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好一会,林之恒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被喂着喝下了什么,嘴里的腥膻味道其实很淡,更多的还是鸡汤的鲜香,眼睛里面的液体缓缓流干,身子因为射精而酸软无力地倒在罪魁祸首身上,赤裸的脚尖点着地面,凉意顺着脚趾传到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女孩看着瘦弱,力气却不小,他在失重感中跌入一个柔软暖香的怀抱,充满磁性的柔和声音响起:“爸妈,哥哥累了,我送他回去休息。”
林之恒无力去挣脱,在肌肉酸软的同时能有这么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寻常意义上来说是一件令人感到放松的事情,有力的臂弯使人安心,但是他依旧有些混沌的大脑半是沉迷半是抗拒。
他被放在了熟悉的床铺上。
这是他长大的小房间,是他的卧室和私人禁地,但是现在被另一个人闯了进来。
他撑着身子在床上坐起,反应过来自己还裸着,红着耳朵扯过被子把自己下半身慌忙盖住,看见那名为林岂的女孩慢悠悠把房间门关上。
“砰”一声,听得他心里一紧。
秋意从窗户透进来,房间里温度正好,略带凉意,他打了个冷颤,喉结不自主地上下动了动。
重岂转身看他如临大敌的模样,微微露出笑意:“怎么了?”
她身量纤细高挑,走了几步坐到床上,把还有些愣愣的少年推倒,居高临下地欣赏这冰冷冷的小美人。
他长相并不柔和,剑眉凌厉,眼睛也是清冷但多情的双眼皮丹凤眼,鼻子又直又挺,鼻尖锐利地切出一个弧度,衔接着薄而上翘的嘴唇。
分明是惑人的长相,性格却清冷不喜欢多言,重岂以往没玩过这类小男生,就对他起了兴趣。
若不是今夜对他刺激太大,或许能看看这高冷的小美人能冷到什么地步。
林之恒知道反抗无用,但是他依旧往后挪了挪:“你是冲我来的?”
重岂道:“嗯哼。”她伸手把灯也关了。
他似乎有些冷静下来,精致的脸上冷若冰霜,拒绝和她再交流。
不过这可由不得他。
重岂现在在他上面,手上动作飞快地把他双手控制住,被子丢到一边去,林之恒身体又被冷风一吹,刚刚射精后没有被好好清理的嫩肉棒受了凉,竟然又晃晃悠悠地竖起了旗子。
他别过头,深呼气去压制那不受控制的欲望,没想到却被重岂抓住了机会,俯下身子舔上他分明玲珑的锁骨,女孩舔得缓慢缠绵又色情,顺着他因为偏向一侧而突出的胸锁乳突肌一边叼起一小块皮肤放在牙齿间研磨,一边又吮吸着种下草莓。
痒是其次,女孩的头发落在他的颈间,温热的细细的呼吸喷在脖子敏感的皮肤上,她怎么会这么熟练……
林之恒挣脱不开,他闭着眼睛,却还是有忍不住的呻吟从他的鼻腔逃逸而出,那声音羞耻又婉转,重岂看见他从耳垂到脸颊都红了个通透。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雪莲花一样的小美人似乎在透亮发光。
玩够了这些,她也有些按捺不住。
重岂骑在他胸膛上,一手掀开裙子一手戳戳他嫩乎乎的脸蛋:“看看,是你的大还是我的大?”
林之恒被迫把头转回来,瞪大了眼睛:“你,你是男的?”
不然为什么他这个“妹妹”,掏出来比他还大??
他闭上眼睛,不想在荒唐的世界里多待一秒。
重岂失笑:“是道具啦道具,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女生。”
她把那仿真到完全看不出和真实肉棒区别的假阳具拍到林之恒脸上,粗大的性器拍打着美少年那如冰似玉的脸庞,有一种淫虐的视觉刺激。
“没有被女生操过吧,哥哥?”她把腿往下伸,最终整个人压在林之恒身上,把少年修长的肌肉大腿举起,让他的菊花全部露出来。
林之恒闭着眼睛,眉头紧锁,浑身通红像个刚被摘下的小桃子,随便一戳就会流水。
少年仰躺在自己那朴素的单人床上,身下是用了快十几年洗得干干净净的条纹床单,双腿大开,小腿往天花板方向翘起,瘦长的脚不自在又羞耻地拧巴着,一身充满了年轻与弹性的皮肤在月光下通透无比,似乎能看见里面流淌的蜜液。
蜜液是年轻人独有的,稍稍给一点刺激就会不受控制地喷出来,让人玩弄品尝。
他在沉默着抗拒。
重岂并不介意,甚至还希望他的傲气能维持久一些,越是反抗越是好玩。
温热的手指沾了冰凉的润滑剂,在他未经人事的菊穴口打着转,林之恒后边受到刺激,又是害怕又是被玩得浑身发热,他有些迷茫地想:为什么他是个男的,却要被玩弄后面呢?
