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肿瘤……！”
小赵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着陈潇，他正经而错愕的神情让陈潇恐惧的噤住了呼吸。
“……你是，精神科的治疗。”
不可能！！
“我知道见到杀人现场对你而言刺激很大，但是最近已经好转很多了……才允许你去高考的……可恶！更严重了么？”小赵蹙眉，拨通了电话。
他在说些什么啊……
“嗯，老大，是，是，对，还有点被害妄想症……”
“段警官没事了么？”不对，段警官明明受伤那么严重，怎么可能是我的幻觉！
“……”小赵瞪大了眼睛，半晌才终于小心的回复，怕刺激到陈潇一般，“老大从没出过事啊。”
“他不是在icu待了半个月么！！”陈潇都要疯了，或许她已经疯了？
“没有这种事……啊，潇潇你真的没问题么？”小赵拿着手机，脸色有些难看。
那……那我这半个多月到底怎么了？
尤格也是，奈亚也是，祂们都是我幻想出来的么？
女人抬手就戳进眼睛，与上次的感觉不同，剧痛袭来，她没戳进去却划伤了眼球！见到女人这般自残的行为小赵立刻制住了她！
“你干什么！！”
眼睛是正常的。
为什么……
医生说她是癔病！她有癔病？她看见了杀人现场所以受到刺激才会这样的？
陈潇捂着头深呼吸了许久总算冷静下来，她抿着唇，仔细回想着，太真实了，如果说是假的，绝不会如此清晰！
黑山羊之印！
女人扒开衣服看向小腹下方，白白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
哒、哒——
“听说你的病情更严重了？”
抬头，来人正是段坤！段警官！他面色如常，丝毫不像修养了半个多月的病人，这让陈潇更加动摇了。
“我不知道……我的记忆似乎出了问题，”陈潇苦涩的看着刚面貌刚毅的男人，“我知道的一些事，跟发生的事，完全对不上……”
“明天还要去考试呢？”
“要去！”
“……嗯，”段坤拉了一个凳子坐下，“不如跟我说说你错乱的记忆，如何。”
“可是……段警官，这一切都太……”荒谬了！
“叫我老段就可以了，快一个月了还这么生疏呵呵，”段坤笑着拿下了警帽，漂亮的寸头显得十分精神，“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不管你说的内容多么怪异，我都会去试着相信。”
陈潇咽了咽口水，这个警察，果然很不一样。
“我……臆想中，你生命垂危，”陈潇小心的看着男人，“死了很多很多警察。”
段坤的眼神沉下来，他双手交叉，搭起腿，“你说，死了很多警察？”
“嗯！死了好多好多，将近一半！！”