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
“他们没有固定信奉的外神或旧日支配者。”
说这句话的人背对着迈洛站在他的身后,左手提着红酒杯右手揣在裤兜,同样一身正装但没有系领结或领带。
听到这熟悉的嗓音,迈洛脸上缓缓露出一副名为“呃——”的表情。
大概二十秒后,迈洛:
“为什么要背对我着说话?”
“你不觉得这样很有特工接头的感觉么?”对方回应道。“可是你脸上沾着有芝士奶油。”
“艹该死,就不该偷吃的……”(速度用手指头抹干净,然后蹭在一旁桌布上)
…
……
由于接下来两人的谈话内容对于在场无关人士而言可能过于劲爆,所以他们在现场的宴会席位上挑了一个最为偏僻阴暗的角落坐下。
“所以你来这里干什么?享乐屋里的玩腻了?”
迈洛很费解地看着眼前打扮得人模狗样的严。
严十分娴熟地点了根烟随后道:“说什么呢,难道我是那种拿下体当指南针的动物?24小时发情不成?你这也太刻板印象了,不带这么脸谱化的,如果不是有正事你以为我愿意来这种地方么啊……不过享乐屋确实是玩腻了,你能不能让谢尔曼家那个老妖婆多开发点新项目啊。”
“……”迈洛眯起眼睛:
“正事?”
“一会儿你就知道啦。”严摆摆手:“就跟你之前做的差不多一回事啦。”
“你是指单杀亲生儿子么?”迈洛问
“我是指你救回艾玛的事!”严有点气急败坏。
迈洛想了想,随后换了个较为认真的语气说道:“严,人死不能复生,艾雅她已经……”
“什么艾雅?”严一下子感觉自己没有跟上迈洛的思路。
迈洛也愣了一秒,随后神色迅速恢复正常:“当我没说。”
最离谱的是,严甚至也没有去细想这个名字为什么听着那么耳熟,而是很干脆地转移了话题:
“话说回来你和你们家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迈洛以为严也要像伊妮德那样说出那套“杏爱发型”的理论。
但事实证明,严总有一套独属于自己的特殊见解,不会与别人雷同。
“还不明显吗?”严双手一摊:“看你时候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坐姿的倾向,一切迹象都表明了一件事。”
“什么事?”迈洛问。
“她已经在雨中了。”严非常严肃且笃定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