赶紧给煎了,稍稍晾凉后给壮壮喂下。
喝了药不多时壮壮的脸色就变得红润些许,又过了一会儿,壮壮就睁开了眼,只是一个劲儿地嚷着头疼迷糊,江采月知道这是脑震荡了,需要静养,又说了些要注意的事项便同陆安郎回了家。
陆安郎一路上偷偷打量江采月,越看越觉得江采月好,不但长得好,还会写字、看病,最近连脾气都变得温柔了,他真是娶了个好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