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解决身旁两只丧尸，转头对上赵天成担忧的目光。
赵天成本人估计都没有察觉到，每次战斗结束，他身上的戾气久久才会散去。
程静抿唇视线扫过在场六人，他们身上多出不少大大小小的伤口。
每个人脸上却没有一点痛苦的神色，只有胜利后的喜悦。
“马上撤离，这边血腥味太重，会把附近丧尸吸引过来。”
赵天成拉起程静冷冰冰的手，率先离开战场。
“吓到了。”
“没有。”
“你啊！和小时候一样倔，承认害怕，我又不会笑话你。”
程静翻了一个白眼不说话，反正说了他也不信。
“别害怕，小倔驴，我会保护你。”
赵天成说的极为自然，让身后跟上的小六，差点冲上去，把勾引成哥的祸害解决。
程静听这熟悉又陌生的话，心里酸酸的。
上辈子，多少无助的时刻，她期盼，小时候说要保护她的人出现。
结果一次次的失望，后面人出现了，却没有认出她，或者是不想认出她。
程静心乱的和浆糊一般，任由赵天成拉着她走。
等她回神时，身处在一家女装店，店里都是运动套装，和她身上穿的相差无几。
“我知道，你从小喜欢干净，挑件喜欢的换上。”
程静复杂的心里，不是几句话能形容的，她大脑有一瞬间短路。
等她冷静下来，已经把人拽到休息室，并门关上了。
她想到小六恨不得杀死自己的眼神，无奈扶额，情绪失控了。
换好不知何时被塞进怀里的衣服，走出来，就见等在外面的人。
“你怎么了？一副心事匆匆的样子。”赵天成早就发现程静不对劲了，当时情况不允许，现在必须问清楚。
“我问，你就答吗？”
“啊！”
赵天成反应过来，程静是对他有疑问。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欺骗，要回答，必须是真话。”
程静注意赵天成一瞬间闪躲的眼神，向前迈了一步，和对方面对面，毫不退让。
“我没有事情，需要欺骗你，小倔驴，不要对我有这么大戒备心。”
“拜托，我长大了，你觉得小倔驴适合称呼一个女孩子吗？”
程静早就想纠正赵天成时不时出口雷人的称呼，她都多大了。
“有道理，小家伙怎么样？很适合你。”
程静嘴角狠狠抽搐两下，“我哪里小了？”说完觉得不太对，“请礼貌称呼我的名字，我会万分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