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氏平常不与村里人往来,去县城上,也从不与我们挤牛车,盛夏一般都是天没亮就出门,春秋则是早饭之后出门,寒冬则是上午出门,一般会在县城住一晚,第二天再回,反正她的绣活好,不差住一晚客栈的钱。”
“是呀、是呀,有次我去县城,正看见她将一个炕屏的绣件卖给绣坊,卖了好几两银子呢!”
“还有县城的大户找上刘张氏请她帮忙绣喜被,那一个大件,一百多两银子呢,她是真的不差钱。”
听了吴二狗的话,村子里的一些喜欢八卦的妇人,就聊开了。
县令从吴二狗的话中,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便沉默下来,现在只等忤怍的验尸结果,还有衙役现在收集的证据,再进行下一步的案情推测。
不多会儿,衙役们便从屋里出来,其中走在最前的,向县令行了一礼道:“大人,屋子里并没有以翻动的痕迹,一些值钱的物什,也都在,至于少没少,或许需要请刘张氏的儿子刘文清点之后,才能知道。”
县令闻言,点了点头,又问衙役:“忤怍那里,进展到那一步了?”
“刘张氏确定是他杀,大约死亡时间在两天前,甚至更早一些,忤怍还在提取一些物证,还需要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