很快他就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
“唔!”他闷哼一声,后面被重岂的食指进入,那根手指很纤细,但是存在感也很强,就像是一头猛兽进入了自己的洞穴,左边碾一下,右边转三下,越来越深越进越多,他看不清下面的情形,也不知道一根手指塞进去是什么感觉,只
', ' ')('觉得怎么手指也那么长,为什么还没到极限……
重岂倒是看得清清楚楚,少年人的屁眼儿嫩嫩的,竟然是没什么色素沉淀的粉红色,倒是万里挑一的极品体质,褶皱和阴毛都很少,稀稀拉拉的几根小卷毛泛着金光,倒显得可爱起来。
肠道自动在啜吸她的食指,少年人的紧张和抗拒反而让肛门括约肌的活动越发频繁,肠道的收缩也是一波接着一波,软绵绵暖呼呼的,冰冷的少年体内也是温暖柔软适合挨艹的。
重岂很快塞入第二根。
两根手指对于他而言就有些勉强了,肛门略微紧绷,林之恒还没反应过来,身体里忽然有一股爽到极限的电流通过,他瘦瘦的腰肢弹跳一下,把重岂的手指又吃进去了些,复又狠狠碾过那个敏感点,他“呃啊……”呻吟出声,压抑在喉咙里的声音却多了几分想让人狠狠玩弄他的残忍。
“这儿就是你的前列腺了。”重岂指尖顶着那个点狠狠碾玩,她笑着看少年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下扭动腰肢,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枕头上,弄得濡湿一片。
那个粉嫩的小屁眼想逃走,却逃不掉,她的手指似乎有什么吸力,将它牢牢把控在手心肆意玩弄,玩得汁水四溅,少年声音带着哭腔发出咿咿呀呀的无意义音节。
趁他失神地被前列腺快感折磨时,重岂挺着那仿真的粗大肉棒,把住他挺翘软弹的小屁股,一下子冲了进去。
肉棒破开紧紧收缩的肠道,细密的神经把遇到的一切刺激都变成快感供给重岂享受,肠道里面火热滑腻,腹腔深处的温度恒定而温暖,肛门口则是因为玩弄而充血肿胀,两种不同的温度接替着刺激肉棒,能分明地感受到那销魂洞窟的美妙之处。
林之恒只觉得自己被破成了两半,他仰着头,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指节泛白,边上是红彤彤的肉,如同虬枝指向天空却无法触碰太阳的绝望。
可是在痛苦与恐惧之间,还有无法忽视的快感。
那一个前列腺所带来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剧烈与霸道,只要稍稍蹭到就能让他的身体颤抖,没有人抚慰的小肉棒吐出透明的液体来。
漂亮的小美人眼神失焦,张着嘴短促促地呼吸,呻吟被揉碎在身体一次次的颤抖里。
“哈、哈、哈……不可以……”他的胳膊没有力气,连让自己向上躺一些都做不到,那巨大火热又可怖的肉棒深深埋进他的身体,终于停下了……
小少年的身子被折起,他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的屁眼被撑到极限,那粗长的肉棒深深埋了进去,只剩下了五公分还在外头,可是他都觉得顶到了胃,那么深那么深,真的不会把他从中劈开吗?
重岂享受了一会静置的肠道吮吸服务,肠道深处的褶皱与弯曲很多,重重叠叠探无止境,蠕动时分了不同层此的刺激,有的滑动有的挤压,还有的在吮吸马眼处的敏感点,似乎想吃下什么东西来。
“要开始了,会很舒服的。”她摸了摸少年的脸颊,此时被填充到失神的少年已经不再躲开她的手,而是乖乖地任由把玩。
她扶着少年的腿,半跪在床上,缓缓抽出来五分之三的肉棒,然后又深又狠地操了进去!
