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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浅草
茹古涵今,棕亭桥。
残冬衣饰沉重,明阳君拉了拉领口,想到在外面,只得不耐烦的掩上,手里扇着一点风:“父亲一回宫,六妹妹更看不见人了。”
王妃坐在他边上,由着丈夫闲晃。亭子里回响着珠玉落子的磕嗒声,芷蘅瞥他一眼又心平气和的打谱:“你自己嫌屋里闷……前儿君上说什么了?”
四殿下老成的叹口气:“老一套……他一向待我好。”等芷蘅把他抱过来,明阳君才凑到王妃耳边嘀咕,“……还叫我定了亲就乖些,别和你闷气。”
2宝驹
“啊,疼疼疼……轻点”
“呜呜呜……娘子,我好疼”
芷蘅面无表情的给丈夫擦药,脱光了小衣的四殿下,两腿内磨的肿起来,红透的腿根透出丝丝血痕来,沾着药斯斯哈哈的,手指贴上去就吱哇乱叫——这人玩疯了的时候不觉得,回家趴在王妃怀里就拼命折腾。
“打了屁股更疼,殿下要不要试?”咬完耳朵的王妃去沐浴了,屋里的明阳殿下抽抽搭搭缩在榻上顾影自怜了一阵。装了半天木头的永珊从门缝里挤进来,偷偷摸摸的:“四哥……那我,我就回去了?”
身后有人应答:“思思!去送公主。还请妹妹回宫替阿瑾告假——就说他胡闹,被我罚过了。”
“啊哈哈……好的,嫂嫂回见。”
3中宫
长春宫,绥寿殿。
妆台靠着帘帐与明间相连,赵氏手里挽着一支绒草,边挑边往坐在镜前的女婿头上比:“先时吧,淑君的意思呢,是取中了穆姑娘……圣人倒中意循郡王家。”
皇君比完一盒都不满意,挥挥手又换了宝石的配簪,在墨玉和紫翡之间犹豫不定:“固然哪个都不错……可四哥儿喜欢白丫头啊——诶,留不住咯”
璐王君试着冠簪仰头给赵氏瞧:“既是这么的,自然蘅姑娘好……也有我的不是,没为父亲多添个孙儿……”皇君闻言就拍他:“年轻着呢!休要胡说。”璐王君乖乖应是。
赵氏就开心的弯起眼来,替他抽下头上两支簪:“得……两个都便宜你了。”又加上刚刚轻巧花编的镂空银冠,“喏,也是你蘅姑娘送来的新玩意儿。”
4贵胄
麟趾宫,雨花阁。
「嘶……真是。」四殿下素淡普通的外袍叠着昂贵的里衣,所有后摆都掖在腰上,裤子和小衣拉到腿根,难耐的光裸着臀趴在床沿,磨着身体交替着寻找舒服的位置。
芷蘅当然不会可怜他,手上又一下戒尺狠狠抽上去,在那两瓣零碎鼓起的红润上再添一道肿痕。明阳君咬着嘴唇难耐的“唔”一声,身后的女子只是笑:“还有十下。”
四殿下就缩了缩身子,转过头可怜巴巴瞧着芷蘅讨饶:“知错了。”王妃俯身压到他腰上,左右重重在屁股上抽了两记,咬牙切齿的训斥:“只盼你明白才好!做惯主子的,硬是逼着下头人去死么?”
“一脚出八脚迈的金枝玉叶,亏你想得出偷偷出门的主意!”
“我记住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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