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靖你搞清楚,六年来,是我一直在拒绝你。”
要是以前,颜倾绝对不会对管靖说这样的话,自觉配不上管靖的她怎么可能说出这样高高在上的话来呢。
碰到了更好的,再回头看看管靖,也就那样吧。
不过是不喜欢了。
讽刺的话便说来就来。
再自然不过。
然而管靖根本不听她的话,谁说了什么都不重要,管靖只要认定是这样,那一定就会是这样。
他就是这种人。
他只要认定地球是方的,那无论你拿出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地球是圆的,通通没用。
他会认为证据是假的,而地球还是方的。
以前管靖就是这种性格,但当时爱情滤镜太厚,眼睛是瞎的,现在才知道有多离谱。
见颜倾不肯脱衣服,管靖上前帮她脱。
无论颜倾如何拒绝。
无论她强调多少次,他们已经分手了,管靖没权利这么对她。
甚至威胁他要去告他强奸。
都不能阻止一个打定主意施暴的暴徒。
管靖嫌她挣扎的烦:
“你能不能别动了?欲擒故纵也要有点限度。”
颜倾不听,他就不耐烦的把婚纱裙外面的那层纱扯掉,然后一圈又一圈的捆住颜倾的手腕。
力道之大,之用力,完全没考虑到颜倾会不会因此受伤。
当她把颜倾脱得一干二净后,甚至都懒得脱自己的衣服,只拉下裤链。
再用手摸摸小穴边边,觉得不够湿润,把手指捅进去,动几下,带出粘液,如此反复几次,小穴口就变得湿润软滑。
其实在重复动作的过程中,管靖隐隐感觉有什么好像不太对,但因为颜倾叫的太厉害,很快就把这种不对劲抛到脑后。
直到真的操进去才知道刚刚的不对劲是什么。
管靖给了颜倾一个大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