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很久藏茭傻乎乎的自己摸自己大腿还给自己吹吹的宫末站起身。他换了一身白色衬衫,很禁欲地将扣子系到最上面,袖口挽到了臂弯,露出一截冷白色却很有力量感的小臂。
“你说呢?茭茭。”宫末走到床前,抬手压了压藏茭睡得有点翘起来的发丝,然后不容拒绝地把他身上快要裹成茧子的被子抖了出来。
藏茭被他冰凉的手摸在大腿上,大腿内侧隐隐约约的疼痛还在警醒着他,他心里悄悄骂宫末禽兽。
小心地把手掌贴在宫末手背上,然后握住他的两根手指撒娇似的摇了摇,藏茭声音小小的、还有点结巴:
“还……还在痛,可不可以过几天再做啊。”
宫末任由他抓着,但另一只手却用一个巧劲撑开了藏茭的双腿,他目光落在那又粉又白的一片上,声音压得温和:
“可以。自己分开腿不要合上,我给你擦药。”???
藏茭听得耳朵一热,松开手,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误会了宫末,所以尽管依旧害羞,他还是在宫末收回手的时候主动分开双腿没有合上,双手撑在后方。
毫无设防,诱而不知。宫末目光扫过他近乎出格的姿势和微微泛红却有些茫然的秀丽脸蛋,深深感觉到了清纯与诱导出的放荡结合在一起的冲击力。
他舌尖抵了抵上颚,半垂下眼轻轻抚摸了一下藏茭的脸颊:
“乖孩子。”
冰冰凉凉的药膏涂抹在了腿根最薄弱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按压着轻轻揉搓。好像碾碎了一盆饱满的红豆,印出暗红色的沙泥,漂亮且撩人。
漫长的上药结束的时候,藏茭全身都粉透了,他像是被狠狠舔舐了全身一般——雪白的脖颈被黑发湿乎乎地粘住,睫毛一抖一抖的,似乎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
宫末将最后一点残余的药膏碾在指腹上,然后把被子给藏茭轻轻拉在了腰间,藏茭仿佛受不住一般卸了力跌入了绵软的被窝。
好疲惫。不仅身体,精神上也是。
在朦胧入睡前,他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了一下,然后是湿漉漉的滑腻的舔吻,最后被啃了一下。
再次醒来后,藏茭迷迷糊糊被宫末哄去吃饭。他脑子还有点蒙,所以一时以为自己还过着被丧尸圈养的米虫快乐生活,所以只是哼哼着叫了一声“阿生”。炖肉÷记
原本面色平淡的宫末脸上扯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他把烤好的速冻牛排放在藏茭面前,瓷盘叩击了一下木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