“啊!!!!”林之恒惊呼一声,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粗大可怕的性器直接拔出又狠狠插入自己的身体,前列腺被狠狠碾过的刺激直通大脑,像是被架在火架上烧烤,或者是古老的电椅刑,那生物电流带着巨大的快感席卷他的大脑,叫他变成一个只会感受快乐,只会呻吟的性爱娃娃。
他的手被重岂松开,可是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弄让他的身子在床上上下颠簸,两只漂亮的白皙瘦脚被小腿带着到处乱甩,自己的几把啪啪啪拍打在小腹,被操出来汩汩如泉涌的液体四处飞溅,脸上都是唾液和汗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他的手最后只能用来捂住自己的眼睛和嘴,阻止那源源不断的呻吟把自己的尊严粉碎在睡了这么多年的床上。
“唔,嗯,呜呜呜呜……”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他的眸子迷蒙而明亮,喉结颤抖着,身子一抽一抽地无法抑制地抽搐。
从前列腺一个点向全身放射的快感致使骨骼肌也被控制,它就像是男孩子身体里敏感淫荡的开关,只要被爱抚玩弄,就能让一个坚强的理智的男人,变成在别人身下呻吟喷水的淫荡性奴。
重岂沉迷于艹他的肠道。
龙思淼和谢年琼的肠道与他不太一样,每个人的私密处都不太一样,各有各的妙处。
林之恒的身体纤瘦,肠道却层层叠叠,每一处都值得探索玩弄,她九浅一深地冲刺,按照她的尺寸,每次浅浅插弄都是在前列腺上作怪,微微一碰就让少年腿一缩身体颤抖着扭动,他无时无刻不想逃离,却被钉在这恐怖的性器上逃脱不得,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压抑呻吟,却不知道这样让重岂更加兴奋,腰上用力,整个小卧室都回荡着它主人被狠狠操弄的淫荡声音。
“啪,啪,啪……”
林之恒的身体上下起伏,他难以自已地流下眼泪,恐怖的快感攻占了他
', ' ')('的大脑,每一次的被进入都积攒了一点快感,现在那些快感已经快要满了出来,要从他每一个孔洞中喷薄而出。
“呼,呼啊……我不……”他凝聚出了最后一丝理智,那双丹凤眼透过月色看向重岂,可刚出声就被狠狠进入,只剩下了“呃”的噎音,迷离又失神地射出浓稠精液,全数喷在他自己的胸膛和脸上——
可是他还有最后一丝理智。
“我不会……”一股精液有力猛地射出,将他的眼睛糊住,嘴唇上也被粘染。
重岂还在操弄他,射精的同时被狠狠刺激前列腺,他预感到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那巨量的快感堆积在身体里,林之恒不知道那会用什么方式喷发出去……
但他要把话讲完。
“屈……呃啊啊啊!”第二股精液弱了一些,却因为重岂再一次深深进入而被挤压被迫喷出了一大股,摊在小腹上,流进肚脐,还有的流到床上去……
“屈服……唔嗯!”
短短的五个字,却说了那么久,最后的理智崩塌殆尽,林之恒陷入情欲的深海中无法自拔,精液不要钱一样被他射出,一股接着一股,身体早在大脑之前就向快感低头,可怜的小美人被深深操着屁眼射精,而刚刚那些被积攒下来的快感转头扎入了膀胱,充盈的尿袋恍惚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重岂最后一下冲刺进入,肉棒挤压膀胱,她舒服地压着少年高潮,而此时强劲有力的尿液冲上少年清冷的脸,呛得他不停咳嗽,咳嗽时候的腹压增大,又是一股一股尿液被射了出来,黄澄澄的水流把他笼罩在骚味和羞耻里头,射尿的快感叠加上射精的刺激,叫他无法忍受。
“我不会……”他最后吐出这三个字,却最终未能说完,理智掉入快感漩涡中被撕扯,整个人巨大而猛烈地抽搐痉挛,尿液撒的满床都是,像一只竭泽的鱼,在溺水窒息的边缘挣扎。
漂亮的肉体被弄得一团糟,重岂的手指探入他的口中,将自己的唾液渡过去,被失神的小美人乖乖咽下:“真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