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会说和祝梅很快就会见面,原来是这个意思。”冷珮琦恍然道。
唐允慎轻轻叹了口气:“据我所知,祝梅的那个继母嫌弃她在家里吃白食,在她五岁的时候,就将她送到书院做活,每年所得的工钱,她那个继母全部占为己有,这突然不许祝梅离家,事情有点不对头?”
“书院对待聘用的小厮和婢女都非常的宽厚,包吃住和一年四季衣服两套,另工钱一月五百铜板,管事之类的会再高一些,约有八百铜板。
这样算下来,祝梅每年不吃祝家一粒米,倒贴差不多五两银子给家里,这放在农户人家,是一笔不菲的收入,祝梅在书院一做就是十来年,为祝家差不多赚了几十两银子,按照她那个矮挫继母的抠门程度,轻易不会让她放弃书院的这份工作,除非祝梅现在的价值,远远超过她在书院做活赚的工钱。”
唐蜜儿低垂着眼睛,若有所思的开口:“更大的价值,不是嫁人就是被卖掉。”
“是不是,等祝梅找上我们,自然就能知道。”唐心甜笑了笑,接了这么一句。
下午,他们没有马上回书院,直接进山打猎,在山里吃了烤野味,才回的书院。
一天的假,眨眼就这么过完,第二天中午,下课的钟声响起,唐心甜他们五人,从学堂出来,突然一个人冲出来,跪在唐心甜的跟前:“唐姑娘,奴婢知道你心善,求你救救我,我生病了。”
“你是……?”唐心甜看着眼前跪的人,其实听声音已经知道是祝梅,不过她将头包的严严实实的,没有辩识度,所以得做做戏。
“奴婢是祝梅。”祝梅这会儿根本看不出来唐心甜在演戏,因为被诊出天花,被家里人赶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