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缓缓驶入印斯茅斯站。
来自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男人没有按照教授建议的那样先在小镇上留宿一晚,因为他的行程相比于预先的计划已经有所滞后,只能期盼此次的事件调查能顺利结束,到时候自己离开楠薇城那天或许有机会能品尝一下印斯茅斯的水产美食。
坐上直达城区的马车,男人一直注视着沿途所能见到的运河,他的目光平静而深沉。
这条大河从极北之地蜿蜒而下,途径赛文河谷地,在这里横穿楠薇城之后,直奔东南部的海域。
男人坐在颠簸的马车上,注视着运河良久。
他重新从怀中取出笔记本和钢笔,写道:
“从亘古开始,水源就是生命的象征,它贯穿整个人类文明,也携带着某些更久远文明的遗产,我希望它为这座城市带来的不是灾厄,我诚心希望如此。”
……
…
潺潺流水自入汪洋。
而在这片海域的深处,在那片一度充满神秘色彩的殖民地群岛上,此刻也有另外一双深邃的眼球在注视着楠薇城的方向。
这是渡鸦呆在殖民地的第4个月份。
因为某些原因,他不得不离开内陆。
那里的人把他逼迫得太紧,以至于渡鸦还有很多计划未能付诸实际。
但相比于三年前,此刻渡鸦的双眼中已经没有了困惑与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