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茭刚想说是茭白好吃,他不好吃,就被丧尸埋了胸口。
闷闷的、很低哑性感的声音把他的胸腔震得发麻——“茭茭,老婆,好吃。”
丧尸隔着棉纺轻轻的舔他因为刺激所以立起来的豆豆,把藏茭舔得又酥又麻差点软成丧尸身下的一潭春水。
藏茭红着耳根并紧腿,不让丧尸的手往他腿里探,声音又软又涩:“说正经的呢,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丧尸停下了舔舔,抱住藏茭的腰,深深吸气:“……不记得。”
藏茭被他弄得哪里都痒,但还是强忍着说:
“那要不我给你取个名字?”
丧尸耳朵动了动,更加兴奋地用实际行动来附和藏茭的举动。他很高兴地蹭着藏茭,欲望毫不收敛地顶在藏茭的足间。
“老婆,取。”丧尸也无师自通学会了撒娇。
藏茭咬着唇,在被卷起情欲前努力转动混沌的脑子,突然道:
“阿生。叫你阿生怎么样?”
裙子已经被丧尸蹭到了肚脐,丧尸很喜欢藏茭小巧可爱的肚脐,用舌头在那白里透粉的地方打转。
藏茭双臂软软地搭在丧尸的肩膀上,却还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蹦:
“……哈,因为你,那天,其实算是救了我的命。我准备死的时候,你却,拉着我活下去……所以叫阿生,好不好?”
他总是在询问。说“好不好”“好嘛”“可以吗”,但他明明知道,没有人会拒绝他。拒绝那么天真又真诚的他。
丧尸动作突然顿住了,藏茭感觉腰间的手臂越来越紧,他放松身体去适应,结果被丧尸含住了嘴唇,还被舔了舔。
“……喜欢。”
好喜欢。
藏茭迷迷糊糊想:这次还是桃子味的。
1x11
1·11
在藏茭被圈养的第25天。
丧尸照常出去觅食。
藏茭坐在阳台上幻想着他看不见的夕阳。
也许是橙红色的,如同果味硬糖一样的太阳,也许是热烈的,极具冲击力的巨大火球。
在门响的时候,藏茭还在奇怪丧尸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